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兩眼一黑。
弟弟是不是得了什麼暴癖?!
“還沒睡?”遲烆皮都快被沖掉了一層,時間久到以為盛舒然早睡了,沒想到還穿戴整齊,在床邊正襟危坐。
“你怎麼不穿服?”盛舒然哼唧唧。
“在上,包扎了。”遲烆起短的腳。
盛舒然往他上一瞟,服扎在他大剛剛的傷口上。
“就這樣不行的,我看看……”
盛舒然來到遲烆面前,半跪著,稍稍起腳就去解大上的服,指尖若有似無地到遲烆大的皮。
手腕突然被他扼制住了。
迷茫地抬頭,水汪汪的杏眼無辜地看著遲烆。
遲烆眼底似乎又有的火苗在躥,他滾了滾結,沉沉地說道:
“盛舒然,你是傻子嗎?”
盛舒然一愣,然后才發現自己的姿勢尷尬曖昧。
目所及,異軍突起。
盛舒然一蹦三尺高,站直了人。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傷口。”
“小傷口,死不了。”
遲烆把盛舒然拽上了床。
“干、干嘛呢?”盛舒然一頓機警。
遲烆把扳倒,然后就從后了上來。
滾燙的,結實的膛,年男的荷爾蒙,而且還是朝夕相、一同長大的弟弟。
盛舒然想起在遲烆宿舍的木板床上,不自覺紅了耳。
“我不太習慣這樣睡……”盛舒然想往外挪,卻被圈得更了。
“我都放過你了,就不能給我點甜頭嗎?”
怎麼說得,自己不幫他,還是自己理虧了?
明明是他喊停的。
“還是,你寧愿我繼續?”遲烆在后問。
“現在沒有藥,我可以很溫,不會太疼的。”
遲烆低頭,輕而易舉地吻到的頸窩。
盛舒然渾像被電流流過般一。
怎麼,怎麼又來?!
“你,你不是已經花了一個小時解決了嗎?”盛舒然僵在他懷里,小心翼翼地問。
“剛才是生理需求,現在是心理需求。”遲烆的手,探進的擺。
被盛舒然按住。
“遲烆,你知道那晚在浴室里,我有多生你的氣嗎?”
“我知道,所以我去找林鳶了……”
遲烆的手再次往上探,但仍被盛舒然按住。
力道不大,但依舊著“拒絕”。
“不,遲烆你還是不知道。”
盛舒然這下徹底撥開他的手,坐了起來,皺著眉面對著他。
好吧,看來小貓真的生氣了。
遲烆便也從床上坐起來,陪著,也看著,讓把話說完。
“你說,我聽著。”
“我覺得你,不、尊、重、我!”盛舒然一字一頓地說。
“包括,你現在!”
“我沒有。”
“怎麼還不承認?!”盛舒然激地打他,像小貓亮出了爪子:“還說沒有?你沒問過我,你就……你就……強吻我!”
“不喜歡?”
“不、喜、歡!”盛舒然氣鼓鼓。
“好,我知道,我尊重你……”
遲烆向前傾,俊的臉擱到盛舒然面前,盯著的,問道:
“那我現在,可以吻你嗎?”
盛舒然還以為遲烆這麼快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正想夸他,馬上就被他后半句紅了臉。
“不可以!”盛舒然邦邦地說。
“我尊重你了,我問你了。”
“我也回答你,不可以。”
“這就是我不愿意問你的原因。”
“遲烆!”盛舒然加重了語氣。
“好,知道了,現在不可以就不可以。”遲烆妥協。
以后,總會可以的。
畢竟,我們的余生都會很長。
“那,可以睡覺了嗎?凌晨了。”遲烆率先倒在床上。
“可你不能抱著我。”盛舒然卷起了被子橫亙在兩人之間。
“好,但我睡相有點差。”
“你!”
看見遲烆背了過去,盛舒然便也只好躺下,同樣背對著。
可,
低估了遲烆對的影響。
就算隔著被子,好歹也是同床共枕。
盛舒然又做了那個夢。
夢里的,跌跌撞撞,開了一扇門。
房間很暗,跌一個懷抱里,干凈清爽的氣息鉆鼻腔,讓更躁難安。
攀扯著對方的領,仰頭,主去吻他的。
太冰涼了,剛好可以解的燥熱,吻得更多。
很快,就被反客為主了。
對方一手撐著后腦勺,強迫承他所有的霸道和熱烈,他似乎是一頭猛,吻得自己生疼。
可是,盛舒然的,想要更多。
把對方推倒在床上……
接下來,就是悉的步驟。
撕爛的旗袍,啃咬的結……
“我是誰?”
“不重要。”
“是我,遲烆。記住了嗎?”
“嗯啊,遲烆……嗯啊!遲烆!”
快要暈厥的時候……
“盛舒然?盛舒然?”
盛舒然驟然驚醒,倏地睜開雙眼,看見遲烆近在咫尺的俊臉。
他在盯著自己。
“你又做夢了嗎?”
“啊?……嗯。”
盛舒然還在剛剛的紅暈中沒清醒過來,似乎夢里的覺仍保留在現實的里。
“你夢見什麼了?”遲烆靠得太近,越顯得瞳仁幽漆深邃。
盛舒然一陣心虛,不敢對視遲烆:“沒,沒什麼,很普通的夢。”
“可我聽到……
你在喊我的名字……
伴著很的聲音……
像是在跟我……”
“啊!!”盛舒然一聲尖,打斷了遲烆。
晴天霹靂!!!自己真的說夢話了!
剛剛睡前,還在道貌岸然地慷慨陳詞,轉個臉,就把人家小弟弟拉自己夢里,強迫人家翻云覆雨。
盛舒然只想此刻地球毀滅。
可遲·綠茶·烆并不打算放過,皺著眉頭,婊里婊氣地說:
“姐姐,你這樣,也很不尊重我。”
“閉!你別說了!我沒有!再說我就從臺跳下去!!”盛舒然拽著枕頭的一角發飆。
“好,姐姐說,沒有就沒有。”
遲·綠茶·烆轉過去背對著盛舒然,還給息的空間,自己的眼底卻藏不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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