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阮星本來沒打算換,但聽他這麼說,突然就想犯個賤:“可是人家就是喜歡嘛~”
宋謹行:“…………”罷了,到時候換回來就是,他花了幾秒時間說服自己:“那你換吧。”
鐘阮星沒想到他還真同意了,于是得寸進尺地在試探的邊緣反復橫跳:“你辦公室那個沙發我能不能也一起換了呀,躺著一點都不舒服。”
宋謹行頭疼:“辦公室也要用嗎?”
鐘阮星橫在沙發上笑得發抖。
半晌,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心理路程的宋謹行還是妥協了:“隨你吧,讓付嶺安排就行。”
“好耶!”
得到他的首肯,鐘阮星已經在腦海里暢想要怎麼改造這座豪宅了,一時之間都沒人說話,只有電視聲吵吵鬧鬧地放著,不知過去多久,鐘阮星才發現語音還打著。
抓起手機:“喂?”
“嗯?”
奇怪:“你怎麼沒掛啊?”
宋謹行沒回答,反問:“還害怕嗎?”
鐘阮星了一下:“現在有點習慣了,不怎麼怕了。”
打了個哈欠,宋謹行說:“去睡覺吧,到臥室了我再掛。”
鐘阮星應了一聲,拿起遙控板關了電視,朝二樓走去。底拖鞋踩著很舒服,一路走到臥室,宋謹行聽到開燈的聲音,低聲說:“那我掛了,早點休息。”
鐘阮星突然開口:“如果我們永遠都換不回來怎麼辦?”
電話那頭沒有猶豫,宋謹行的聲音聽上去很冷靜:“如果你同意,我會選擇和你結婚,這是對我們雙方都最好的辦法。”
他應該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這也確實是對雙方而言最好的辦法。
多人夢寐以求嫁豪門,如果真有和宋謹行結婚的那一天,都可以想象娛樂圈會有多震,特別是那些對家,估計嫉妒得眼睛都要滴。
可這麼想著,鐘阮星卻并不覺得有多高興。
終究是向往的,想要一場由步婚姻的完,而不是在這樣被迫互換的況下和沒有的人綁定一生。
似乎到緒的低落,宋謹行低聲說:“會有辦法的。明天你讓付嶺去聯系那位圈的大師吧,我們試一試。”
以宋氏的實力,找遍全國的高人也只是一個電話的事,辦法總比困難多,鐘阮星打起神:“好!”
事不宜遲,掛了電話,鐘阮星立刻就給付嶺發消息,讓他去聯系在娛樂圈很有名氣的平鶴大師,順便調查一下國目前名氣在外的玄學高人,能聯系到的都請過來。
宋氏集團的業務有涉及娛樂圈,但不多,基本都是宋樂的華傳在搞。
正準備睡覺的付嶺收到自家老板的消息,當場震驚兩秒鐘。
老板這好好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當,怎麼突然搞起了封建迷信?不過聽說大企業大家族的確都會找高人看風水算財運,只是沒想到常春藤出的老板也信這套。
找這麼多大師,是準備搞誰啊?難道老板終于要對那個惹是生非的二公子出手了嗎?
抱著一腔謎團的付嶺回復:收到,老板。
付嶺辦事放心,鐘阮星安心睡去。
一夜無話,隨著天鋪散,這座城市也開始蘇醒。有了昨天宋謹行的提醒,今天一早不到八點,劉彩就提著買好的菜來了。看見站在臺拉的漂亮人,討好道:“鐘小姐,早上好啊。我買了很多菜,中午在家吃飯吧?”
宋謹行剛練完晨起核心,鐘阮星的度很好,他將架在防護欄上下拉,一如既往的淡漠:“不用,我等會要出門。”
鐘父今天也休假,等宋謹行洗完澡換好服出來,桌上已經擺著一碗他煮好的西紅柿蛋面。
劉彩摘著菜熱道:“鐘哥,今兒天氣好,你帶林姐出去轉轉唄,飯點再回來。”
可惜鐘父是個沉默寡言的社恐,只點了下頭就躲進了房間里,劉彩只好訕訕閉。
宋謹行吃完飯正準備出門,上突然又掛了只猴子,低頭一看,鐘佑睜著水靈的大眼睛,仰著小腦袋撲閃撲閃對他眨眼睛:“姐姐,你去哪,佑佑也要去!”
宋謹行說:“下來。”
鐘佑死死抱住:“姐姐不答應我就不下來!”又拿腦袋蹭他:“帶我去嘛,帶我去嘛,我已經很久沒和姐姐出去玩了。”
宋謹行甩了甩,還真把甩不下去。
半晌,妥協了:“下來,帶你一起去。”
鐘佑立刻蹦下來,小手牽住他手指:“好耶!佑佑最姐姐啦!”
穿好鞋,宋謹行看見掛在玄關上的哆啦A夢鑰匙扣,看著小巧的車鑰匙,他有種不祥的預。果然,坐電梯到負一樓找到167號車位時,宋謹行看著停在那里的寶寶士陷了沉默。
昨晚鐘阮星牛轟轟說自己有車的聲音猶言在耳。
再看看眼前車滿凱貓的寶寶士,宋謹行有種掉頭就走的沖。
但鐘佑顯然不會讓他如愿,駕輕就地拿過他手里的車鑰匙按了按,高興地爬上了副駕駛:“坐車車出去玩啦。”
宋謹行認命地上了駕駛位。
駛出小區,鐘佑好奇地東張西:“姐姐,我們去哪里玩?”
宋謹行直視前方:“去買車。”
鐘佑睜大了眼睛:“可我們不是有車嗎?”拍拍座位:“我最喜歡姐姐開這個車車來接我放學啦,兒園的小朋友們都很羨慕我!姐姐,我還想在車頂再一個貓貓。”
宋謹行加快了油門。
開到4S店時,一路都嘰嘰喳喳扭來扭去的鐘佑突然安靜下來,著窗戶很凝重地看著眼前奢華的展覽大廳。
宋謹行停好車,俯過去幫解開安全帶,鐘佑突然小聲說:“姐姐,我們還是走吧。”
宋謹行:“嗯?”
鐘佑一臉凝重:“這里的車車一看就要花很多錢錢才能買到!姐姐沒有錢,佑佑也沒有,我們快走吧。”
宋謹行沒想到一個四歲的小孩這麼懂事,心里劃過一說不清的滋味,下車后把抱下來,朝展覽大廳走去:“姐姐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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