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會兒。”池列嶼說,眼神里全是火星子,看得許朝全噼里啪啦地要燃燒起來。
他確實只是親,但親得越來越過分,許朝斜斜往后倒,靠到了書桌后面的墻上,纖瘦的脊背像弓弦一樣拉,前一陣一陣松,一只手微微發抖撐著桌面,另一只手無力地抱住池列嶼烏黑蓬松的后腦勺,不知輕重地攥著他的頭發。
耳邊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吃吻聲,像水聲一樣潺潺,許朝抱著池列嶼腦袋的手忽然松開,往下狠狠抓在他后背上,指甲卻幾乎陷不進去,年背后那層清薄的繃得像鐵塊,蝴蝶骨時不時聳一下,像一只剛從蛹里鉆出來的蝴蝶,莽撞的,蠢蠢的,同時也分外青張。
到最后,他手握著纖細的窩,又攀上來吻。
幽黑發燙的眼睛凝著,帶著息低低地說:“你好好吃啊,寶寶。”
……
許朝得償所愿了,就是耳朵整個麻掉,六點半左右就完事兒,一直緩到七點都沒徹底緩過來,眼睛一和池列嶼對上,腦子就自播放他喊他寶寶的聲音,平常看起來那麼冷漠無的人,嗓音竟然能到讓人恨不得就地融化,簡直是魅魔啊魅魔。
陳以鑠準點到達排練室,室氣溫比外面高不,從池列嶼邊經過時,還聞到一濃郁的青草浴味道,一看就是剛剛洗過澡。
太潔癖了這人。陳以鑠心想,排練之前還要洗澡,等會兒排練弄臟了,晚上回宿舍豈不是又要洗一遍。
今晚的排練只有他們三個人。
許朝看了眼陳以鑠的:“最近好些了嗎?”
陳以鑠苦笑:“醫生說還得拄兩周拐。”
“沒事兒,二十號那天能站著就行。”許朝歪了歪頭,“走吧,樂樂專屬針對訓練,現在開始。”
-
時間一晃又過去一周,五月下旬,校園里蟬鳴愈發嘹亮,不知疲倦地嘶聲長鳴,將近傍晚六點天還大亮著,伊玥騎著自行車穿行在校道的濃蔭下,很快騎出校門,輕車路地左拐 ,往排練室方向去。
平常排練時間一般定在六點半或七點,伊玥大部分時候都是最早到的那個,今天六點一刻到達,打開房門一看,咄咄怪事,竟然最晚到。
舒夏坐在客廳剪視頻,其余人都已經在排練室里開始練琴了。
他們樂隊最近加了短視頻平臺的音樂人自培養計劃,以后平臺會有更多流量傾斜,今天排練的主要目的就是拍視頻,容也特別有趣——樂手換,每個人都換到自己不擅長的位置來表演,非常考驗個人的綜合水平和臨場適應力。
伊玥走進排練室的時候,他們剛彈完一首歌,場面非常混,許朝把鼓槌甩了出去,正扯著池列嶼到找,賀星訣被姚燁罵彈得太爛,他心有不甘,干脆報復社會兩只手狂按太空音,整個排練室里回響著讓人想要當場升天的魔音。
看到伊玥進來了,他們才消停,換下一個位置演奏。
舒夏跟著走進來,擺弄放置在排練室里的相機。伊玥才發現今天排練室里立起了三個相機支架,整整三個機位,看來今天要拍的視頻是重量級。
舒夏單手叉著腰,導演氣質十足,對臺上各位說:“這次好好表演哈,我開始錄了。”
雖然知道這條視頻拍出來,更多是為了搞笑,不必深究表演的完整度,但伊玥聽到后面,還是難以控制地皺起了眉。
等他們嘻嘻哈哈表演完,伊玥放下手里的筆記本,毫不客氣地開始批評:
“你們搞什麼啊?換位置也練了好幾天了,怎麼還彈這麼爛?”
“池列嶼,你今晚沒吃飯嗎?朝剛才鼓敲得都比你敲得響。”
“還有朝,不要加這麼多七八糟的電子聲音進來,你是酒吧dj嗎?”
“賀星訣,你這吉他太吵了,琶音也加,一點都沒有。”
“最差的就是你,學長,你唱的什麼啊?簡直沒有一句歌詞在調上?這是真實的嗎?”
……
眾人被劈頭蓋臉罵完,皆沉默無言,只有賀星訣小小聲說:“那樂樂呢?”
伊玥:“貝斯聲音本來就聽不到,不評價。”
“靠。”賀星訣覺口連中兩箭。
伊玥煩躁地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不知道為什麼,覺這五個人像故意搗似的,以他們從前的音樂水平,即使換位置,何至于彈這麼爛?
舒夏在一旁寬:“大家別灰心,再換個位置,也許就有不一樣的風景。”
話落,五個人垂頭喪氣地換樂,走到新位置上。
伊玥水還沒喝完,懶得多看他們一眼,偏頭舉著礦泉水瓶子慢慢灌。
下一秒,耳邊突然響起一串行云流水的鼓聲和貝斯聲。
和前一首完全不同的覺,他們走失的默契好像突然回來了,讓人耳目一新。
伊玥抬眸向臺上,只見賀星訣坐在架子鼓后面,學陳以鑠平常那樣轉鼓棒耍了個帥,最后一下差點沒接住,他深吸一口氣,猛敲了兩下镲泄憤,節奏竟然非常穩當,律十足。
許朝抱著貝斯和他面對面,撥弦作非常夸張,反正彈錯了也不明顯,肩膀一下一下跟著節奏聳,和賀星訣互得很嗨。伊玥仔細聽了一會兒,貝斯聲沉穩墊在主旋律下面,還真不是彈。
池列嶼和姚燁互換位置,兩個人不愧是樂隊里樂水平最高的,面對對方的樂依然游刃有余,吉他和鍵盤織而的主旋律清晰準確,帶著歡快高昂的青春沖擊著耳。
除了姚燁,還有另一個吉他手,因為摔壞了,站在舞臺C位一不,抱著吉他輕輕撥弦。
他今天頭發似乎特意梳理過,清清爽爽攏在額上,襯得眉眼更加清俊干凈,沒戴眼鏡,深琥珀眼睛半垂著,看著手里的吉他。
片刻后,陳以鑠拖著左朝前邁一步,接近話筒,開口唱歌。
與此同時,舞臺上其余人都轉面向他,跟著節奏搖擺起來。
“會記哩牽手散步的彼晚
公車擱過站
你我的心愿講也講不完
開始期待無聊的人生……”
伊玥怔住,這竟然是一首他家鄉方言的歌。
五月天的《心中無別人》。
年嗓音清冽溫潤,唱著流行搖滾,聲線里加上了平時罕見的張揚和力量:
“是你放我一個人
走過風雨的思念
真正想要對你講
心中無別人。”
伊玥呆呆坐在下面,當陳以鑠紅著臉朝看過來的時候,也覺到一洶涌熱意,控制不住地往臉上涌。
余瞥見舞臺旁邊,舒夏調整其中一臺相機的角度,對準了坐在臺下的。
伊玥深吸一口氣,忽然想起來今天特殊的日期。
5月20日。
第79章 enchanted在的地方,對我……
隨著歌曲漸漸推上高,舞臺上五個人表演得也愈發賣力。
貝斯手許朝和吉他手姚燁是最佳氛圍組,抱著琴邊彈邊繞著主唱陳以鑠蹦,賀星訣被迫坐在鼓凳上,恨不能把架子鼓抬起來加他們。
伊玥漸漸反應過來,原來之前那些七八糟的表演,全都是為了襯托這首《心中無別人》,讓在一個非常壞的預期中被這首歌震撼到,如聽仙樂耳暫明。
他們也確實辦到了。
陳以鑠唱得……真的好聽的。
清澈而熱烈的歌聲回響在耳邊,讓無端聯想到,兩個人騎著機車疾馳在南方海岸邊,溫熱的海風撲面而來,長長的公路蜿蜒向遠方,燦爛照耀著海面粼閃閃,就像大海一樣浪漫洶涌,沒有盡頭。
那也是這輩子從未驗過的畫面。
許朝一邊彈琴一邊悄悄觀察著臺下的伊玥。
從未見流出如此無所適從的神,平日里那麼冷淡自持的人,這會兒不停地在挽耳邊的頭發,挽上去又掉下來,再挽上去又掉下來……
一曲畢,氛圍組們放下手里的樂,閃電一樣快速退場。
許朝走在最后,將排練室門關上。
賀星訣和一起在門邊,耳朵在門上,試圖聽房間里剩下兩個人的談話。
池列嶼抓住他后領把他拽走:“這扇門也做了隔音,聽不到的。”
“好吧。”賀星訣手,“怎麼比我自己表白還激。”
許朝笑話他:“你表過白嗎你就說?”
“有啊,就現在。”賀星訣冷笑一聲,轉頭去找池列嶼,“草,你過來讓我表白一下。”
許朝:“你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撬我墻角?”
賀星訣:“我還當著你的面抱你墻角呢。”
說著就把咸豬手往池列嶼上,被許朝狠狠拍開,賀星訣跳到旁邊再次發起進攻,許朝跟母一樣護在池列嶼前,看得姚燁都無語了:“你倆加起來有十歲嗎?爺你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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