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星期之后,沈佑寧搬出來京禾灣,小小的阿灼似乎也知道離別,抱著媽媽的大,不讓走。
“媽媽,你別走,好不好?”
還是孟宴辭及時出現抱走了阿灼。
“阿灼,乖,不哭。”
“媽媽要賺錢養阿灼。”
“阿灼乖乖的,爸爸才能帶阿灼去見媽媽。”
“嗚嗚,爸爸,媽媽不要我們了……”
孟宴辭好氣又好笑,敲了敲阿灼的小腦袋。
“再哭?”
他這一句話功讓阿灼閉麥了,阿灼搭搭的,孟宴辭繼續道。
“媽媽去上班了,還是會回家的。”
“跟媽媽說再見。”
沈佑寧看著孩子哭哭唧唧的小模樣,簡直是心如刀絞,又回頭將一枚銀制的長命鎖給了阿灼。
“阿灼乖,阿灼要是想媽媽了,隨時來找媽媽,好不好?”
“好……”
小阿灼吸了吸鼻子,出的小手,抱了抱沈佑寧,又乖乖道。
“媽媽,一路平安。”
“嗯。”
沈佑寧離開之后,孟宴辭繼續照顧阿灼,阿灼整天無打采的,怏怏地拼積木。
孟宴辭對他的管束嚴厲了很多,開始請了家教老師,阿灼苦喊著要媽媽。
可,他一進來鬧騰的小阿灼立刻乖乖的。
沈佑寧再次回到圈里時,第一部就是古裝戲《共赴白首》。
不再注意一二,只要劇本有打人的地方,都接,孟宴辭那些劇本確實都是好劇本。
沈佑寧挑了些部,準備這些年都拍了……
這導致連軸轉,本沒有關注孟宴辭和阿灼。
《共赴白首》殺青那天,下了一場雪,拍了近一年的電視劇落下帷幕。
一群年輕的演員聚在一起吃了一頓散伙飯,沈佑寧酒量好,連連敬大家三杯。
大家到底是不拘束,笑著打趣。
“寧姐,歸來仍是啊,給我們舞劍唄。”
沈佑寧笑呵呵地翻了個白眼。
“去去去,滾一邊去,不知道我舞劍要收費啊。”
“你也老大不小了,趕找個朋友吧,別這麼碎子。”
“哈哈哈……”
大家被逗笑,沈佑寧這一部戲也算是提拔了不新人,這部劇基本上都是新人演員。
唯一過頭角的還是沈佑寧。
沒想到歸來仍是新人……
“敬導演一杯……”
“嗯。”
殺青當晚,下了一場初雪,最后停留在捧杯。
“祝我們前程似錦。”
沈佑寧離開包廂時已經有了三分醉意,步伐虛浮,但是一想到這部劇可能大。
忍不住笑出了聲。
真是一場漂亮的翻仗。
腳步歡快地往外走,一不小心撞進了一個堅的懷抱里。
沈佑寧抬眼看過去,醉意朦朧的眼睛里染上些笑意,有點像他們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的男模。
不過這個男人好像更帥……
那人走近才看清楚,什麼男模啊,分明就是孟宴辭這斯文敗類啊
莫名其妙有些心虛是什麼鬼,扭頭就準備離開,被他拽了回去。
“跑什麼跑什麼?”
“見到前夫不來打聲招呼?”
原來還知道是自己前夫,不錯覺悟很高。
“不想打招呼。”
不想打招呼就不想吧……
自己是來給送花的。
孟宴辭推了推眼鏡, 從后捧了一大束向日葵出來。
“殺青快樂。”
“前夫送的一點點小驚喜。”
接過話,朝他笑,笑得格外明。
“謝謝前夫。”
“前夫送我回家吧,今天喝多了。”
三分醉意,已經讓有些難辨心了。
“阿灼怎麼樣?”
“阿灼上兒園了。”
“又長高了。”
“嗯……”
抱著向日葵,整個人往后仰,躺在了副駕駛位上。
似乎快要睡著了。
他又開口詢問道。
“寧寧,在劇組還順利嗎?”
“嗯,大家都很好。”
“我不回京禾灣。”
“我要回家……”
“好。”
不是不想回去,是怕回去以后見到了阿灼自己舍不得走了。
“下個月我要去蘇州……”
“嗯。”
沈佑寧有些醉意了,回家還是他抱著自己,天上飄著細雪,手接過,忍不住笑。
“去年還讓你堆了雪人。”
“今年雪小,堆不了。”
“……”
回到家里,孟宴辭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給煮了醒酒湯。
孟宴辭給端醒酒湯時,在床頭發現了套,他挑了挑眉,問。
“寂寞?”
沈佑寧懶得理他,翻了個白眼,見他眼神一直盯著,有些醉意的,直接懟過去。
“對啊,比你們干凈多了。”
“今晚要不要試試?”
“試你妹,滾啊。”
“想睡覺了。”
“你待會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不能收留我一晚上嗎?辛辛苦苦給你送了向日葵。”
“睡外面沙發……”
孟宴辭原本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當真愿意留下自己。
收了喝醒酒湯的碗,他又將那一大把向日葵給拆掉,放進了花瓶里……
近半年沒有見到了,覺狀態越來越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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