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猜到夏梨誤會了,立即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種服務,而是我們俱樂部可出售信息。”
“比如?”
“比如你想查一些比較蔽的事,我們都可以查,價格據難度提升。”
“什麼都可以查?”
“是的。”
夏梨咬了咬瓣,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那世也能查嗎?”
King愣了一下,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你是想要查世?”
“對,比如查我自己的世,能不能幫我查到親生父母是誰?”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我幫忙查世。”
夏梨失落地看著眼前的King,“是不能查嗎?”
“能查,但底價為六百萬,據難度提升,后續可能要支付至一千萬費用。”
“啊?這麼貴嗎?”
“查一個人的世猶如大海撈針,需要付出較多的人力力,如果你覺得貴,可以另請他人。”
夏梨點點頭,“那好吧,我沒錢,還是不查了。”
King沒有因為夏梨拒絕而惱怒,相反,他還溫地問:“你想聽什麼音樂?或者你想跟我聊些什麼?”
夏梨搖搖頭,“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King:“我這里提供緒服務,你可以向我傾訴你的不滿與不開心。”
“這是服務之一?”
“是的,為顧客提供緒價值是我們俱樂部的服務之一。”
夏梨放下手中的叉子,看著坐在對面的King說:“我什麼都可以說?你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不會,為顧客保是我們的規矩之一。”
這段時間一直想找個人傾訴自己的不滿,卻發現不知道該跟誰說,畢竟的朋友太了,能說上話的本沒幾個。
“我認識一個男人,我不喜歡他,他卻一直強迫我留在他的邊,他說他我,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去一個強迫自己的人。”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理解我,換做是別人,或許會說,他那麼有錢,那麼帥氣,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多好啊,食無憂,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說到這里,夏梨突然覺鼻子一酸,眼淚莫名其妙地落了下來。
“我從小就是孤兒,我被,我不在乎另一半是否有錢,是否帥氣,對我來說,只要兩個人相,再平淡的日子也是幸福的。”
“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想有一個家,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一起買菜做飯,一起牽手散步,然后跟僅有的幾個朋友偶爾聚餐,一起踏青拍照。”
“我喜歡熱鬧的夜市街,想跟喜歡的人吃遍一整條小吃街,有時候還能去商場一起搶促銷商品,再一起打游戲,喝茶,爬山看日出。”
“我只想過簡簡單單的日子,哪怕待在一個小鎮上,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種種菜,曬稻谷。”
夏梨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泣不聲。
“我跟他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無法理解我,我也無法理解他。”
King不發一言地看著,見哭得傷心,隨后將手帕遞過去。
夏梨接過手帕后,一時忘了要戴眼罩的事,直接把眼罩摘下放到桌上。
了眼淚,繼續說:“他從小就住在城堡里,有很多人伺候他,照顧他,而我小時候要為了一頓飯起一大早去食堂排隊。”
“或許你會問我,明明小時候過得那麼辛苦,為什麼現在有一個這麼有錢的男人喜歡自己,為什麼還要推開。”
“因為我缺乏安全,我覺得只有工作,只有掙錢,自己賺的錢拿在手里那才是安全。”
“他不讓我工作,不讓我有朋友,把我當一只金雀養著,這對我來說很痛苦。”
“我害怕有一天會產生依賴,依賴被人照顧的覺,如果哪一天他不我,不照顧我,而我也年華老去,上一分積蓄沒有,那個時候我被他拋棄,我該怎麼辦?”
“他無法理解我的焦慮,只會要求我他,不理會我為什麼非要工作,非要自己掙錢,非要有屬于自己的朋友圈。”
“他永遠都不會理解,也無法同。”
King走到夏梨的邊不發一言,溫地的頭發。
“他能在我的時候給我一切,也能在不我的時候全部收回,等我付出真心,付出全部的時候,他不要我了,我怎麼辦?”
“我不能去他,我也不敢他。”
King單膝跪在夏梨的面前,溫地幫掉眼淚。
“沒關系,你不想就不,沒有人能強迫你去任何一個人。”
夏梨吸了吸鼻子,“謝謝你今晚聽我說這麼多廢話。”
“這不是廢話,其實你心很矛盾。”
King用手帕幫干凈眼淚,溫地說:“你潛意識里應該也想喜歡他,只是害怕他的來得太快,去得也快,所以你把自己的心藏起來。”
“什麼意思?”
“你今晚一直在聊他,說明你心里是有他的,只是他的一些做法令你很討厭。”
夏梨認真地聽著,眼睛眨了眨。
“你討厭他強迫你,但如果他換了一種方式,其實你會喜歡他的,對不對?”
“他不可能換,只要我跟一個男人走近一些,他就傷害別人,他不允許我有朋友,甚至不允許我有異朋友,我去哪里都派人跟著,監視我,這樣的日子太窒息了。”
“他應該是第一次。”
“嗯。”
“他第一次,不懂如何人也很正常,你可以慢慢地教他怎麼你,讓他用你喜歡的方式來你。”
夏梨瞪大眼睛,“我教他?他本不聽我的。”
“你聽過訓狗嗎?”
夏梨搖搖頭。
King站起走到留聲機旁,將留聲機的音樂打開,溫地說:“有些狗的脾氣很烈,但你馴服它以后,它會對你很忠誠,并且唯命是從。”
“我聽不懂。”
“慢慢理解,這種事三言兩句說不清。”
與King的相時間到了之后,King安排人將送出俱樂部。
在離開包間后,King立即摘下面。
若夏梨在離開前看到King的臉,或許就會想起他就是當初在游上與景廷淵談判失敗的那個男人。
如果不是他那一槍差點打在上,柳泉也不會為擋下子彈,也不會為了救柳泉求助景廷淵,現在更不會被景廷淵強迫留下。
“老板,江小姐在另一間包間等您。”
King勾起一抹冷笑,“景廷淵啊景廷淵,沒想到你有一天也會敗在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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