秦黛黛回到房間之后,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床上,都不想一下了。
好累,好酸。
是真的沒想到,裴行棄可以一整天都不出門。
“小姐,奴婢給你按按?”
谷雨端水進來給洗漱,滿眼心疼道。
“嗯。”
秦黛黛眼睛都不想睜開了,沒一會,直接睡著了。
谷雨見這般,作都放輕了許多,等睡之后,才悄悄退下。
另一邊的裴行棄照舊忙到了后半夜,他放下筆,指尖輕摁眉心。
這采花大盜的案子終于了結了。
今日他出門便是去辦這件事,任誰都沒能想到,這采花賊果真藏在書肆。
這也是之前裴行棄為何會在書肆的原因。
想到書肆,不可避免的,他就想到了秦黛黛,想到了買的……春宮圖。
他的記憶力向來好,看過一遍的東西,他能記住很久很久。
這會,他的腦中瞬間閃過春宮圖的容,男糾纏,他們在做令人作嘔的事。
裴行棄指尖下意識攥,眸更深了幾許。
果然是下作的子,竟然堂而皇之去買這種東西。
不知廉恥!
裴行棄冷著臉將腦中那些垃圾全都摒棄,他起離開書房。
男人的影很快就在了夜幕之中,走的時候他還想,秦黛黛最好識相點!莫再來糾纏他。
他永遠都不可能與這種子生子!
他也從未想過與哪個子生子!
裴行棄回房不夠只是走個過場,他閉目養神一會就該起來上早朝了。
然而,意外又出現了。
他竟然又做了那個離譜的夢,這次,比上次還要離譜。
夢中的容竟與春宮圖中一般無二。
房,馨香陣陣,偌大的拔步床輕微搖晃。
秦黛黛熱汗淋漓,躺在大紅的被子上,渾……赤。
“裴郎……”
糯又膩的嗓音響起,裴行棄瞬間驚醒。
“幽蛇,讓無疾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無比,很是干。
他的指尖攥,臉沉。
屋外的幽蛇忙匆匆離去。
裴行棄起直接往后罩房去,下一刻,整個人沉水中。
很快,無疾就來了。
“見過主子。”
無疾是大夫,醫了得。
“主子哪里不舒服?”
等他把完脈之后,他的臉略微僵。
主子這是……中了……毒。
“可有辦法解毒?”
裴行棄醒來之后就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果不其然,他中了采花大盜的毒。
“屬下暫時不能確定。”
還得讓他細細查驗才能知道是哪種毒。
“一日。”
他只給他一日時間,必須解毒。
“是。”
無疾取了一點他的之后就退下了。
很快,后罩房只剩下裴行棄一個人浸在水中。
一開始還好,時間越久,冷水也沒能制他蠢蠢的毒。
裴行棄的腦子開始不控制。
夢中的畫面一直在他腦海中回放,的人面上掛著淚珠,仿佛被夢中的他欺負狠了。
想到這里,他的指尖攥。
“秦黛黛。”
意迷的時候,他喊了這個名字。
喊完,男人有清醒,他的臉直接變得難看。
秦黛黛這個下作的子!魂不散。
他一定要殺了。
腦中那些旖旎畫面肆意侵襲著他,裴行棄只得用力將一切躁下。
好在無疾沒讓他失,傍晚時就配出了解藥。
裴行棄吃完,渾的燥熱才了下去,他終于能從水下出來了。
這一日的時間,他都浪費在了這里。
此刻男人于暴怒之中,他今天還沒殺人呢!
“該死!”
采花大盜該死,秦黛黛也該死。
若不是,他如何會做那樣的夢?
想到這里,裴行棄出門了。
今日,便殺了秦黛黛。
這還是裴行棄長大之后第一次踏裴行策的院子。
“小姐,大公子在外。”
秦黛黛本來在認真地繡帕子,沒想到會聽見這個消息。
“你說什麼?”
裴行棄來了?
真的假的?
幾乎是丟下了手中的東西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裴行棄就站在院門口。
“裴郎。”
一臉歡喜的朝他跑去。
“這還是裴郎第一次來這里見我。”
“呀,等等……”
故作慌張,匆匆又跑回去了。
大概一會之后,才匆匆又跑了出來。
裴行棄掃了一眼的頭發和服,便知道剛剛又跑回去做什麼了。
“裴郎,我這裳好看嗎?”
“這是我讓繡坊新做的裳,是不是很好看?”
“裴郎可不許嫌我麻煩。”
把玩著自己的頭發,臉微紅:“我只是想將最漂亮的裳穿給裴郎看。”
“哪個子不想讓自己夫君看見自己最的一面?”
又提了夫君二字,無意間將兩人的關系拉近。
好像,他本來就是的夫。
裴行棄聽著,臉黢黑。
誰是的夫君?
下作!
到現在,還沒認清現實?
他絕無可能兼祧兩房,最好白日做夢。
還有……這裳,難看至極。
也難看!
裴行棄想著,手中匕首轉。
就在他想殺死秦黛黛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一聲傳音。
那是幽蛇聯系他的暗號。
裴行棄眉頭瞬間皺起,下一刻直接離去。
秦黛黛愣在原地,他怎麼走了?
所以,他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難道,他專門來看一眼?
秦黛黛想到這里,喜笑開。
那是不是說明,最近的努力很有效果?那得再接再厲。
“小姐在開心什麼?”
難道大公子愿意……兼祧兩房了?
“沒什麼。”
“我想休息了。”
秦黛黛不想繡帕子了,要早睡早起,明日去撥裴行棄。
谷雨等睡下之后才將蠟燭吹滅離開。
半夜,天空一聲雷響,直接將秦黛黛吵醒了。
“怎麼又打雷了?”
“吵。”
呢喃了兩句又翻了一個打算繼續睡覺。
剛剛夢中還在做一個夢呢!
夢見裴行棄跪著求的喜歡,這個夢差點沒把死。
可沒一會,瞬間驚醒。
不對,打雷下雨才好!這可是接近裴行棄的好機會。
想到這里,秦黛黛立即亮了眼眸,可一點都不想下床,怎麼辦?
傾盆大雨瞬間而至,雷聲沉悶,最后,還是認命起來了。
秦黛黛胡的給自己穿好了服后才拿傘出門,并沒有驚谷雨。
的院子距離扶風院有些距離,雨又大,等好不容易走到那,角和肩膀早已漉漉。
到了扶風院之后,才想起一個問題。
進得去嗎?
萬一又被人攔下怎麼辦?
那豈不是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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