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現在變我擔心你了,快你的鼻涕。”
白苒苒聽到這噗呲一下笑了,
“都沒哭呢,哪來的鼻涕!”
倆人聊了一會,楚寧便開車載回家,途經一個藥店,白苒苒讓停車,去買一點藥,
“買什麼藥?”
“我媽讓我買一點冒藥回去,我弟冒了,但死活不去醫院打針。”
白苒苒快步走進藥店,剛要進去,就被從里面出來的人給撞了,要不是楚寧從后面拖著,就摔了。
那人把人撞到也不抱歉,快步就往外走,十分匆忙的樣子,
白苒苒蹙眉,但定一看,那不是若蘭嗎?
“寧寶,你看。”
楚寧看到了,也看到袋子里的一堆藥,
若蘭買那麼多藥干什麼?
楚寧不知想到什麼,對白苒苒說道:
“苒苒,我有點事找,你自己打車回去可以吧?”
白苒苒先是點頭,隨后又搖頭,好像聽出寧寶的說辭,這是要跟蹤若蘭,
跟蹤!
那怎麼能撇下呢!
“咱倆一起可以嗎?我無條件支持你,做你堅強的臂膀。”
楚寧:……
好吧,
倆人很快就開車跟蹤上若蘭,若蘭是自己一個人開車的,車速不快,正往郊郊區外走,
跟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車終于停下了,
若蘭來到一所小學的小賣部旁,手里拿了一袋藥,又拿了一袋的零食。
往小賣部旁的一條小路走過去,
似乎沒預料到有人會跟蹤,若蘭并不掩蓋,往里走一點點路就停在那了,
沒一會,
一名中年男人便來到邊,
楚寧認出來,
那是王赫,若蘭的舅舅。
王赫全都是傷,兩手臂還纏著繃帶,臉青鼻腫,看樣子像是被人揍了好幾頓,
如果猜的沒錯,鐵定跟賭博有關。
楚寧和白苒苒離得遠,聽不到倆人說什麼,白苒苒一臉懵,
只看到對面倆人換了袋子,若蘭拿到了一個小袋子,里面裝了幾包紙包的東西。
若蘭看著王赫的慘樣,不忍直視,忍不住說道:
“舅舅,你省點心吧,若家不如從前了,可幫不了你,我也幫不了你。”
王赫一臉的不甘,面上憔悴無神,
“你懂什麼,你舅舅我是在幫若家呢,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賺一大筆錢了,哎,你現在上有沒有點錢,借給我,我保證給你贏回來。”
若蘭看不下去,他那個樣子是瘋了,但他現在幫這麼大忙,為了他能閉得一點,若蘭拿出一張卡,遞給他,
“只有50萬,你也知道我的境,拿不出大的金額了。”
說完也不等王赫回應,就走了,王赫腳不利索,不住,看著卡里的50萬,嫌棄,
這點錢哪能賺大錢!
王赫眼神晦暗不明,他要是在還不上錢,那過幾天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行,他得想辦法,搞點錢。
王茹作為一個合格的姐姐,扶弟魔,對于他弟的要求是能做到便去做,
但對于王赫要借個幾百萬,肯定是拿不出來了,
做了多年的若家夫人,多多有一些積蓄,但前不久,早就被王赫給借走了,哪還有錢借給他。
王赫讓去跟姐夫要,
但王茹哪敢去找丈夫要,因為若蘭的事,已經跟吵了一架,說不會教育孩子,過于寵了,做出了這麼混賬的事。
……
楚寧和白苒苒躲在一旁,見若蘭走了才冒出頭,白苒苒啥也不知道,主打一個看戲的,楚寧不說,也不問。
倒是楚寧先開口跟說道:
“那個人是舅舅,賭博輸錢,現在應該是沒錢賭了被揍了一頓,而若蘭應該是拜托舅舅拿那個小袋子的東西,才過來看他,順便接濟他一點錢讓他活著。”
“然后,目前看來,那個舅舅對若蘭給的錢不滿意,應該還不死心賭博,正想個辦法借錢?”白苒苒順勢接下話,
楚寧一臉‘孺子可教也’的看著白苒苒,
“聰明!”
“那我們接下來一步要干嘛?”
“看電視看多啦,自然是回家啦!”
白苒苒被訓,撇撇,委屈嘟囔,哪有做事做一半的,這比拉屎拉一半還難。
有時候,好奇心真的會害死貓,
再次來到京城醫院,
還是一樣的位置,還是一樣的病房,還是楚寧站在旁邊,白苒苒在病床上。
白苒苒無語住了,
沒想到竟然能這麼倒霉,要回去的遇到小學生放學了,然后就被一群鬧哄哄的小學生給撞了那麼一下下,
又很‘剛好’后有水,的一下就摔在地上了,楚寧想扶但來不及,自己差點也自難保了。
怎麼這麼倒霉啊啊啊啊!!!
楚寧想笑,但忍住了,剛好傅瑾寒打來電話催回家,楚寧歉意的看了一眼,就無地走了。
白苒苒表示心累,
家人們,誰懂啊,之前不那樣的。
還沒等白苒苒緩過來,病房來了醫生,
“白小姐,很巧,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好巧好巧,又是岑醫生你啊,真是辛苦你了。”
岑軒看著一臉生無可的小姑娘,努力擺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他黑框細邊的眼鏡下下染著一笑意,
他今天上一天班難得清閑,無意間知道楚寧來了醫院,他挑眉,在得知又是那個朋友,他腦海突然劃過一張表富的臉,于是,
他這個尊貴的大佛終于抬起了他的腳,離開了他的座位。
他給檢查了一遍,確認只傷到了屁后,蓋上了筆,聲音醇厚磁,
“還好摔的不嚴重,不然可得住院觀察幾天才行。”
白苒苒臉上的生無可更濃了,低聲悶悶道:
“可是現在有點痛怎麼辦?”
岑軒看著低垂著頭沮喪的小姑娘,明艷靈的笑容不在了,只留下沮喪,他突然想上手的頭,但他沒那麼做,他只溫聲道:
“一會給你開點止痛藥,吃下去可以緩解一點。”
白苒苒道謝,終于在摔后出一個笑容,等岑軒走后,白苒苒回想起剛剛的對話,
岑醫生不愧是醫院的男神,這長相,這聲音,誰不迷糊。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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