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要機聽到這裏,像是再也無法忍了,將一邊的茶盞掃落在地, “孽,無緣無故變賣家産,讓外人怎麽看我們周家。”
“那就要看父親覺得變賣幾個擺件丟臉還是侵吞出嫁兒的嫁妝丟臉了。”
上次在這個正廳,周扶疏幾乎要被打死,那時候是魚死網破,周扶疏拿命拿未來,向著周要機宣洩一點小小不滿。
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是周扶疏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反抗,平等的反抗,將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出來,發現,
哦,原本那樣強權的父親,竟然也不過如此。
周要機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他清晰的到了一點失控,只能攤在椅子上,不停的重複, “孽!”
“我可是你爹!”
來來回回也沒個新花樣。
周扶疏想起上次沈玉槿的教導,到底是緩了緩語氣, “我也知道家中的難,不如這樣,我手上還有兩千兩的銀子,過些天給送回來,先用著。”
聽到這話,白氏的面才緩和些,周要機咬著牙想罵一句, “你是不是在打發花子。”但是想起家中的現實還是沒說話,屈辱的歪開了頭,不說話。
周扶疏見狀也是微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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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菱悅還在嘖嘖稱奇, “這一趟回去的真值,這解氣啊!”
“哎,小姐你看沒看,老爺那個臉,哎呦,跟吃了大蟲子似的,一句也說不出!”菱悅又回憶一下了周要機和白氏的面,滋滋的, “小姐你今天就跟戰神似的。”
“我也知道家中的難,不如這樣,我手上還有兩千兩的銀子,過些天給送回來,先用著。”菱悅裝作周扶疏的語氣, “輕描淡寫,但是真有力氣啊,嘖,這是不是就是打臉!”
周扶疏想的到沒有那麽多,當時就是想著窮寇莫追,誰知道那麽氣人。
但是回去這一趟,確實也讓周扶疏將之前的煩心事暫時忘了。
現在口脹脹的,滿心的歡喜,原來父親并不是那樣的不可戰勝!
周扶疏迫切的想把這一切分出去。
分給那個教導勇敢反抗,告訴不能欺負,承諾為撐腰的人。
告訴顧懷玨。
周扶疏被這種緒推著,迫切的想見到顧懷玨。
能想象到顧懷玨聽到這些的時候,應該會先替開心,然後是欣,誇贊。
這一路的車程很快,一進顧家,周扶疏就去尋顧懷玨。
可是見了面才發現顧懷玨不是孤一人。
還有顧懷袖和一位不認識的小姐。
顧懷袖見到周扶疏也很是興, “嫂嫂你回來了,快來,我給你介紹,這是文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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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點錯了,這是明天的。這是11號的!我想加存稿箱,沒想到點直接發表了,
這是明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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