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轉頭向訾蘇磕頭謝罪,發了個跪地的表包和紅包,還附上消息:【寶貝,也許、大概、可能真是我,我有罪。】
訾蘇下了地鐵,就看到秦阮發來的消息。
看著那跪地的表包和三個紅包,忍不住笑了:【這麼大方?】
【看在我跪著求你收紅包的份上,就原諒我吧。】
形婚是事實,秦阮頂多就是欠了點,說不說也改變不了他們已經結婚的結果。
不過嘛,紅包都送到眼前了,哪有不收的道理,這也算是給一次教訓了。
【此言蘇蘇:紅包我收下了,再有下次,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
六個小時前,云城。
到達學校后,寧時遂一行人先到了接待廳用餐,下午隨學院領導開流會。
流會結束,寧時遂邀為歷史系學生開一場專題講座。他剛在講臺坐定,有人喚道:“師兄!”
轉頭看過去,一個穿米白襯衫的人走過來,化著淡妝,臉上帶笑。寧時遂目在前的云大校徽停留半秒,恍然道:“宋雅?”
比他小一屆的直系師妹,好久沒見了。
宋雅點頭,眼中閃爍著重逢的喜悅,“師兄好久不見,沒想到這里遇到你。”
寧時遂無奈一笑,“我也是臨時被抓來講課的,你呢?職云大了?”
“嗯,上個月剛職的。”宋雅想到之前師門在華城聚餐,看到寧時遂回復參加的消息,心中曾有過一悸,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麼多年過去,寧時遂愈發儒雅帥氣,正如他們所有人所期待的那樣,他在歷史學領域大放彩。
謙謙君子,灼灼其華。
從第一次在講臺上見到這位師兄起,宋雅便對他心生傾慕。追隨著他的腳步,一路攻讀碩士、博士,甚至在他畢業前夕鼓起勇氣向他表白。
可惜他一心只想學,不想談。
等了五年,可青春只有一次。
他不婚姻,可想要。
正當宋雅沉浸在這段逝去的時,寧時遂調整麥克風的傾斜角度,左手上的戒指晃眼得不真實。
無名指......
婚戒?!
宋雅睜大眼睛,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圈,不是的錯覺。
近乎錯愕地盯著寧時遂,嚨干得發聲:“師兄,你結婚了?”
寧時遂漫不經心看了看左手,溫潤一笑,“嗯,剛領證不久。”
此時,臺下的學生開始陸陸續續進場座,被臺上寧時遂的值震驚,嘈雜聲此起彼伏。
“我去,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呢!”
“這個教授要是來給我上課!我肯定倍兒神!”
“看他一眼,我覺能一口氣背出上下五千年歷史了。”
宋雅卻仿佛置于另一個世界。想起了當年被拒絕的那一刻,心臟仿佛被什麼東西揪住,悶得幾乎窒息。
沒有追到喜歡的人,最終選擇了服從家里的安排,多次相親,也往過男朋友,可終究不如意。
是因為年齡到了而選擇了將就,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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