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收到程度電話的時候,正跟池裴在棠知家小區查監控。
“弟妹,小知找到了,你們別擔心了。”程度聽著語氣不大好,沉沉的。
葉輕心里有種不好的預,“小知出什麼事了?”
程度停了兩秒鐘,“電話給裴子,我跟他說,等會讓他告訴你。”
葉輕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
池裴接過電話喂了一聲,聽完程度的話,把電話掛了遞給葉輕。
“怎麼了?小知不好了是嗎?到底出什麼事了?人在哪兒?”葉輕一連幾問,不知道為什麼程度要跟池裴說,而不能直接告訴。
“輕輕,”池裴雙手搭在肩上,“你先冷靜,聽我說,棠知被人帶到了郊區的一個荒廢工廠里,被人下了藥。”
葉輕心里咯噔一下,差點沒站穩。
下藥、郊區、荒廢工廠……
這幾個字組合起來很難不讓聯想一些東西。
抖著雙,嗓子發,“小知…”
“幸好程子趕到的及時,沒被人怎麼樣,”池裴說,“但是接下來……”
池裴皺了皺眉,他在想一個葉輕比較能接的說法。
“接下來什麼呀!!”葉輕急了,“你快說!”
“他倆得睡了。”池裴說。
葉輕:“……”
那種藥聽說過,現在棠知的況怕是不到去醫院。
也不知道去醫院有沒有用。
“程子是真喜歡,以后也不會虧待,”池裴安著葉輕,“總好過被別人糟蹋。”
葉輕松了口氣,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于公,程度是未婚夫。
于私,對程度也有好。
“那……他們在哪里啊?我想給小知帶些換洗服過去,我也想陪著。”
池裴看沒事,挑了下眉,“看別人兩口子上床?那有什麼意思,直接跟我上床不好?”
葉輕氣急,抬手扇了他脖子一下,“都什麼時候了,凈說渾話。”
池裴脖子上瞬間多了個紅的掌印。
他毫不在意,笑得愈發勾人,“逗你玩呢。他們怎麼也得兩三個小時,過去等著不如去找給棠知下藥的人。”
池裴一番話讓葉輕冷靜下來。
是啊。
只想著去看棠知,卻忘了棠知是被人害了。
“走吧。老公帶你去抓壞人。”池裴拉著葉輕上了車。
沒有影視劇中那麼驚險刺激的節,靠著程度抓到的那幾個人,很快就審問出了幕后黑手。
葉輕也是沒想到,跟阮立夏再見面,竟然會這麼狼狽。
應該是收到了風聲準備往國外跑的,只是沒想到被人直接堵在距離機場五公里的地方。
暮的地下室里。
阮立夏跌坐在地上,長發散,許是著急走,連妝都沒化。
看見池裴進來,眼睛一亮,“池先生救、”
接著看到他后的葉輕,剩下的那個字就被生生咽了下去。
“居然是你?快放我走,你知道我是誰的人,識相點快把我放了,不然讓你好看!”
葉輕沉著臉走過去,揚手就是響亮的一掌。
阮立夏被扇懵了一瞬間,半晌捂著疼痛的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跟了祁禮多年,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可你已經被他甩了不是嗎?”葉輕緩緩開口,說出的話足夠氣人,“聽說你被甩后勾搭了好幾個他之前的手下和對家,我覺得,祁禮如果知道你的下落,你會更慘。”
阮立夏一梗,“我、你、你們把我抓來是犯法的!快放了我!”
“為什麼要對付棠知?”葉輕問,“就因為長的像祁禮所謂的那個初?”
“因為賤!見祁禮第一面就開始勾搭他,明明都有未婚夫了還跟別的男人合作,你說要不要臉!”
說到底,是因為自己進不了祁家的大門,又對祁禮耍小姐脾氣的時候沒拿好分寸,被甩了心有不甘。
可又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問題。
于是把自己現如今的一切都歸結在棠知的上。
只因為有一個很容易攻擊的點—— 神似祁禮的初。
說的久了,自己也就信了。
向棠知報仇,了心里最重要的事。
之前的游戲評論、現在的下藥。
都是的報復手段。
只可惜,沒有了祁禮的庇佑,什麼都做不好。
就連逃跑都了問題。
葉輕早就不是那個任人拿的柿子了,聽見阮立夏罵棠知,更是氣不打一來。
手起掌落,阮立夏的臉立刻紅腫起來。
池裴挑了下眉,了今天被打的脖子。
輕輕果然最他,他的時候沒這麼用力。
另外,他心里榮升起一子自豪來。
看他把葉輕養的多好。
之前溫言細語的,跟誰都不好意思說重話,更別說手打人了。
你看看現在,哐哐就是兩掌,多帶勁。
還有,不枉費他一日三餐親自下廚,你看他老婆手多有勁兒。
阮立夏心里是很瞧不起葉輕的。
都是小縣城出來的,家庭條件都差不多。
跟了祁禮,總有子優越,認為自己比葉輕這種窮學生厲害,是人上人。
但現實的一次次打擊告訴,只是人上人的玩。
心里不平衡。
一個學校出來的,葉輕憑什麼就能過的這麼好。
之前看到葉輕現在的況,眼紅的不行。
憑什麼葉輕找的男人就能娶,還能給那麼多財產。
接連被葉輕了兩掌的阮立夏,徹底瘋了。
尖著掙扎起,眼底猩紅地撲向葉輕。
靠在門上任由老婆發揮的池裴眼一沉,一個箭步上前。
把葉輕來到后,抬腳踹向阮立夏的口。
尖聲瞬間熄滅。
阮立夏趴在地上一不。
葉輕眼角一,“你別給踹死了吧。”
說著就要上前查看。
“悠著呢,哪兒那麼容易踹死,又不是鴨鵝。”池裴拉住,“行了,人找到了,剩下的事你別管了,等程子完事了理吧。”
完事?完什麼事?
葉輕心里別扭,“我們去商場,給小知買兩換洗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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