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傳來劇痛的覺,但夏梨不敢耽誤時間,強忍著疼痛走向樓梯口。
因為電梯口有保鏢們在守著,只能到下一層去按電梯。
每走一步腳銬就電一次,若非用意志力強撐著,恐怕早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當扶著墻來到下一層的電梯前,迅速按下按鈕。
著越來越近的紅數字,心跳也跟著跳得越來越快,生怕電梯沒到就被景廷淵給逮回去了。
叮!
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如同雨過天晴的清脆妙音,面喜,有一種要逃出生天的那種覺。
只是當忍著劇痛抵達酒店一樓大廳時,卻被滿目的外文給嚇到了。
怎麼回事?
難道現在不在國?
赤著腳走到酒店前臺,禮貌地詢問接待員:“請問我可以用這個座機打個電話嗎?”
前臺接待員明顯是愣了一下,好像是聽不懂的意思。
接待員用外語問了一句:“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
夏梨聽不懂對方的語言,只好無奈地擺擺手。
退回到樓梯間,坐在階梯上抱著雙膝出苦笑的表。
“他還真是狡猾,怕我跑,故意把我帶到國外,這樣就算我想走也因為語言不通逃不掉。”
低頭看了一眼腳踝上的智能腳銬,嘲諷道,“我連外語都不會,即便走出酒店大門我又能去哪?何必多此一舉搞這個腳銬,他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知道自己遲早會被景廷淵抓回去,從樓上下來到現在已經過去大概十幾分鐘,想必他已經在找自己了。
一想到被抓回去又免不了一頓折磨,想了想,覺得還是得找個借口搪塞景廷淵,說下來氣也比逃跑這個理由好。
夏梨忍著劇痛又一次站起往酒店門外走,站在酒店大門前左顧右盼,看到不遠有個長椅,打算在長椅那假裝看風景,這樣等景廷淵找到的時候也有借口搪塞過去。
此時此刻的樓上,景廷淵洗完澡走出浴室不見夏梨的蹤影,他知道跑不掉就沒有著急派人去找。
加上腳銬有定位,知道還在酒店就更不著急了。
他心想,就當是想氣,等心好一些再把接上來,反正在X國境,哪都去不了。
聽不懂外語,也看不懂外語,無法與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通,也沒有護照無法回國。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能依靠的只有他,所以他相信肯定無法走遠。
——
眼看就要走到長椅那,夏梨卻因為腳筋而跌坐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略顯狼狽。
“你沒事吧?”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夏梨隨即抬起頭,只見一名穿著儒雅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他前戴著一塊玉佛牌,梳著干凈利落的發型,長相雖不驚艷,但也給人一種過目不忘的容。
那個男人朝夏梨出手,溫一笑,“你摔到哪里?能站起來嗎?”
“我聽不懂外語。”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用能聽懂的語言問:“你摔到哪里?能站起來嗎?”
夏梨看著眼前的陌生人,沒有第一時間出手,而是警惕地看著對方。
對方察覺到警惕的眼神,視線隨即落在的腳踝。
當他看到夏梨腳踝上的智能腳銬時,眉頭一蹙。
最后,他的視線又落在上的其他痕跡上,眉頭皺得更了。
“你現在是否需要幫助?”
夏梨不敢相信眼前的陌生人,畢竟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國度,誰知道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說不定是比景廷淵更惡的壞人呢?
“謝謝,我不需要。”
男人猜到夏梨是在懷疑自己是壞人,他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
“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你現在住在這里?”
夏梨接過名片,但名片上面都是外文,一個字都看不懂。
“我不懂外文。”
“我伊森,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你是住在這里嗎?”
夏梨點點頭,“嗯,跟朋友住。”
“你確定是朋友?”
夏梨沉默不語。
“如果真是朋友,那你腳上為什麼會戴著腳銬?”
夏梨抿了抿,抬頭著伊森,“我能不能借你手機打個電話?”
“當然可以。”
接過伊森遞過來的手機,可腦海中仿佛一片空白,本想不起來該打給誰。
柳泉?
目前唯一能記住的電話號碼只有柳泉的手機號,但不確定柳泉是否更換了號碼,只能著頭皮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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