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意豎起大拇指道:“真棒。”
說完就準備上樓了。
“不過姐,我想問你個事,”王珍放下手里的筆道:“你做了這麼多,你圖什麼啊?”
“賺錢啊。”蘇清意有些不解的睜大眼睛,難得想掙錢這件事做得還不明顯嗎?
“可是你賺得不多啊。”
那個木雕店更像是開在繁華街區給外公引流的,自己賺得并不多,更別說那些“外包”了,完全就是幫別人賺錢。
和自己拍視頻也是,從來不過問數據和收益,一般是自己讓怎麼拍就怎麼拍,不質疑,也不干預。
王珍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到底要怎麼賺錢。
然而蘇清意只是志不在此。
在京市的時候,就是幫裴家的家居產業打造高端中式品牌的,不然裴家也不可能留那麼久,如果不是裴嶺一點兒面都不愿意留給,也不會做得那麼難堪。
可是既然都做了。
那就徹底難堪到底,裴家能打造高端中式品牌,為什麼不能做?而且在京市有那位陸老先生做背書,本不差客源。
缺得是能做這門手藝的人。
所以才會找那麼多外包,看看有沒有能為所用的人。
從目前的況來看,這個結果是樂觀的。
故而本就不著急掙錢的事,等到時機了,后面本不差錢給掙。
這麼想著想著,頓時又對那位陸老先生肅然起敬了。
沒有他哪有自己的今天。
恨不得連夜到廟里再給他供盞燈。
見王珍還在等著回答,半真半假道:“做生意你不能想著自己掙錢,要大家都能掙到錢,這事才能長久。”
**
第二天中午。
蘇清意剛剛從店鋪的沙發上爬起來,就接到謝嵐的電話,讓下午三點到文化館排練。
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于是不慌不忙起來洗了把臉,才給蘇玉打電話,讓幫忙過來看店。
結果不曾想,王珍也跟著來了。
王珍知道小藍和金發孩在,說什麼都要去看看,用電瓶車載著去得路上,還一個勁和說,周敘昨天來店里找過的事。
這要是讓金發孩知道了,估計又得找蘇清意的事。
蘇清意不以為意,只是在想秦書一會不會去,結果一到現場,果不其然遠遠就能看見指導老師旁邊站著一個帶著藍棒球帽的孩。
盡管戴了口罩,蘇清意還是一眼就看出那是秦書一。
不知是不是秦書一的緣故,現場的人尤其的多,蘇清意也并不在意,在人群中尋找著謝嵐的影。
然而沒找到謝嵐,卻找到了小藍和金發孩。
金發孩正如王珍所預想的一樣,站在人群的末端冷冷打量著。
蘇清意自認和無冤無仇,仿若未聞的收回視線。
只留下王珍獨自瞪著眼睛和們對線。
同時,謝嵐從后臺探出頭來道:“清意!”
蘇清意聞聲去。
跟著便走了過去。
謝嵐一見就放松了下來,毫不顧形象的坐在了地板上。
可見這一天累得不輕。
蘇清意心疼的了的頭。
謝嵐淡淡一笑:“沒事,再堅持幾天就結束了。”
因為謝嵐才跟說了沒多久,一度以為這個活還要有很長一段才開始,結果還有幾天就要結束了。
可見是真的沒人可用了。
蘇清意也暗自松了口氣。
不用在這件事上耽誤太多時間了。
這時,藝指導老師見所有人都來了,便開始介紹這次花車游行的角和扮演容,因為和傳統文化有關,里面的每個角都和上古神話和山海經有關。
蘇清意對神話故事了解的不多。
一心只想要不面的角。
聽到一個角有面,立刻舉起了手,不曾想,舉起手的還有金發孩,兩人對視一眼,蘇清意便主把這個角給了。
自己接下了一個沒什麼人愿意扮演的青龍。
相比起其他角,青龍這個角的妝造一般,而且對演員高要求也高,對于大多數人都屬于費力不討好,而對于蘇清意而言,青龍需要在臉上做大量的妝造,剛好滿足了不想臉的需求。
只有王珍頗為不滿道:“憑什麼要讓。”
蘇清意并不在意。
來參加這個活,并不是為了出什麼風頭,只是為了幫謝嵐完任何而已。
所幸距離這個活開始已經沒幾天了。
大家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更沒有必要在這種事上起爭端。
等到排練結束,蘇清意在便和王珍離開了。
小藍言又止的看著王珍,但是見王珍一副對答不理的樣子,終是沒敢上去找,跟著金發孩一起離開了。
倒是秦書一眼睛紅紅的。
不知是沒有睡好還是哭過,從排練的時候就一直看著蘇清意,蘇清意全當沒看見,直到從文化館出來,看著秦書一被拉上一輛掛京牌的奔馳大G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用看都知道車上坐著誰。
坐在王珍的電瓶車后座,連頭沒有抬一下,便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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