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膽結石犯了,疼得有點不住,醫生說先做消炎理,然后要手,把膽囊割了。”
‘傅承松’強裝痛苦,斷斷續續把這句話說完了。
戴思明道:“前兩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犯病了?”
傅承松虛弱的笑笑:“之前一直有膽結石,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犯病就犯得有點猛,聽醫生建議吧,割了,一勞永逸。”
戴思明還是覺得:“那膽囊可是人重要咯,能保留,自然還是保留的好,給小月爺爺說過了嗎?他什麼意見?”
“我這膽囊里面,石頭都長滿了,沒法用藥打下來,只能手了。”
“哎呀,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年紀輕輕就把搞得千瘡百孔的,在哪個醫院呢?一會兒我過來瞧瞧你?”
“不用,戴伯伯,這醫院又不是什麼好地方,能別來則不來,我這是小手,沒事兒。”
“你這說的什麼話?”
戴思明心想,有沒有可能是連著開車兩天,過于疲勞所以引發舊疾了?
“快說在哪兒呢?一會兒戴伯伯來看看你。”
對方如此熱,如此關心,傅承松只得實話實說:“在西南軍區總院。”
戴思明皺眉:“怎麼跑軍區醫院去了?那麼遠?”
“悅兒爺爺幫忙聯系的。”
“哦,這樣啊!行,那我明天上午來看你。”
第二天大早,黎焰拿著‘傅承松’的份證,就去軍區醫院肝膽科住院部報到了,一切就緒,只等著戴思明來。
看著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輸的傅承松,戴思明還真就像個慈祥的長者一樣嘮叨:“你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咋就這麼不惜自己呢?是革命的本錢,以后老了,有你們后悔的時候哩!”
傅承松頭發有些凌,臉蒼白:“戴伯伯教訓得是,以后我得學著惜才是!只不過,這次沒法把車子給萍姐開回去了。”
“這都小事,你就別心了,我喊個代駕就是。”
還好車上的東西都已經分出去了,隨便喊個人開車,問題也不大。
傅承松說:“要不戴伯伯你搭飛機回去,我讓我一朋友,把車給萍姐開回去?”
“你朋友有空?”
“有空呢,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
傅承松的朋友“楊歐”,真名歐璟,一口應下。
戴思明完全不知,高興,他還是準備跟著坐車回京。
這件事協商好之后,他問起:“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兒?沒人照顧你嗎?”
話音落,‘林燦月’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了:“戴伯伯,你來了啊?”
“哎,小月!你這是”
‘林燦月’將手中的口袋放桌上:“承松后天就要安排手了,我把該準備的日用品都安排上,等了手,肯定得寸步不離的照顧一段時間才行。”
戴思明贊同的點頭,然后說:“小松,能找到小月這麼好的姑娘做朋友,你是個有福氣的啊!”
傅承松笑著說是,‘林燦月’假裝臉紅不好意思:“戴伯伯,你跟承松聊著,我出去打點熱水。”
待孩兒出去后,戴思明低聲音問:“你跟小月,開始談婚論嫁了沒有?”
傅承松笑了一下:“不急。”
“什麼不急啊!你現在割了膽,了一個,在這中醫藥世家里面是大忌,聽戴伯伯一句勸,趕的領證結婚,人這一輩子啊,機遇只有那麼幾次,遇上好機會,就要先下手為強,要不然錯過了,或者機會被別人搶走,那就可惜了。”
傅承松點點頭:“好,等我出院,就跟悅兒求婚。”
“嗯!做人吶,有時候是得自私一點,多為自己考慮一點。”
戴思明叮囑完,又問:“你這切了一個的手,要完全康復,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吧?”
“我會盡快恢復好,回去上班的!”
“唉,上什麼班?那文旅局又不是了你就不轉?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戴思明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等著,我給你軍哥發個視頻,讓他再給你批半個月的假啊……”
戴亞軍聽說傅承松要手,當即又給他批了半個月的假。
傅承松請假這幾天,他把人蔣嵐安排到邊做書了,這種工作生活兩不誤的日子,能再延長半個月,何樂而不為呢?
確定戴思明走了,走的遠遠的了,黎焰才了病號服,換上了自己的服,口罩,帽子都戴上。
停車場,他接了個電話后:“老婆我先不跟你一塊兒回去了,干爹讓我在這里等著,一會兒有人來接我,我得去趟省廳。”
“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你陪我等著,等接我的人來了再走唄?”
“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
上了車,黎焰就將口罩取了喝水。
秦悅問:“老公,你這次回來,都是以真面目示人,只戴帽子和口罩,萬一遇到人,或者是親戚朋友們認出你,怎麼辦啊?”
黎焰笑笑:“我,還有其他幾個同事,我們調查,收集證據的任務都完了,接下來只等收網,所以若實在有人認出,問題也不是很大了。”
說完,揚了揚眉:“反正我過不了多久就要回來,到時候還是得讓大家知道我還活著的。”
這句話秦悅就聽了,深吸一口氣:“希一切順利!”
回到黎明大廈,已經是中午了,直接去食堂吃飯。
恰好姜哲澤也在:“弟妹,今天沒出去啊?”
“出去了啊,才回來呢!”秦悅答。
姜哲澤點點頭:“打點你喜歡吃的菜,我們回你辦公室吃去,我有點事要跟你好好聊一下。”
秦悅現在的辦公室,就是董事長辦公室。
將飯盒放在茶幾上,開了暖氣:“姜表哥,你要跟我聊什麼啊?”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先吃飯吧!吃完飯咱們再聊!”
姜哲澤有預,一會兒說起的話題,有些敏,怕一個不小心吵起來,那飯都不用吃了。
所以還是先填飽肚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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