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套房。
席俞正站在帝祁冥后,稟報著白鄞恩這十幾年的行蹤。
“能查到的只有這些,不過我覺得總有些不對勁。”,席俞看著手里的文件,臉上出一抹疑。
但也說不出什麼來。
“當然不對勁。”,帝祁冥冷笑一聲,“這些都是他想要我們知道的,不想讓我們查到的,自然是讓人消除痕跡。”
“所以這些是特意讓我們查的?”
“想抹除一個人的痕跡很簡單。”,帝祁冥著兜,看著席俞手中的資料,陷了沉思,“你再去查查,他有沒有產業在瑞士,或者說有沒有在那邊有合作。”
“瑞士?”,席俞遲疑了一陣,隨即瞬間恍然大悟,“我也一同查過了,他在夫人離開的三年后,便開始經常地往瑞士飛,便開始在那邊開設新的產業。”
說著就把另外一個文件放到帝祁冥面前,“這是他近幾年在瑞士新開設的產業。”
帝祁冥抬眼雙眸,翻開來看,和想象中差不多,無非就是開設公司或者其他投資產業。
席俞又道:“他這個人在全世界開設產業,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之珩說有人在瑞士蘇黎世看見過筱筱。”,帝祁冥手指重重點了點桌子上被翻開幾頁紙的文件,聲寒如冰,質問道:“而他又突然把產業移到那邊,你覺得這中間的關聯大不大?”
“對不起,是我的疏忽。”,席俞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立即低下頭。
這確實是他沒想周全。
帝祁冥:“但我們并沒有查到他在瑞士的行蹤,如果只是簡單地去開設產業,為什麼要抹除行蹤?這一點很可疑。”
事實證明,在蘇黎世見過蕭筱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先前他并不怎麼相信,不過當知道白鄞恩經常往瑞士跑后,心里便斷定了,即使現在蕭筱不在那,至在那里出現過。
帝祁冥深呼吸一口氣,只要沒死,就能找到。
“所以白鄞恩是把這當做一個幌子,實際上是把夫人藏在了瑞士?”
帝祁冥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傅之珩便催著帝祁冥去白家了。
白家。
“夫人,帝先生和傅爺來了。”
客廳,傭人進來稟報。
“帝祁冥和傅之珩?”,明湘文神一怔,“怎麼會突然來?”
以前他們來看傅梟時,總是會提前幾天通知,一來是避免白鄞恩帶傅梟出去不在家,二來也是因為淺淺的緣故,幾家心里始終存在隔應。
“讓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帝祁冥和傅之珩便來到客廳。
明湘文起迎接道:“怎麼突然就來了,也不打個招呼。”
“是之珩一直吵著鬧著想看傅梟了,所以就沒有提前告知你們。”,帝祁冥坐在沙發上,開口道。
傅之珩:“???”
“對,對,是的。”,傅之珩道:“好久沒見他了。”
“他還在樓上做作業,已經讓人去了。”,明湘文看了的眼傅之珩,語氣頓了頓,又問:“你爸爸怎麼不來?”
“他啊!這幾天有點忙,過兩天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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