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幾次他想岔開話題打破僵局,但訾蘇保持著那個姿態,摟著抱枕,他只能把那些話都憋在心里。
他好像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喜歡抱枕,留守兒加上沒有朋友,可想而知多麼孤單,尋求安的除了家里的老人,應該就剩下這些玩偶了。
現在兩人心意相通,他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不急于一刻。
訾蘇緒恢復得很快,回到家看到窩在沙發上打哈欠的歲歲,立馬把胡蘿卜放在一邊,去抱新寵了。
“歲歲,幾個小時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呀?”
“哎呀,你拉得粑粑臭死啦。”
忙來忙去,做個鏟屎又是喜悅又是糟心。寧時遂打了一路上的腹稿,愣是半句沒來得及跟說。
他的太太,比他想得要樂觀。
兩人洗漱完,寧時遂靠在床邊看書,原本習慣在書房工作,不知從何時起,自然而然把陣地轉移到了主臥。
訾蘇姿態更慵懶了,之前好歹裝一下小家碧玉,現在大大咧咧地墊了個枕頭,直接枕在他的大上,舒舒服服地躺著。
他看他的著作,看的臺本,偶爾哪里字音有疑問的,抬頭問他便是,連工書都懶得翻了。
看得昏昏睡,訾蘇突然想起下午他說的補償,爬起來雙手支在他上,把他的書拉開,“下午你說回家要給我補償的,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你提?忘記了?”
他當然沒有忘記,只是路上聊到不太愉快的事,才沒有提起。現在主說了,他的興致瞬間又被勾了起來。
“真想要補償?”寧時遂合上書放在床頭柜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
“你想要耍賴?”
“不敢。”寧時遂的手落在后的曲線,順著那優的弧度一路向下,在的腰間曖昧地畫著圈圈,“你可不能反悔。”
訾蘇被他的舉弄得有些心慌意,卻又不甘示弱。
起跪坐著,雙手叉腰,雄赳赳、氣昂昂地回應道:“你補償我,我有什麼好反悔的?”
很快,訾蘇知道自己還是了。
當黑發頂消失在張開的大之間,溫熱的讓訾蘇的不控制地抖起來,一道嚶嚀聲從口中溢出。
他怎麼可以用......那里......
惶恐地要撥開他,男人里正忙著,沒空安,鉗制住的雙手不讓。
在窒息的歡愉中,訾蘇才明白,所謂口頭補償,還真是字面意思。
寧時遂下頜被噴得滿是銀,他起索吻,訾蘇連忙把臉埋在枕頭里,抗拒地喊道:“不要不要!”
男人歪頭輕笑,在肩上落下一吻,輕嗤道:“都是你的,還嫌棄上了?”
那怎麼能一樣嘛,訾蘇埋頭繼續裝死。
寧時遂把墊子理干凈后,又去洗了個臉,回來將裹春卷的人撈在懷里,灼熱,周還殘留著旖旎的芬芳。
“喜歡嗎?下次還要不要這種補償?”偏偏寧時遂還要逗。
“你不許說話!”訾蘇背對著他,反手拍了他手臂一掌。
寧時遂低笑,可一點都不會罵人,生氣的時候只會說兩句話,一是“我討厭你”,二是“你不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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