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白著臉回過頭來,見是大姐姐,垂著頭就跑姐姐後,兩人發現做錯事了,剛才聽就算了,還被人發現,這要是真的打起來,他們這點人能打得過整個軍營裏兵麽?
“大姐姐,我們……我們……”
“去搜,搜仔細了,不能放走應州細作。”
兩姐妹話沒說完就被外頭的聲音打斷,很快有幾人挑開簾子進來,小團子的裳還沒有穿整齊呢,這會兒一邊整理裳,一邊冷漠的看向不請自來的將士。
這些兵見到長公主正在整理裳,紅著臉垂下頭去。
小團子卻是不以為意,完全沒有子扭,拍了拍裳,這就在椅中坐下,沉聲問道:“出了何事?”
有小將恭敬回話,是王副將發現了應州細作潛軍營,正派軍搜查,所有營帳都得尋找。
說著這話時,那小將的目落在祥姐兒和瑞姐兒的鞋子上,兩姐妹的鞋子有很深的泥土,而靠近湖邊之地,地麵,最容易沾染。
小團子也注意到了,兩個妹妹這是去了哪兒?那麽今夜搜查的所謂應州細作,恐怕也別有深意吧。
“營帳中可尋到細作?”
小團子的聲音突然提高,那小將連忙收回目,心頭顯然在猶豫,最後直了子,向祥姐兒和瑞姐兒問道:“兩位小公主可曾去過湖邊?”
祥姐兒和瑞姐兒還沒有作答,小團子冷笑一聲:“僅憑一雙帶泥的鞋,便要定我妹妹們的罪?”
小將對上長公主的淩厲的眼神,心複雜,想了想,還是不敢再多問了,這就帶著兵離開。
人一走,小團子這就看向兩個妹妹,顯然已經知道兩個妹妹的去向,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了出去,如今還調了這麽多人尋找所謂的細作,看來兩個妹妹定是闖了大禍。
“你們兩個,今夜與我同睡。”
祥姐兒和瑞姐兒被大姐姐抓進了裏間。
小將將剛才在營帳中的況向王戍說了,果然證實了王戍的猜測,那小將還問要不要再次巡查,王戍擺了擺手。
果然是他們,不過不打,他們走不出營地,所以他要盤算之事也無人能阻攔。
天亮了,小團子和南宮來到方誠的營帳中時,正遇上王戍在向方誠稟報軍務,這會兒見到他們姐妹幾人,王戍便將目落在了祥姐兒和瑞姐兒的上。
小團子看了王戍一眼,見方誠並沒將方副將屏退,於是向方誠告辭。
應州要起戰事,寰州也要有人打理,得回去了,至於火藥,且留在軍營,就不帶走了,等朝中來信,再定奪。
方誠聽後,心大好,這是將東西留下了,他正是此意,至於長公主要走,倒也沒必要挽留。
方誠正要同意,一旁的王副將卻是麵嚴肅的向方誠稟報:“將軍,昨夜應州細作闖軍營,庫房著了火,好在滅火及時,不然損失慘重,此時正是兩軍對峙關鍵時候,寰州尚有將士看守,不如長公主晚走幾日,指不定過兩日京都也有軍令傳來。”
昨夜軍庫失火?小團子挑眉。
方誠被王副將說,不同意小團子他們走了,並借以邊城戰事在即為由,派兵守護營帳,將小團子一行人請帳中,不讓離開軍營了。
營帳裏,南宮氣憤開口:“一方小將,竟敢攔下你長公主,當真是無法無天。”
南宮還不知祥姐兒和瑞姐兒跟小團子說的事,也正因為小團子得知軍營裏有人要火藥,才一大早去請辭,回寰州去。
眼下小團子要確定是這方誠是否也與謝家軍有勾結,還有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何弟弟一直不能有軍令送達邊城。
尤其小團子想要離開軍營,更是想去找到爹娘問一問朝中的況,雖然南宮先生說的事也不,但中間還有要害之沒有說明。
以後神機營再往邊關運送火藥,又該當如何置,此事至關重要,火藥除了能在邊城軍手中,絕不能落他人之手,不然將是大患。
“大姐姐,我們手吧。”
祥姐兒和瑞姐兒站在姐姐邊,做下了決定。
他們來時帶來了府衛以及姐姐邊的親信兵,他們幾人都有輕功,就不怕逃不掉,哪能方將軍說了算。
小團子看向兩個妹妹,這想法也不是沒有過,然而沒有這麽做,顧及的還是邊軍的團結,以大局為重。
但今日這意思已經挑明,方誠是真不顧全大局,小團子也決定不再留下來。
幾人做好準備,傍晚起事。
南宮一邊收拾包袱一邊歎道:“那些軍兵都被他們了手腳,可惜了。”
可惜小團子不能,便沒法控製軍中馬匹,他們逃走,也需要馬匹呢。
傍晚的飯食是護衛送來的,營帳外守衛兵還不,每隔一段時間會換崗,這是被呢。
晚飯過後,營地裏大多人在篝火邊休息聊天,這個時段,誰會想到長公主一行人會逃走。
守護營帳的護衛聞到藥香毫無無息的倒下,小團子帶著一行人出營帳後,便往北麵走,這兒正是山間流水湖中的取水之道,後山有懸崖,地勢險峻,按理不會有人從這兒離開。
然小團子他們不是一般人,且隨著一聲哨聲,混在軍營裏的親信兵與府衛們立即手,逃出人群後往後山跑,營地裏的兵也反應過來。
長公主這是要逃走?可是堂堂長公主為何要以這種方式逃走?
燕北軍中也有不當年的老兵,他們不是忠於一方將領,而是忠於燕國,在他們的心目中,長公主便是主,可長公主以這種方式逃走,除此定是人所迫。
於是有老兵故意攪陣營,使得這些小兵搞不清況,於是耽擱下來。
小團子的哨聲在山穀中傳出,後方追兵中騎了馬,馬匹並沒有到控製,馬背上的王戍麵上一喜,這個法子果然沒問題,長公主失去之能,還有何可懼。
崖壁前,小團子一行人停了下來,眾人有備而來,各人手中祭出雙飛撾,飛速上了崖壁。
南宮由無痕背著,心驚膽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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