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朝不能出境,所以多方通,他們把錄制的地點放在了z國,第一站就是帝都。
祁宸衍和時星提前到了,到那天,時星先去墓園看了薄于臣,跟他說了說話,還給他看了兩個孩子的視頻。
然后問祁宸衍:“你說,他們在那個時空怎麼樣了?”
祁宸衍想了想:“大概,薄晉然和陸甜已經生了陸宸衍了吧。”
時星:“……”
想到他說薄晉然要讓他們有人終兄妹,時星還是覺得有點好笑。
“那薄云星和陸宸衍真的做了姐弟了?”
說話時眼睛里帶著笑,祁宸衍嘆氣,頭發:“幸虧那只是平行時空。”
要是現在,他可能得瘋。
時星笑了笑,然后眼睫輕眨,不再說話了。
看向薄于臣的照片。
回來了這段時間,把力都放在工作室和綜藝策劃上,家里還有兩個可的孩子陪,的確是沒有那麼難過了。
偶爾空閑下來,想到另一個時空,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
可知道那不是夢。
知道,這世上真的有另一個時空,有的人和的人。
他們或許還在等著回去。
也許有一天,真的還能回去,還能再和他們相遇。
時星想到這里,眉眼輕彎著笑了,了薄于臣的照片,“爸爸再見,等我們綜藝結束我再來看你。”
和祁宸衍離開墓園回了陸家。
因為薄云宴在京都那邊幫忙帶孩子,薄晉然和陸甜就回了帝都。
薄晉然和陸甜倒是更想帶孩子,可陸辭要參加綜藝去,薄云宴也不肯回來,只好他們繼續留在帝都看顧公司。
陸甜看到他們就問:“愿愿和瀾瀾乖不乖?”
煩惱嘆氣:“我都想他們了。”
半個多月沒見到兩個小寶寶了,是真想。
祁宸衍聞言輕嗤:“你自己年輕時候就沒怎麼帶孩子,現在倒是想孩子了?”
陸甜也不反駁他,嘆息著說:“這大概就是我年紀大了的證明。”
時星皺眉:“哪有,媽媽明明還很年輕。”
陸甜頭發,笑著說:“也就是星星甜,天天哄媽媽開心。”
時星挽住手,“我說的都是真的,媽媽不要總覺得自己老,你真的還很年輕,四十幾歲哪里就老了?”
靠在陸甜肩膀,“要不是你們沒時間,我都想讓你們跟我們一起參加綜藝呢。”
陸甜輕笑。
時星又問:“爸爸呢?”
時星看向四周,沒見到薄晉然,陸甜說:“他還在公司,要晚點才能回來。”
陸甜和薄晉然現在對外并沒有表明關系,所以在帝都,他們還是分開,各回各家。
只是,薄晉然總是會找各種理由上陸家來尋陸甜,待著待著時間太晚就不再離開,借住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走。
只是這借住在哪個房間,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畢竟薄晉然都是半夜去找陸甜,天沒亮就再離開。
時星覺得確實委屈他們的。
如果不是因為和祁宸衍兩個小輩,陸甜和薄晉然也不必要這樣,這個年紀了,還要跟小年輕一樣‘’。
陸甜卻不在意,甚至覺得還有意思的。
有時候看薄晉然凌晨進房間,莫名有種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
那時候他總是翻臺到房間,也是這樣的。
雖然那時候,他就單純是過來跟說話,起床,幫做作業。
而現在他到房間,就沒有那麼單純了。
今天也是一樣。
因為時星他們回來了,薄晉然下班自然正大明的來了。
四個人在陸甜的住吃了晚餐,時星和祁宸衍兩個年輕人要去逛街看電影,薄晉然回書房理點事兒,陸甜則早早的回了房間。
一直到快凌晨12點,悄無人聲,傭人也都休息的時候,薄晉然才從書房出來,直接去了陸甜的房間。
知道他要來,陸甜甚至連臥室門都沒有關嚴實,虛虛掩著。
薄晉然彎,輕推開門。
房間里燈昏暗。
陸甜習慣早睡,這時候早已經睡著了。
薄晉然走到床邊,俯,把習慣拉高蓋住半邊臉的被子朝下拉了拉。
那瞬間,就好像看到了十幾歲的。
也是這樣。
每次都要用被子蒙住腦袋,他去房間起床,都得先替把被子拉下來,怕已經被悶死了。
薄晉然角弧度更深,指腹從鬢邊過。
然后才轉去浴室洗漱。
洗完澡回來,掀開被子躺上床。
陸甜大概已經被浴室里的靜吵醒了些,察覺到他上床,了,轉朝他懷里靠。
薄晉然抬手摟住,的手也自然搭上他腰上,然后才聲線含糊的說:“明天別這麼晚了,在陸家,你就算正大明進來也沒人敢說什麼。”
每天都這麼晚睡覺,又一大早起床,還真當自己年輕人啊。
薄晉然勾,低頭在額頭輕吻了吻,“好。”
他收手臂抱更,聲音低啞,“睡吧。”
陸甜眼睫了,卻睜開了眼,借著昏暗線看他。
男人的臉上雖然帶著歲月的痕跡,卻比年時更有魅力,深刻。
陸甜忽然他:“薄二。”
薄晉然挑眉:“嗯?”
陸甜著他說:“等星星他們綜藝結束,我們去環游世界吧。”
薄晉然微愣:“環游世界?”
“嗯。”
陸甜點頭:“去每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做一對,最普通最尋常的夫妻。”
低聲說:“好不好?”
不管是在京都還是在帝都,他們是別人眼中的陸家家主和薄家家主,一個是時星的爸爸,一個是祁宸衍的媽媽。
大家都覺得他們應該是合作伙伴,是親家,是朋友。
卻沒有人覺得,他們應該是人,是夫妻。
可陸甜越來越不滿足于此。
想和他做別人眼中相的人,相伴的夫妻。
薄晉然目輕閃,結緩緩滾。
他抬手住陸甜下,低頭吻在紅,聲音低啞的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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