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纏對這個故事并不算很滿意,卻還是有些唏噓,這故事中的所有人,都是輸家。
“如果柳大人一開始肯相信呂老板的話,將人早早送走,也不會惹出后面這麼多事了。”
柳相澤沒有相信過他的妻子,呂老板同樣沒有相信過柳相澤。他們兩個選擇了各自覺得正確的路,然后分道揚鑣了。
阿纏想,明明他們是喜歡對方的,所以喜歡會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淡薄嗎?
“白休命。”阿纏忽然他名字。
“嗯?”
“就算哪天我們分開了,你也要很喜歡很喜歡我才行,不然做鬼我都不放過你。”
白休命失笑:“這麼霸道啊?”
“對,就這麼霸道。”阿纏一副不講理的模樣。
白休命抬手的臉蛋:“好,我會一直很喜歡很喜歡阿纏。”
阿纏這才滿意,將雙手撐在他大上,湊上前親親他的角以示獎勵。
白休命才偏頭,阿纏立刻警惕地往后退去,顯然上次的深驗讓不太滿意。
這種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行為讓白休命輕哼一聲,到底忍住了將捉回來的想法。
可能是覺到了白休命的眼神太有威脅,阿纏回到椅子上坐好后立刻轉移話題,獻寶似的將虞山爐拿給白休命看。
“你瞧,這是呂老板送的。”將桌上的虞山爐遞給白休命。
白休命接過香爐,垂眸打量著,隨后問:“這是呂家今天送來的?”
“對。”說完后,阿纏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追問,“你是派人監視我,還是監視呂家人?”
“呂家。”
“他們家有問題?”
“沒有,例行公事,以防后續出現問題。”白休命邊說邊打開爐蓋,往里面看。
阿纏也湊了過來,指著香爐壁道:“這里有一個印記,但是看不清。”
白休命手了,然后將香爐舉起。
香爐中,忽然多出了一團,那映著香爐的壁,整個香爐都在發,像是一個小小的球,隨著白休命緩慢的轉,阿纏看到墻壁出現了一個方形的繁復圖案。
“看起來不像是制爐師傅的私印?”阿纏不確定地說。
聽聞厲害的制爐大師都喜歡將私印印在作品上,但這個,更像是哪個家族的印記。
白休命看見那圖案后桃花眼微微瞇起,似乎想到了什麼。
阿纏一直看著他,見他表變幻,趕忙問:“你知道那個圖案是什麼?”
“一個家族的印記。”香爐中的消失,香爐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白休命原本對這香爐沒怎麼上心,這一次倒是仔細打量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才道:“這香爐是虞山石做的?”
白休命對香爐不甚了解,但是他認識石頭。
阿纏點頭:“是啊,這虞山爐是呂老板年前收來的,最后將香爐送給了我,呂家人也沒要回去。”
“很貴重?”
“很貴重。”阿纏肯定道。
白休命將香爐放回桌子上,他又盯著香爐看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這香爐上的印記屬于尚家,一個古老的鬼家族。”
“那個家族呢?”
“二十多年前,被滅了滿門,死了。”
阿纏微微睜大眼睛:“是誰做的?”
“不知道。”
“那他們家族中的財呢?”
“好問題。”白休命往后靠了靠,“尚家建立在鬼門上,全族死絕后,鬼門大開,尚家所在之也被移平,大家都以為,尚家的一切都被鬼門吞噬了,這香爐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件流出的屬于他們家的東西。”
阿纏立刻將香爐捧起來,放到白休命手上:“白大人,你要是靠著我的香爐升發財,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的好。”
“好說。”白休命接下香爐,又對阿纏道,“這幾日,我讓人在附近守著。”
雖說距離香爐被賣已經過去了一段時日,但還是需要以防萬一。
阿纏沒有拒絕,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因為中間出現了這樣的曲,白休命沒有久留,他拿著虞山爐很快離開了。
等他走后,阿纏坐在桌旁,手指從燃燒的燭火中掃過,并沒有灼燒的覺。
這樣玩了一會兒,左右搖擺的燭火映得阿纏的面容明明滅滅。
這世上的許多巧合,都來得這麼猝不及防。
尚這個姓氏,不算罕見,但也不那麼常見。
恰好,在北荒有一位姓尚的故人。
算算時日,正月已經快要過去了,距離三月初三也不過一個多月時間。
這個日子很特殊,阿纏記得很清楚,這是北荒王太妃父親的生辰。
今年,是對方的八十整壽。
也就是說,北荒王太妃,要進京了,那位姓尚的故人應該也會隨行。
從北荒到上京,萬里之遙。那段路實在太難走了,阿纏記得清清楚楚,在這段路上,斷掉了一條又一條尾,直至最后,終于逃了上京城。
希他們能夠一路平安。
第151章 那是妖狐皮
轉眼正月就要過去了,過年的氣氛已消散得一干二凈,家家戶戶早已為了新一年的生計而忙碌起來。
連續好幾日被客人找上門來買香后,阿纏也不得不開始考慮開門營業了。
不過開門之前,先將家中的銀錢歸攏了一下,然后取了兩千兩的銀票,去了西市。
這一次,目標明確,直奔西市中最大的那家獵鋪。
這家鋪子的鋪面更大,連柜臺都分了好幾個。
阿纏走向掛著字牌的柜臺,站在柜臺后的掌柜見走來,朝微微一笑:“姑娘想要買什麼?”
“蠪侄的第五個腦子。”
蠪侄九頭九尾,與九尾狐很像,但是腦袋太多就顯得不怎麼聰明,所以很容易為被獵殺的對象。
那掌柜愣了愣,這要求屬實不太常見,不過庫房中倒是有一蠪侄尸。
“姑娘且稍等。”
那掌柜去了庫房,大概過了一刻鐘左右,他捧了個黑的罐子走了回來。
那罐子并未封口,里面散發著一很難形容的味道,又甜又腥十分詭異,罐子邊緣還沾著黑的跡。
“姑娘瞧瞧,這貨可對?新挖出來的蠪侄腦,保證新鮮。”掌柜將壇子放在柜臺上,任由阿纏驗貨。
阿纏嫌棄地掩住鼻子探頭看了一眼,又找掌柜要了樹枝在壇子里撥弄了兩下,里面黑的腦花彈極好,被了兩下也沒破。
朝掌柜點點頭,表示滿意,然后問:“多錢?”
“著頭蠪侄修為在三境,蠪侄腦定價一千兩一個,且姑娘還指定了第五個腦子,需要額外付五百兩。”
與估算的價格相差不大,阿纏未與對方討價還價,直接將銀票給對方,然后得到了一罐子黑乎乎的腦花。
離開獵鋪前,掌柜替將罐子封了口,又綁上了麻繩,讓可以用手拎著。
阿纏提著腦花回了家,到家后,將罐子放在井旁,然后去灶房取了鹽罐,往罐子里放了三大勺鹽,又倒滿了井水。
之后每天,都要換一次水,直到第七日,水被倒干凈之后,罐子里的腦花上浮起了一團黑。
阿纏將黑用筷子挑了出來,那層看著不大,但是展開后卻是很大一片。
將黑攤開鋪平,放在洗干凈的地面上,然后等著自然風干。
這期間,香鋪終于開始正式營業了,每日來店里的客人不多不,卻也總是讓忙個不停。
在忙碌中,正月悄然離開,進了二月。
這天傍晚,阿纏關了鋪子后,回到后院去看被放在院子角落風干的黑,那層已經變干變,上面還浮出一層白晶。
用剪子將黑剪一個個小塊,放到準備好的木匣子里,之后還要磨來用。
理好了黑,阿纏了肚子,忙了這麼久,暮食也沒能按時吃,又累又。
重重嘆了口氣,越發覺得做人好難。
正當起打算先將木匣子放好再去灶房尋些食時,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耳中。
阿纏剛一轉過頭,就見陳慧從屋中走了出來。
“慧娘,你終于醒了!”快步走到陳慧面前,簡直要喜極而泣。
陳慧臉上出一抹笑,雖然不算是活著,但再次蘇醒的覺依舊很好,尤其家中還有人在等。
“其實前幾日就已經有了些意識,不過還未進階完,才醒的晚了些。”
“覺如何,可有哪里不適?”阿纏問。
陳慧搖搖頭:“沒有,一切都正常。”
“那就好。”說完后,阿纏似想到了什麼,聲音放低,“看到我放在桌上的地契了嗎?”
陳慧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輕輕嘆了口氣,問阿纏:“看到了,如卉走得可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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