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間的燈暖融融地打在并排掛著的兩套服上。蘇晚晴拎起那條白的羊絨連，指尖得像云朵。領口和袖口鑲著一圈細小的珍珠，在線下閃著溫潤的。旁邊，同系的男士高領起來厚實又溫暖，搭配的深灰羊大剪裁利落，質一流。

兩件服的襯是同款暗紋，只有靠近時才能發現，像是專屬的浪漫。

“小李的眼……還真是……”蘇晚晴小聲嘀咕，找不出貶義詞。這服，好看是好看，但怎麼看都像……要去拍秋日寫真？

“不滿意？”低沉的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在后響起。顧沉舟不知何時靠了過來，下很自然地擱在頭頂，手臂環過的腰，拿起那件男款在自己前比劃了一下。

蘇晚晴被他圈在懷里，彈不得，后背著他溫熱的膛，能覺到他沉穩的心跳。“沒有不滿意，”小聲說，試圖掙扎一下，“就是……會不會太隆重了點？只是去白馬街的數碼城……”

“隆重？”顧沉舟輕笑一聲，氣息拂過耳畔。他突然抓住的左手，強地與十指相扣，然后一起舉到兩人面前的落地鏡前。鏡子里，他微微低頭，深邃的灰眸牢牢鎖住有些驚慌的眼睛，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弧度，“正好。可以一眼讓別人看清楚，”他的手指收，指關節微微發白，“你，蘇晚晴，到底和誰是一對。”

一強烈的被標記涌上心頭，蘇晚晴想回手，卻被他攥得更。

依舊是白馬步行街，秋日的過稀疏的梧桐葉灑下斑駁的影。小李開著那輛低調奢華的黑轎車，穩穩停在數碼城門口。

數碼城里冷氣開得很足，人聲鼎沸。蘇晚晴目標明確，直奔筆記本電腦區域。顧沉舟就跟在半步之后，像一道沉默而強大的影子。

他手里還提著野派星空印花的保溫壺，那是他特意給蘇晚晴購置的秋冬品之一，他現在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結束完一天的會議，在網上給蘇晚晴挑東西，從服到日用品，只要是他覺得適合的就會先買回來。所以這次出門購也是他們極數行為之一，畢竟以他的財力，那些奢侈品品牌很樂意親自派人送上最新款到家里，像今天這樣親自去商場消費的事，對顧沉舟來說還是很新鮮的。

出門前陳姨泡了茉莉花茶放里面，還說著茶和胃理氣，對食不佳的蘇晚晴很友好。

蘇晚晴一邊看陳列的新款筆記本一邊接過顧沉舟遞過來的保溫壺，象征地吸了兩口，溫熱的過嚨，眼睛卻沒離開過那些筆記本電腦。

看得很認真，對比著配置、屏幕、重量。導購熱地介紹著最新款，能如何強大。

“就這個吧。”指著那臺銀灰的筆記本，對導購說。

話音未落，旁邊一直沒出聲的顧沉舟忽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慣有的命令口吻，清晰地傳到導購耳中：“這個型號，頂配。存和盤都升到最大。配套的鼠標、鍵盤、背包、清潔套裝，全部配齊。要兩套。”

導購眼睛一亮：“好的先生！”

蘇晚晴愕然轉頭看他：“你干嘛？不是說好我買來送人嗎？”卡里那筆稿費正躍躍試呢。

顧沉舟低頭看，眉梢微挑，順手將頰邊一縷不聽話的發別到耳后，作自然得仿佛演練過千百遍。他角噙著一抹淺淡卻不容置疑的笑意：“乖，我顧沉舟的朋友，”他刻意加重了“我顧沉舟”幾個字，“怎麼可能讓你花自己的錢給別人買禮？看中什麼只管挑，挑好的送。”

他的語氣溫，眼神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蘇晚晴張了張，那句“我有錢”卡在嚨里，最終還是咽了回去。算了，跟他爭這個，只會引來更多“麻煩”。

小李像個幽靈般適時出現，作利落地接過導購打包好的兩大袋沉甸甸的電腦裝備，微微躬：“顧總，蘇小姐，我先放車里去。”然后提著袋子，腳步輕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好了，”顧沉舟心似乎更好了，自然地牽起蘇晚晴的手，手指強勢地進的指，十指扣：“下一站，手機旗艦店。”

蘇晚晴纖細的手指在玻璃展臺上輕輕過，最終停在了兩款最新上市的旗艦手機前。

銷售員眼睛一亮，連忙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兩部價值過萬的夢幻機型，白的給林小滿，黑誒蘇章杰，想一想又覺得好像給他們買了手機，筆記本似的，想想就覺得有點期待林小滿的反應。

那個的口是心非的閨，肯定每天忍不住抱著手機親。

“正事辦完了，陪我逛逛。”顧沉舟拉著，不由分說地匯白馬步行街熙攘的人流。

秋日的暖洋洋的，街道兩旁櫥窗琳瑯滿目。顧沉舟材高大拔，氣質卓然，蘇晚晴穿著那溫婉致的白，兩人手牽手走在街上，引得路人頻頻側目。蘇晚晴卻覺得渾不自在，仿佛被無數道目審視著，手心微微出汗，只想快點結束這場“甜”的酷刑。

走著走著，顧沉舟的腳步在一家裝潢別致、燈曖昧的店鋪前停了下來。巨大的落地櫥窗里，展示著設計十足、布料得可憐的，蕾、薄紗、帶……充滿了的氣息。

蘇晚晴心里咯噔一下，腳步像被釘在了原地，死活不肯往前挪了。“我不缺這個！”急急地說，聲音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慌，“家里帽間還有很多！”

“家里”這個詞，像一顆小小的糖，準地砸中了顧沉舟的心，心瞬間被愉悅點亮，覺今天的空氣都格外香甜。他側過頭，深邃的眼眸里漾開真實的滿足，攬著肩膀的手臂了，幾乎是半抱著將往店里帶。

“去看看，”他的聲音得極低，帶著蠱和一難以言喻的興，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耳廓上，“晚晚，你知道嗎？那次在國貿，你和林小滿在店，我在外面看了很久。”他的手指在肩頭無意識地挲著，“那時候我就想，總有一天，我要親自給你挑，買很多很多漂亮的、的……只穿給我一個人看，我想知道這些帶子綁在你上是什麼樣？”最后幾個字，帶著滾燙的占有，鉆進的耳朵。

轟——！

蘇晚晴的臉瞬間紅得能煎蛋！國貿那次？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居然……居然一直在想這個？！“你……你放開我！顧沉舟！”又又惱，低聲音掙扎起來，像只炸的小貓。

可這點力氣在顧沉舟面前本不值一提。他低笑一聲，手臂像鐵箍般紋不，反而更加親地將圈在自己懷里，半是摟抱半是挾持地，帶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的蘇晚晴，踏進了那家彌漫著香氛和氣息的店。

“歡迎臨！”笑容甜、穿著時尚的導購小姐迎了上來，目在兩人親的姿態和明顯價值不菲的穿著上掃過，笑容更加熱，“先生小姐，想看看什麼款式呢？我們剛到不新品哦！”

顧沉舟無視了蘇晚晴在他懷里憤絕的僵，目坦然地掃過展示架，然后準地指向其中一套——純黑的蕾，設計大膽，布料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關鍵部位是人的半明薄紗，邊緣綴著細碎的水鉆，在燈下閃閃發。

“這套，的尺碼。”顧沉舟的語氣平靜得像在點一杯咖啡，手指又指向另一套酒紅的質吊帶款，同樣得令人咋舌，“還有這套。”

導購小姐心領神會，笑容曖昧，而蘇晚晴耳尖紅得滴，掙扎著要跑，卻被箍著腰按在蕾架前。

導購笑著迎上來：“先生眼真好，這款‘午夜黎’是新到的款呢～小姐材這麼好，穿上一定極了！我這就去拿！”說完快步走向庫房。

蘇晚晴簡直要原地炸了！覺店里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上，帶著探究和了然的笑意。用力掐著顧沉舟的手臂，聲音從牙里出來：“顧沉舟！你夠了！我不要！快走！”

顧沉舟卻低頭，在燒紅的耳尖上輕輕咬了一口，聲音低沉含混，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一危險的愉悅：“乖，試試。我想看。”他攬著腰的手暗示地了，“或者，你更想我現在就帶你回家，親自幫你‘試’？”

細吊帶的趣被塞進蘇晚晴懷里。深V開到肚臍，后背只有叉的系帶。顧沉舟指尖劃過冰涼綢面：“試試。”

“不要！”像捧了塊烙鐵，再次拒絕。

“真要我幫你？”他俯近，拇指暗示地過腰側。

試間的絨布簾子沉重地落下。蘇晚晴瞪著鏡子里只穿的自己——酒紅蕾襯得皮白得晃眼，細帶子勒進里，口布料得可憐。簾子突然被掀開條！

“顧沉舟！”驚慌地抓過服遮擋。

他合上簾子倚在門框打量，目像帶著鉤子：“轉。”

“你出去！”

“別慌，我只是進來幫你系帶子”他晃了晃手里另一件黑薄紗款，“兩件都要試一試。”

蘇晚晴認命地背過。蝴蝶骨隨著呼吸起伏，兩條細帶松松垂在腰窩。微涼的指尖突然上脊背！

“你干什麼！”驚著想躲。

“帶子纏住了。”顧沉舟的聲音又低又啞。他慢條斯理地整理系帶，指腹卻沿著脊椎反復挲。布料的窸窣聲里，他滾燙的突然上后頸：“晚晚…”犬齒叼住一小塊皮輕磨，“今晚穿這件？”

最后是導購憋著笑打包了五套。顧沉舟刷卡時，蘇晚晴把通紅的臉埋進他大后背。

回程的車里彌漫著甜膩的香水味——導購塞了支同款香氛。蘇晚晴盯著腳邊印著曖昧蕾logo的紙袋，突然被住下轉過去。

“不高興？”顧沉舟皺眉。

垂眼：“我不喜歡這些…我不要穿。”

空氣凝滯片刻。他忽然扯著的手按在自己繃的腹上：“知道忍得多辛苦嗎？”掌心下的得像鐵，“你生理期，我連抱你都怕自己忍不住。”

蘇晚晴指尖一，被他帶著劃過壁壘分明的壑。他著氣咬耳朵：“別害怕，今晚暫時不穿，我怕我忍不住…”手突然下移按在，“等你生理期過了，就用我挑的那些帶子，把你綁在床上收拾。”

車窗映出兩人疊的影。蘇晚晴著車外的的燈火，突然覺得顧沉舟的話好像鑲了層糖霜。

夜晚的帽間，地毯上散落著新的包裝盒。蘇晚晴正想把今天買的那些睡到箱底，后突然上一滾燙軀。

“掛出來。”顧沉舟走手里的睡，蕾帶子纏上他腕骨，“不要藏起來。”

“掛出來，陳姨打掃的時候會看到……”

“我知道。”他咬著耳垂低笑，“別怕，陳姨每天給我們收拾戰場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別有心理負擔，能在我邊做事的人，放心用。”大手在蘇晚晴上游走，“這是我送給你的禮，我想你天天看著。”

話沒說完，蘇晚晴突然轉摟住他脖子。溫的主上來，生卻堅定。顧沉舟僵了一瞬，隨即掐著的腰深吻回去。

息間隙，抵著他前輕聲說：“我生理期，說好不我的。”

顧沉舟盯著水潤的，結滾：“好，但是你今天還沒說想我，我，需要我......”

蘇晚晴的耳尖瞬間燒得通紅，下意識想躲，卻被顧沉舟牢牢扣住腰肢。男人炙熱的掌心燙得心跳失序。

"我..."張了張，聲音細如蚊吶。

顧沉舟低頭用鼻尖蹭發燙的臉頰，嗓音里帶著哄："乖，說給我聽。"

"想、想你了..."被他指尖的薄繭激得渾發。

"還有呢？"顧沉舟的上耳后那片細膩的。

灼熱的呼吸鉆進耳道，蘇晚晴得幾乎站不住："...你。"

"還有最后一句。"

蘇晚晴得腳趾都蜷起來："需、需要你..."

尾音消失在纏綿的吻里。顧沉舟扣住的下深吻，另一只手將蕾睡掛進柜最顯眼的位置。真布料過金屬架的聲響里，他著蘇晚晴的呢喃："我好想你以后每天換著穿給我看。"

蘇晚晴被他的話燙的渾都變了紅，想掙的懷抱去喝杯水。

"別。"他額頭抵著的，"讓我抱會兒。"

蘇晚晴乖乖不了。能覺到顧沉舟全的都繃得像石頭，灼熱的呼吸噴在頸間，結不停地上下滾。

"你...很難嗎？"小聲問。

顧沉舟低笑一聲，帶著的手往下："你說呢？"

到的瞬間蘇晚晴像被燙到似的想回手，卻被他牢牢按住。他含住的耳垂含糊道："幫幫我..."

“不要，我不會。”蘇晚晴很抗拒，這種事他真的做不來。

“不會就學，你很聰明的，我的乖孩。”一邊說一邊推著蘇晚晴往臥室的方向走。

等一切結束，顧沉舟抱著去洗手。溫熱的水流沖刷過纏的十指，他低頭吻發頂："學會了嗎？手酸不酸？"

蘇晚晴紅著臉點頭，過鏡子看到他眼底未褪的，突然覺得生理期什麼的...好像也不是那麼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