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閉上眼,在他強勢的溫和熱水的雙重作用下,不控制地開始回暖,甚至……泛起一可恥的、生理的戰栗,這種背叛意志的反應讓到恥。
顧沉舟的下頜抵著的發頂,鼻息間是發混合著沐浴的清香,里那邪火并未因熱水的浸泡而平息,反而在懷中這的逐漸回暖中,燃燒得更加熾烈。
他的手指在的脊背上,隔著的布料,著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和凹陷的脊柱。
蘇晚晴能清晰地到他的變化,那抵著的堅熱度越來越囂張,箍在腰間的手也越來越。一種滅頂的恐慌攫住了。
終于,顧沉舟似乎覺得“熱”得差不多了。他猛地直起,水花四濺。他一把將渾、擺大、曲線畢的蘇晚晴從浴缸里抱了出來,像拎著一件淋淋的、屬于自己的戰利品。他甚至沒有拿浴巾給拭,就那麼抱著,淌著水,大步走出浴室,直接將扔在了主臥那張鋪著深灰絨床單的Kingsize大床上。
接到干燥溫暖的絨床單,蘇晚晴下意識地想蜷起來,想抓住點什麼遮住自己狼狽的。
但顧沉舟沒有給任何機會。
他高大的軀隨即覆上來,帶著一滾燙的水汽和滅頂的,的西裝著他修長有力的,冰冷的金屬皮帶扣硌在側的上。
“顧沉舟……”蘇晚晴的聲音帶著破碎的哭腔,雙手抵住他下來的膛,做著徒勞的抵抗,“不要……求你……我很累……”的是暖了,心卻依舊冰冷疲憊。現在只想昏睡過去,逃離這一切。
“累?”顧沉舟的灰眸在昏暗的床頭燈下顯得格外幽深,他低頭,滾燙的過冰冷的耳垂,聲音低沉而危險,“還沒開始,怎麼就累了?”他輕易地抓住推拒的手腕,將它們反扣在頭頂,用一只大手牢牢錮住。另一只手則毫不猶豫地探向那早已、在上的墨綠絨擺。
“嘶啦——”
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那條價值不菲的子,連同里面那層可憐的襯里,在他手下如同廢紙般被輕易撕開、剝離,暴出赤的、微微抖的。
“不——!”蘇晚晴淚水洶涌而出。
顧沉舟的目如同實質般掃過赤的,在看到上那些被熱水燙出的、尚未消退的紅痕時,瞳孔幾不可察地收了一下,他俯,滾燙的吻帶著懲罰和絕對的占有,如同集的雨點般落下——從抖的瓣,到纖細脆弱的脖頸,再到鎖骨上那他曾經最的凹陷……他吮吸、啃咬,留下一個個清晰的、宣示主權般的印記。
“唔…疼……”蘇晚晴在他下嗚咽,扭著想要躲避那帶著痛的親吻,卻只是將自己更深地送他的掌控。他的手掌帶著薄繭,在細膩的上用力游走、,所過之點燃一片片灼熱的火焰。
蘇晚晴發出一聲抑的驚。巨大的恥和一種無法抗拒的生理快織著襲來,讓痛苦又迷茫。
“別……”搖著頭,“放過我……求你……顧沉舟……放過我……”的聲音充滿了最卑微的祈求。上的疲憊,神上的重,讓只想結束這無休止的折磨。
然而,這句“放過我”,瞬間點燃了顧沉舟眼中最后一名為理智的余燼!
“放過你?”他猛地抬起頭,著的下,迫使看著自己:“蘇晚晴,你告訴我,誰放過我?!”他不再給任何開口的機會,猛地用力。
“啊——!!”
一聲凄厲的慘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沒有任何前戲的緩沖,沒有任何溫的安。他以一種近乎野蠻的方式,狠狠地、徹底地占有了!
撕裂般的劇痛瞬間席卷了蘇晚晴所有的神經!痛得眼前發黑,只能像瀕死的魚一樣張著,無聲地息。
“痛嗎?”顧沉舟俯視著因痛苦而扭曲的蒼白小臉,汗水從他繃的下頜滴落,砸在的鎖骨上。他停下作,著下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幾乎窒息。他也不想這樣傷……可是,為什麼一定要他?!為什麼一定要用逃離和漠視來懲罰他?!
“痛就記住!”他咬著牙,聲音從齒里出來,帶著毀滅的力量,“記住是誰在疼你!記住你是誰的人!”話音未落,他猛地掐住纖細的腰肢,開始了兇狠而暴戾的征伐!
一下又一下!帶著懲罰的力度?
再一下!每一次都伴隨著蘇晚晴破碎的嗚咽!
“唔……”蘇晚晴的聲音支離破碎,生理的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像被狂風暴雨的小船,在無邊的痛苦和快漩渦中沉浮。
顧沉舟像是聽不見的哀求,或者聽見了卻更加瘋狂。他扣著的腰,迫使承著他所有的重量和力量。他低頭,狠狠咬住頸側的,留下深深的齒印,仿佛要在上烙下永恒的印記。
“看著我!”他在耳邊低吼,作卻更加兇狠,“說!你是誰的人?!”
蘇晚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說!”他著開口。
“啊——!”蘇晚晴尖,顧沉舟名字終于從抖的間溢出:“……顧……沉舟……”
這聲無意識的呼喚,像是一道魔咒,點燃了顧沉舟抑到極致的火山!他不再抑自己,低吼一聲,作變得更加狂野而失控,每一次都帶著要將拆吃腹般的兇狠,每一次都要融自己的骨一般!
蘇晚晴的意識徹底沉了黑暗的深淵。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剩下被的承和滅頂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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