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寧時遂幫外婆打下手,老人家殺伐果斷,一刀下去,母脖頸頓時鮮噴涌,等流干凈了,也奄奄一息,撲棱著翅膀濺得青石板上點點猩紅。
寧時遂在城里長大,很見這麼腥的場面,連連咽口水,往后面退一點,轉頭去洗水池洗著白菜,不去看那。
外婆利索地將浸滾水,再撈起來把都拔了,一禽腥味飄了過來。寧時遂蹙眉,平時市場買的都是理干凈的,哪有這麼難聞的味道。
默默哀嘆,呀鴨呀豬呀在人類的歷史上應該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傍晚,小方桌已在院中擺開。砂鍋里燉著金黃的老母湯,外婆先將最的夾給訾蘇,又給寧時遂盛了一只:“自家養的,香著呢。”
“謝謝外婆。”訾蘇和寧時遂異口同聲。
飯桌上外婆不停詢問城里的事,言語間滿是驕傲。村里出了個大學生已是了不得,自家外孫婿還是大學老師,簡直不要太長臉,逢人得夸夸的好外孫找了個好老公。
外公則是在一旁安靜地聽著,不好意思開口,生怕自己犯蠢,問些沒文化的東西,給自己的外孫丟臉了。
吃過晚飯天還亮著,訾蘇和寧時遂在院子里乘涼,外婆又切了西瓜給他倆吃。
訾蘇扎著松松的雙馬尾,碎花擺隨風輕揚。晃著潔的小,一片指甲有個顯眼的紅,寧時遂垂眸看去,說那代表著他。
冰冰涼涼的西瓜啃完了,忽然一點綠停在了訾蘇的鼻尖,手去抓,沒抓到。
“那是螢火蟲?”寧時遂看著那點綠飛出院子。
“是喔,這里夏天的夜晚可多螢火蟲了。”訾蘇回頭對寧時遂道,眨眨眼,“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和外婆打了招呼后,寧時遂跟著往村尾走。
路上半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幾戶人家敞著門,屋里亮燈,約傳來電視劇角對話的聲音。
“村子好安靜。”寧時遂嘆。
“是呀,以前還有留守兒,現在家長都接孩子出去讀書了,基本只有老人在家了,差不多九點大家都睡覺了。”
九點過后,除了路燈下的蟲鳴和潺潺的溪水聲,萬籟俱寂。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外出打工人回來了,村里才有點生氣。
走到村尾,是一片浩浩的蘆葦叢。
月為其披上了一層銀紗,蘆葦穗子隨風擺。
訾蘇輕車路走在前頭,寧時遂不放心,打開手電筒,牽著的手,兩人往深探去。
蘆葦叢中,沙沙作響,訾蘇撥開蘆葦,幾只螢火蟲從寧時遂旁掠過,如同點點星,引領著他們前行。
“再往里走一點,螢火蟲更多。”
“你經常來?”
“嗯,現在這片都荒涼了,除了白天有大爺來釣魚,晚上不會有人來。”
穿過狹窄的通道,眼前豁然開朗,一片空地上,熒點點,匯聚一片璀璨的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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