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是追人被拒了吧?這種事居然都好意思拿到網上說,是不嫌丟人嗎?”另一個生放下手里的游戲手柄道。
“呵,還能干什麼,無非就是想引起裴的注意,”一個年齡較小男生冷笑道:“算什麼東西啊,以為發個定位就能讓裴去找,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然而坐在牌桌上的裴嶺淡淡掀了一下眼皮。
連表都沒有變一下。
“不是啦!我是讓你們看手里拿的傘!”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見他們還沒理解自己的意思,激的坐起道:“是我想買的那款跑車的頂配版才配的!有錢都買不到!我上一次看到有人打這個上還是在滬都的時候!”
“那輛車全球總共就五輛,國就只有這麼一輛,你不如直接說攀上滬都闊邊嘯了。”
“攀上又怎麼樣?邊嘯換人比換服還勤,還不就是被人玩的命。”年齡較小的男生繼續道。
而其他和裴嶺地位相當的人也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盯著那說話的小男生,小男生原本就只想裴嶺,沒想到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哥哥們,怎麼了?”小男生尷尬的笑了笑。
其他人收回視線沒有說話。
他們倒沒有覺得蘇清意那麼不堪,甚至對蘇清意有幾分興趣,只是他們的份也擺在那里,沒道理裴嶺不要的人,他們上趕著的道理。
“哎呀,一把傘而已,你們也想太多了,說不定蘇清意故意拍給你們看的。”玩著游戲的生見氣氛有些張,主開口緩和道。
其他人這才收回了視線。
而裴嶺始終沒有說話,這件事也被打岔了過去。
**
之后的一周,蘇清意都沒有再聽到過陸景塵的消息。
古玩店也是接連幾天都關著門,蘇清意找店面的時候,從那邊路過了幾次,每次都是門窗閉。
蘇清意接連找了幾間店面,終于在一周后聯系上了房東。
房東是一個年輕男人,和蘇清意說話也不怎麼客氣,聽到蘇清意問租金能嗎,就毫無客氣的回絕道:“不能。”
毫不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蘇清意在看店的時候,周圍的商販就提醒過,這邊的生意不好做,店鋪貴就算了,裝修和做什麼買賣都有要求,偏偏人家還不愁租,這幾家店面剛剛空出來,每天就有不人來看了。
就從西市目前的流量來看,屬于別人送著錢上門對方都要考慮收不收的況。
聽著還要砍價,自是沒心搭理。
連忙話鋒一轉:“那你方便,我們見個面談談嗎?”
“不太方便,我最近有點忙,你過幾天再來問吧。”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蘇清意好不容易聯系上對方,自是不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正在沉思之際,忽然從對方的聲音聽出一悉的覺,試探著問道:“你好,請問你是江景野古玩店里那個小哥嗎?”
那邊陡然一靜。
繼續趁熱打鐵道:“你好,我是蘇清意,前幾天到你們店里來過的。”
“啊,蘇小姐啊?”那邊的方逐也反應過來了,態度頓時溫和了許多,耐心的解釋道:“景哥沒在,西市這個店面我拍不了板,你等他回來以后問他吧。”
“你在古玩店嗎?”蘇清意仿若未聞道。
“在呢,剛回來。”方逐的聲音里著一疲憊。
“那我現在過來找你方便嗎?”
“啊?你要過來?”方逐愣了一下,下意識環視了一圈:“我倒是沒什麼,但是景哥沒在……”
“我不找他,找你。”
“啊?”方逐又是一驚,下意識環視著四周,隨手扶正后歪得抱枕:“那你過來吧。”
蘇清意本來想約他去不去外面吃飯,可是見他剛從外面回來,估計也不想往外跑,于是于是從家里裝了幾個菜,用飯盒給他裝了過去。
方逐看到提著飯盒進來的時候,人都愣住了。
連忙放下手里的撣子,直起道,“你怎麼……”
蘇清意見他盯著自己手里的飯盒,主解釋道:“我想你剛回來,肯定沒時間做飯,我就給你從家里帶了點過來。”
方逐連連道謝。
接過飯盒坐了下來,心里那本來以為又要應酬的不適,登時煙消云散,甚至能覺一溫暖。
像極了年時在師父那里當學徒,母親怕他吃不飽,時不時悄悄給他送東西的場景。
眼眶莫名的有些潤。
蘇清意不聲環視著四周,看到收銀臺上用封袋裝著老式手表,不由好奇道:“你會修鐘表?”
“恩?”方逐沒聽明白,順著的眼神看過去,才知道在說什麼,主解釋道:“這個是我剛從鎮上收回來的,我們店里沒什麼值錢的古董,一般就是這種老的,舊的件兒,平時呢,也接文修復的活,但是門門懂,都不。”
蘇清意角微揚,不自覺想到了很多年前的事,漂亮的眼睛里有剎那的失神:“我以前也差點兒去做文修復了。”
方逐沒想到會主提起自己的事,不由好奇道:“你是學文修復的?”
蘇清意搖了搖頭:“我學古建筑的,但是大二都沒讀完,就退學了。”
“為什麼?”
“因為家里出了點事,父母欠了很多錢,得幫著還債。”蘇清意云淡風輕的直起,走到面前的立柜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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