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掛完了電話,秦阮捧腹大笑,“你這是結婚麼?就你剛才的模樣,像極了上課開小差被老師抓住的模樣。”
訾蘇放下手機,去撓,“都怪你,說什麼約會啊!”
秦阮哎喲了幾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真想去你家住兩天,看你們平時怎麼相的?是不是也像剛才那樣一板一眼。”
“我們只是還不而已。”訾蘇低頭喝著昔。
秦阮笑笑不說話,一說“約會”那個寧教授就激了,要是訾蘇剛才敢說是和男的,他是不是要滿城找他老婆?
這個形婚呀,到底是誰在認真。
......
聚會當天,訾蘇選了條淺白魚尾,擺堪堪及膝,對著鏡子整理領口時,聽見寧時遂在玄關清嗓子:“真不要我送你?”
男人倚著門框,看穿這樣,他何止想送去,還想時刻守在邊,免得哪個男人盯上了。
訾蘇覺得多此一舉,而且昨晚他好像寫論文寫到凌晨,也不好意思勞煩他,“秦阮會過來接我,不必你費心啦。”
寧時遂沒拗過的堅持,無奈只好把送到樓下。
剛出單元門,轟鳴聲由遠及近碾過柏油路面,酒紅瑪莎拉一個甩尾停住。
秦阮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扶著墨鏡架在鼻梁上,給訾蘇一個飛吻:“寶貝,我來啦~”
寧時遂目掃過,人外形艷,滿臉桀驁不馴,穿著一皮,還是這麼高調的紅跑車,他還以為訾蘇的朋友都是社恐呢。
訾蘇正要給兩人介紹,就聽見秦阮拖著長音“哦~”了一聲:“這位就是拐走我們家寶貝的寧教授?”
秦阮故意在“拐”字上加重音,同樣上下打量著寧時遂,這人確實看著儒雅溫和,不過說話向來直白,不帶一點兒客氣。
寧時遂攬上訾蘇的肩膀,眼神帶著幾分挑釁,笑容也毫不示弱,“合法丈夫,秦小姐。”
尾音咬得比對方更重。
這話到了訾蘇耳朵里,怪麻的。
就算合法,也不必這麼顯擺吧。
連忙轉移話題,向他介紹:“我朋友阮阮,服裝設計師,還是妥妥的富二代。”
寧時遂挑眉,這行頭看起來就不菲。
訾蘇客氣地放下他搭在肩上的手,“那我去聚餐了。”
看向時,寧時遂眼里多了些溫,低聲叮囑:“嗯,喝點酒。”
哎喲,不就是一個聚餐嘛。
秦阮瞧他倆膩歪說悄悄話,已經不耐煩了,“寶貝快點上車。”
訾蘇又朝寧時遂揮揮手告別,這才坐上副駕駛。
紅跑車駛上公路,尾燈在暮中拖出流火般的軌跡。
訾蘇搖下車窗,風灌進車廂掀起的擺,們一路直奔夕落下的方向而去。
“我看這寧教授還不錯啊。”秦阮單手搭在車窗上,紅被晚風吻得發亮,“不卑不。”
一開始聽訾蘇說他倆形婚的時候,還以為這個寧時遂是個骨頭,不敢承認自己的取向,所以懦弱到同妻。
剛才一看,那眼里滿滿都是對閨的占有,氣勢毫不輸給,這特麼能是gay嗎?
絕對是個大尾狼。
就等的傻閨什麼時候能發現了。
訾蘇把碎發別到耳后,角還未褪去笑意,“才見一面就不錯了?段公子和你纏綿半年,沒見過你夸他。”
段昱衡是秦阮的男朋友,追了一年才追上,按照秦阮的話來說,就是姐寂寞了,暫時用用,哪天不中用了就甩了。
提起他,秦阮滿臉不高興,“狗男人,上次旅游回來,他就不知滾哪里去了,今晚不準再說他。”
訾蘇是知道自己這個閨脾氣的,乖乖上,看車窗外華燈初上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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