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累了,索席地而坐。
寧時遂在旁坐下,訾蘇突然問道:“你會不會唱《在水一方》?”
初中學《詩經》時,老師給他們播放這首歌,那時的尚不能會其中的韻味。如今再聽,才覺得老歌的,不是那些直白淺顯的網絡歌曲所能比擬的。
“還記得旋律,歌詞有些記不住了。”他拿出手機搜索歌,輕聲哼唱:“綠草萋萋\白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訾蘇靠在他肩上,一曲唱罷,仰頭親了一口他的側臉,“給你的小小獎勵。”
“只是親一口?”寧時遂挑眉,抓住的手,顯然對這蜻蜓點水不滿足。
見他傾而下,訾蘇故意躲閃著他的吻,拉著他一同倒在了地上。
寧時遂才不會放過,順勢在上,掐著小臉一頓猛親。直到快要不過氣來了,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的。
鼻尖抵著鼻尖,開過葷的男對視一眼,空氣都灼熱了。
“這里真的不會有人來?”寧時遂幽幽問道。
“嗯……這個時間點,老人家都準備熄燈睡覺了。”訾蘇挪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越過寧時遂的肩膀,看到滿天繁星。
“下面疼麼?”寧時遂在的耳邊輕聲問。
他怎麼突然問這問題啊,正欣賞著夜呢。
“不疼……”訾蘇甕聲甕氣道。
寧時遂探的底,炙熱的掌心挲著的大,抬眸看著微張的,聲音略帶沙啞:“在這里試試?”
!
“在這里?”訾蘇張了張,不敢相信他說什麼。
不多時,蘆葦中傳來了人細微的麻的喚。
寧時遂了上墊在下,出壯的腰。
比起月,比起螢火蟲,他下的人更人。
“你……慢點嘛……”訾蘇嗚咽著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陷他的,潰不軍。
“慢?你確定?”寧時遂上溫溫地問,作毫不猶豫,繼續著剛才的節奏,“寶貝,你還是喜歡這樣對不對?”
“唔......”
訾蘇咬著本不敢大聲喚,螢火蟲飛在他們之間。噙著淚水,癡癡地看著半跪在前的男人,微弱的綠落在他的眼尾上,寧時遂出了一個氣的表,蠱人心。
“放輕松.......”
“寶貝,你聲音很好聽,別忍著。”
“乖,我的名字。”
寧時遂一步步引著,偏偏要出來。
訾蘇自暴自棄,從間溢出:“寧時遂......”
好心帶他來看螢火蟲,結果呢,他把看了個。
誰家正經教授的錢包里還塞了那玩意!
從蘆葦出來的時候,訾蘇雙打,寧時遂干脆將背了起來。
晚風微涼,窩在他寬厚的肩上,兩人誰也沒說話,但訾蘇死現在這種狀態了。
即使沉默,也不會尷尬。
寧時遂從不會在面前賣弄專業,相反,一有空閑陪著坐在客廳刷綜藝,糾正嘉賓的錯誤讀音;時不時還會說幾句冷笑話逗,逗得咯咯直笑;陪一起對臺本,一本正經夾著嗓子學小朋友講話,簡直可到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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