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齊:“你幹嘛就跟他喝酒。”
馮寬:“不然跟你喝可樂?”
吳天齊:“喝可樂有什麽不好的。”
等吃得差不多,有小孩的帶小孩去睡覺,剩下的人玩起了春項年會和團建的經典游戲——逛三園。
聽到要逛三園了,吳天齊和馮寬都神了。
馮寬早就想見識下溫溫的舒時燃逛三園有多厲害了。
吳天齊準備了很久,這次想要一雪前恥。
聽說他練習了,馮寬說:“你不是說不練了嘛。”
去年的年會之後,吳天齊非常刺激,說要苦練逛三園為明年的年會做準備,然後被馮寬一句話點醒,問他還出不出家了,居然要在春項待到明年年會。
實際上,吳天齊還是練了。
他有些心虛地說:“現在不就派上用了。”
逛三園要開始的時候,季析去接了個電話,沒有參加,回來就坐在舒時燃的邊,看他們玩。
因為有家屬參加,他們沒有玩建築師專業版,玩的就是普通的那種,逛植園、逛園。
很快,馮寬就發現春項的人玩逛三園確實很厲害。
他算得上是通各種酒桌游戲了,在這裏發現玩不過春項的人。
連吳天齊都比他厲害。
馮寬喝得有點頭暈,決定退出。
這時候家屬基本都退出了,看他們玩專業版。馮寬非常長見識。
後來大家喝得都有點多了。
舒時燃坐在座位上,四找圓圓。
“圓圓呢?”
吳天齊低聲說:“開始了開始了。”
馮寬暈乎乎的,問:“什麽?”
吳天齊:“點人跟玩逛三園。”
他剛說完,舒時燃的目落到他們這邊。
“吳天齊,你來。”
吳天齊點點頭。
舒時燃又看向馮寬,“馮寬。”
馮寬的反應有點慢,吳天齊替他說:“他菜,他玩不了。”
舒時燃“哦”了一聲,給了個嫌棄的眼神。
馮寬:“……”
舒時燃:“Della呢?”
吳天齊:“那個簡哲喝多了,Della送他回房間了。”
舒時燃又看了看邊的空座位,問:“那季析呢?”
吳天齊:“他接電話去了。”
舒時燃頓了頓,說:“想起來了。”
季析後面又去接了Luke的電話。
他離開包間前還好好的,回來已經都是醉鬼了,有的在沙發上睡覺,有的拿著麥克風在唱歌。
舒時燃安靜地坐著,手握著酒杯,裏嘀嘀咕咕,念念有詞。
對面的吳天齊說:“燃姐喝多了。”
季析拉開椅子,在旁邊坐下,微微俯,視線和舒時燃齊平。
“舒燃燃。”他勾著,喊了一聲。
舒時燃慢吞吞地轉頭,看了看他,說:“你打完電話了?”
季析“嗯”了一聲。
舒時燃:“怎麽打了這麽久,我還等你打完電話回來玩呢。”
“我們回去玩。”季析摟著起。
舒時燃還不想回房間,“回去兩個人怎麽玩逛三園。”
季析:“他們一會兒就來。”
吳天齊配合地點點頭,“等馮寬從洗手間回來我們就去。”
“行。”舒時燃給他報了房間號,生怕他們找錯了。
吳天齊:“好的我記住了。”
季析失笑,“你還記得清房間號。”
舒時燃:“我當然記得。”
季析:“回去?”
“等等,就他們兩個,人太。”
舒時燃又去把他們的房間號告訴別人。
都是喝多了的人,怎麽可能會記得,都是各說各的。
“好了,他們記得了。”
季析把舒時燃帶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舒時燃坐在沙發上,又開始嘀嘀咕咕,聲音黏糊糊的。
然後,清晰地說了兩個字:“老虎。”
說完,看著季析,等他說下去,有些迷離的眼睛裏帶著催促的意思。
季析輕挑眉梢,“大象?”
舒時燃:“河馬。”
季析:“獅子。”
舒時燃:“長頸鹿。”
季析:“猴子。”
舒時燃:“孔雀。”
……
就這樣說了十幾種。
舒時燃還不停。
季析嘆了口氣,“公主。”
舒時燃:“園裏沒有公主,你輸了。”
季析輕笑著“嗯”了一聲,“我輸了。”
他用手背了舒時燃因為喝酒而泛紅的臉,問:“你還認不認識我的誰。”
舒時燃一臉“你問的是什麽問題”的表,回答說:“你是季析。”
又補充:“我的老公。”
“還可以,分得清人。”季析獎勵地親了親。
舒時燃推他,“我們來逛植園吧。”
季析好笑地看了兩秒,了的耳垂,“不玩了,玩不過Sharon。”
舒時燃彎了彎,慢半拍說:“那我讓讓你。”
季析:“還是玩不過你。”
這時候門鈴響了。
舒時燃:“是不是來找我玩的。”
晃悠悠地起要去開門。
季析按住,說:“不是,應該是來送解酒湯的。”
門打開,果然是來送解酒湯的服務員。
季析端回解酒湯,坐回沙發,把舒時燃摟進懷裏,打開蓋子,端著碗送到的邊。
“喝了。”
舒時燃搖搖頭,“什麽東西?我不想喝。”
季析:“解酒湯。乖,喝了。”
舒時燃看著他,“喝了我們逛植園麽?”
季析:“行,喝了跟你逛。”
舒時燃就著他的手,把解酒湯喝了大半。
季析也沒勉強喝完,放下碗。
舒時燃:“不逛植園了,我們去開車。”
度假村附近有一帶是飆車聖地,人很。
來之前舒時燃聽說,想到Luke說過季析以前喜歡飆車,問他是不是真的。
季析說可以帶兜風驗一下。
季析:“今晚不去了。”
舒時燃有點不滿:“不是你說要帶我去的?”
季析攬著的腰,“你這樣怎麽去。”
舒時燃:“我怎麽樣了?”
所有的語速都很慢。
季析好笑地說:“你沒怎麽樣,就是話多了點。”
舒時燃瞪他:“你才話多。”
季析把摟進懷裏,哄說:“我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舒時燃很憾,“好吧。”
季析低頭親了親的頭發,問:“搖搖車坐不坐。”
舒時燃疑地擡起頭。
季析把拽到上,圈著的腰。
“先親親我。”
滿心疑、反應又有點慢的舒時燃本能地照做,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季析:“多親幾下。”
舒時燃吻他的。
後來在搖晃中,舒時燃清醒了幾分,臉紅了起來。
季析在的耳邊,聲音沉啞地逗:“燃燃,你是不是漂流回來沒把水幹淨?”
舒時燃抱著他的脖子,下抵在他的肩膀上,聽得迷迷糊糊。
回來洗了澡的。
季析的聲音更低:“不然怎麽這麽多水。”
“……”
舒時燃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什麽意思,紅著臉咬了他一口。
**
第二天,大家都睡了個懶覺。
中午,馮寬在餐廳和吳天齊頭。
聊起昨晚,馮寬說:“我是沒想到逛三園這麽厲害。”
要不是逛三園輸太多,他也不會喝多。
吳天齊:“現在信了吧。”
馮寬:“你們同事也厲害。你們春項的人是不是每天在辦公室裏逛三園啊。”
吳天齊很得意。
馮寬嘆氣:“我居然連你都不如。”
吳天齊:??
吳天齊:“你這話我就不聽了,什麽連我都不如?你不如我很正常好吧。”
中午吃完飯,大家準備出發回南城。
有車的自己走,沒車的跟安排的車走。
舒時燃和季析沒有著急回南城。
下午,季析找來輛車,帶著舒時燃去山間兜風。
那條路幾乎沒有車,季析開得很快,卻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又多了些不羈與肆意。
舒時燃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這種驗,非常張,全程繃著。
尤其是轉彎的時候,嚇得閉上了眼睛,本不敢看。
開了一圈,季析的車速降下來,回到正常行駛的速度。
舒時燃松了口氣。
季析握了握有些涼的手,“怎麽樣?害不害怕。”
舒時燃:“還好。”
季析:“比Luke強多了。”
“Luke第一次坐,下來的時候都了。第二次是喝了酒坐的,下來直接吐了。”
舒時燃笑了起來:“那我是比他好點。”
遠在紐約的Luke早上起來看到了季析的留言。
-Jaziel:我老婆今天坐了我的車。
-Jaziel:比你強多了。
-Luke:……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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