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在視頻下面問:
“天啦,這簡子舒坐了個牢出來后是勾引人的功力見長嗎?我記得祈二爺以前不是很討厭?”
“怎麼現在摟得這麼去開房?”
很快,下面又有今天同在餐廳里吃飯的人料。
“什麼呀,你們誤會了,不過是這位簡小姐去餐廳相親,結果對方猴急想霸王上鉤,畢竟是在祈二爺的場子上,人家看見了能不出手?”
這話一出,馬上就有好事的富家捕捉到文字里的重點。
“相親?”
“哎呀,就這麼急啊,沒有了男人還真是一秒鐘都不行,剛出獄就開始下一個目標。”
“嘖嘖嘖,你們懂什麼呀,還不是想趁著年輕把自己賣個好價錢。”
“賣?”
“對啊,介紹的那個胖子就是王家那不的兒子。”
“哪個王家?”
“煤老板家兒子,王子呀。”
“啊?哈哈哈------”
“我媽說王家發話了,只要簡子舒三年能生兩個兒子,就給三千萬。”
“喂喲,這哪里相親呀,怕不是想花錢買只會下蛋的?”
“哈哈哈------”
下面的話是越說越過分。
說簡子舒是怎麼怎麼主向王家傻兒子張開雙的,又是怎麼的價錢沒談攏反水了的,又是怎麼在看到祈景琛的時候,哭著央著求救的。
說的好像是親眼看見一樣。
簡子舒皺眉看著這些話,要不是就是這件事的當事人,這些人說的煞有其事的模樣,差點都要信了。
見簡子舒面不虞,段星宇也彎腰湊過去看。
就這麼一小會兒,未讀信息竟然又多了一百多條,段星宇看著上面各種不堪目的話,氣紅了眼。
他一把奪過手機噼里啪啦在里面罵了一通,手速快到簡子舒懷疑下一秒他手機屏幕都要冒出火星子。
終于罵夠了,這才把手機收起來。
“有病吧這些人,還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
當初這個群也不知道是誰建的,知道一個人拖一個人的,最后基本這個圈子里的所有人都在里面。
祈景琛瞇著眼睛想了想。
他以前好像還是被簡子舒拖進這個群的?
當初還著祈景琛不允許退出去,結果最后自己才獄就被管理員踢了出去。
他沒退,但也從沒說過話。
這群里說有至一半的人不知道他在里面。
……
聊天記錄太多,祈景琛沒一一細看。
只是隨意瞟了一眼,眸暗沉,按下語音,嗓音帶著未盡的殺戮,“你們是不是想找死?”
祈景琛語音剛發出,群里立刻雀無聲。
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幾秒,有人反應過來,把還來得及撤回的話迅速撤回。
簡中舒在一旁看著微微擰眉。
見狀,祈景琛呼吸一。
許久,簡子舒仍是擰眉并沒有說什麼,轉而朝著站在床邊的段星宇說:“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回去?”
段星宇點點頭。
“行。”
說著,彎腰手去扶簡子舒,見穿著單薄,又把自己醫生外袍下放在一旁。
把里面外套下去披在肩上。
他高長,肩膀寬闊,上還有一淡淡的消毒水味。
半摟著簡子舒的時候,從側面看上去就像是牢牢將抱在懷里。
他在簡子舒背上輕拍了幾下,安。
而后才看向祈景琛,“祈二爺,謝你今天出手幫子舒,現在我送回去就行了,你那麼忙,就不用再麻煩你了。”
祈景琛的目掃過他放在簡子舒肩上的手。
恨不得沖過去給他撇斷。
他收回視線睨向對方,眸冷淡,“我再忙能有你開醫院的事忙嗎?看你穿這樣,今天是還在給你導師幫忙吧?”
段星宇似無所察覺,但簡子舒卻眉頭一皺。
或許段星宇不知道,但在他屁后面追了這麼多年。
簡子舒還是知道一點的。
這個世界上能讓祈景琛在意的事沒有幾樣,無關要的人和無關要的事,他連一個眼角的注意力都不屑給。
現在這麼清楚段星宇的私事。
并不是什麼好現象。
段星宇呵笑一聲,緩緩走上前。
“那肯定還是日理萬機的祈二爺忙啊,祈二爺又要忙著生意,又要忙著和林家的婚事,我聽說祈二爺和林家已經在議親了?”
“這大晚上的還和人在一起,不合適吧?”
祈景琛皺眉看他。
“你聽誰說的?”
段星宇以為他是惱怒,輕笑了一聲。
“我是聽誰說的這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幾乎圈所有人都知道了,難道祈二爺還想瞞著誰不?”
說著,段星宇嘲弄的笑笑。
又道:“我不管祈二爺今天救人是出于什麼目的,但你執意要把人留在這里,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添油加醋的說,所以今天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簡子舒知道段星宇是在為自己說話,但不想段星宇惹到祈景琛。
這個男人在京都就是權利的象征。
至高的錢權標桿。
惹到他,沒有好果子吃。
手扯了扯段星宇袖口,示意他說幾句,趕離開。
卻發現手臂抖得厲害,頭也針扎似的疼。
剛剛在包房里的時候就很難,完全是僅憑這一氣強撐著,現在又折騰了這麼久,已經到了極限。
眼前忽閃著白,接著一黑。
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朦朧間好像聽到段星宇驚呼的聲音,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來到。
穩穩的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尖不是混著花草的香,也不是淡淡的消毒水味。
而是曾經讓一度沉迷的清冷松木香。
男人雙臂收攏。
祈景琛先是看了一眼懷中的人,見只是昏厥微微松了一口氣。
任誰遇到今天這種事,都不可能無于衷。
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
這些年……
真的變了很多很多。
這些變化讓人心疼。
祈景琛抱起起,再看向剛剛手過來搶奪簡子舒的段星宇時眼神瞬間銳利,像是一把鋒利的刀。
好似他再近一步,他就會將鋒利的刀子捅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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