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秦晚已經讓隊里的醫生驗了傷,再加上上一次寧思差點讓從大橋上摔下去,這兩件事連在一起,足夠讓寧思去神病院治療了。
給秦晚驗傷的法醫一邊收拾用,一邊慨道。
“現在的神病人實在是太多了,有一些對社會造了很大的危害,可是因為他們家人的縱容,沒辦法被管制……”
秦晚點點頭,想到了寧思,垂下眼皮,聲音中帶了點冷淡。
“沒錯,像這樣有可能會危害社會的人,還是得好好接治療,以免出來危害別人。”
霍則亦在外面等著,時不時地探頭看一眼。
過了一會兒,秦晚終于從檢查室里出來了。
看到秦晚出來,霍則亦立刻快步上前,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秦晚的上。
“都驗完了嗎?”
秦晚點點頭。
“驗完了。”
說完這句話,秦晚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霍則亦,半是玩笑半是試探地問道。
“寧思馬上就要被送到神病院治療了,你會不會心疼啊?”
看著秦晚眼中的那一抹試探和其中暗含的期待,霍則亦手摟住了秦晚的肩膀,語氣堅定。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聽著霍則亦認真的語氣,秦晚要說不心是假的。
在最危險的關頭,霍則亦及時趕到,那個時候秦晚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面臨過很多生死關頭,可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除了害怕以外竟然還會有別的緒。
秦晚眼神微,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警察局的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
聽到悉的聲音傳了進來,霍則亦和秦晚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你們憑什麼把我們兒送到神病院!神正常的很,你們這是濫用職權!”
寧母一邊拉扯著阻攔自己的警察,一邊扯著嗓子朝著里面喊道。
沒想到這麼天無的計劃竟然被霍則亦給破壞了,更沒想到霍則亦他們竟然把的兒送到了神病院。
“你在這里待著,我去理這件事。”
霍則亦知道,寧父寧母如果看到秦晚,會把心中的滿天怒火全部發泄到秦晚的頭上。
即便是這些謾罵,霍則亦都不想讓秦晚承毫。
秦晚搖了搖頭,神堅定。
既然敢這麼做,就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現在已經接管了公司,當了老板這麼長一段時間,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對于寧父寧母,并不害怕。
是他們聯合寧思暗算在先,作為害者,只不過是正當反擊而已。
看著秦晚一臉執著的樣子,霍則亦無奈,只能牽起秦晚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看到秦晚出來了,寧母立刻沖破警察的阻攔,來到了秦晚的面前。
臉猙獰的瞪著秦晚,毫不客氣的開口咒罵道。
“秦晚,你這個天殺的狐貍,先是搶走我兒的男朋友,現在竟然又想把送到神病院,我告訴你,只要有我一口氣,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一旁的寧父臉也十分難看。
“你們這麼做是在打我們寧家的臉,我要起訴你,給我兒扣上神病的帽子,還讓人將送到神病院,你們這是非法囚!”
警察局周圍的人不,聽到寧父寧母在這里鬧事,都忍不住看熱鬧的心,紛紛圍了過來。
聽到寧父寧母的話,圍觀眾人的視線落在了秦晚的上,眼神中都帶了一點譴責。
按照寧父寧母這麼說,那秦晚就是足別人的小三,這個小三不僅上位了還要把原配送到神病院。
這樣炸裂的橋段就發生在邊,而且這幾個人看上去著不凡,應該是非富即貴。
“這人怎麼這樣啊?道德底線敗壞,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讓這樣的人給帶壞了!”
一個吃瓜群眾忍不住出聲替寧思說話。
“你們說的沒錯,像這樣的人,簡直不配做人!”
聽到寧父寧母這麼說,秦晚冷哼一聲。
算是看這家人的臉了,他們都是一丘之貉。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我還納悶,為什麼寧思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們?現在看到你們二位,我總算是明白了。”
“我們兩個才是按照法定程序結婚的夫妻,你兒當初是怎麼得到那些東西的心里有數,我想你們心里也有數。”
原本秦晚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對于霍則亦和寧思之間的過往,也不好話。
可是現在知道這件事之后,便可以理直氣壯的提起他們的過往。
寧父寧母沒想到秦晚竟然知道這些事,他們的臉頓時變了。
寧母生怕秦晚里說出什麼話,影響他們兒的名聲,最主要的是影響他們公司,立刻開口呵斥道。
“你胡說,之前明明是我兒和霍則亦在一起的,現在你只不過是因為霍則亦失憶了,所以才會上位的!”
周圍的吃瓜群眾沒想到這次的瓜竟然這麼勁,都忍不住拿起了手機,對準了秦晚和霍則亦以及寧父寧母。
看到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將矛頭指向秦晚,霍則亦的臉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秦晚說要親自解決這件事,所以他才沒有手,可是這不代表他能夠允許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往秦晚的頭上潑臟水。
“我的失憶早就恢復了,我喜歡的從來不是你們兒,反而是你們兒了秦晚的畫來騙我,說那幅畫是畫的。”
“要不是看在那幅畫的份上,我不會為寧思做那些事。”
霍則亦神冷漠,目落在了一旁的寧父上。
“我記得你們寧家和我們霍家還有一些合作,既然你們如此針對我的妻子,那這件事還是作罷了吧。”
寧父寧母原本是想借著這件事來給自己撈一點好,寧思很顯然是沒辦法繼續在霍則亦那里替他們撈到什麼了,他們只能借著這個機會來和霍則亦秦晚談條件。
好在他們還有后手,寧父的目落在人群中,眼中滿是算計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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