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荀瀝也清楚荀澈從來幾乎不近,平時清淡的像個和尚一般,想著他也不可能把心思到長懿之上,哪怕靜南郡主確實姝人。
荀瀝覺得萬事俱備,只差一步東風了,就向河州帶來的子弟們道,“瀝希各位兄弟能助我一把了,讓盛京那些人也領教各位的厲害。”
“世子客氣了,屬下全力以赴,絕對不會輸給天子腳下的勛貴世家。”眾人異口同聲回復。
昔昔一直被荀澈抱在懷中,被男人摁住頭依附在膛上不能,覺眼前黑了一片,只能耐住,忍著看不見的躁意。
孩子顛顛簸簸由荀澈走了好一會兒,直到眼前的黑斗篷被掀開,纖軀被荀澈放躺在貴妃踏上,迷怔了好一會兒,玉手了眼睛,才緩緩睜開。
荀澈立在旁邊,子由打下來的影將貴妃踏上的昔昔的完完全全掩蓋住,彎下腰來,說道,
“昔昔不用擔憂,落星閣常人無人敢近,此臺除了你和朕并無他人,門外守著軍,并無患。”
男人相當于告訴,不要想著一會兒趁他離開就想溜走,門外守著軍,戒備森嚴重重。
昔昔看荀澈這時還不忘警告自己,無可奈何的點頭,表意,“靜南懂澈哥哥的意思,不會隨意離開落星閣。”
昔昔不知道荀澈有意還是無意,把凡月們都全部帶走不留一個,男強弱的境界下,昔昔肯定不會輕舉妄。
荀澈聞言,邊淡勾起醉人的笑意,抬手輕輕了孩的頰一下,轉便從閣臺下去了。
男人下面自然想要親自出馬教訓荀瀝,讓他把不該有的心思全收起來,至于為什麼暗地,他還不想把昔昔暴在眾人面前,現在真不是時機的時候。
荀澈溜進鞠球球場小憩的偏房,看到守在此的戚嵐,轉了轉玉扳指,問道,
“人手備好了嗎?把朕的疾風帶出來,一會兒朕親自上場,和荀瀝較量。切記不要出去。”
戚嵐拱手,“陛下,都準備就緒,就是安王那邊怎麼待?”
荀澈思付開口,“直接把人弄昏好了,朕和他形走相差無幾,替他一回罷了,另外就對外說疾風先賜給安王打馬球用的。”
戚嵐聽了這種安排,低頭眼角搐了兩下,不知道心底該可憐一會就要倒霉的珉王世子,還是該同被自己皇兄不留面,下令命人直接打暈的安王。
荀澈又慢悠悠加了一句,“等荀湛醒啦別忘了告訴他,說你查到是荀瀝派人暗地的手,朕才派他人替領頭打馬球,就不計較他的罪過了。”
戚嵐聞言,臉皮都個不止,自家主子一環扣一環,算計毫無側之。
想著陛下下令打暈安王未免不是有吃醋的心思吧。
誰讓荀湛給天子找不痛快,非要想著往靜南郡主面前湊上去。陛下直接把鍋安在荀瀝頭上,荀湛下次能不跟荀瀝對起來才怪。
戚嵐止住思緒,正好神,開口,“臣這去安排好一切,那珉王世子暗的手腳,臣也毫不瞞,如數告訴安王殿下。”
荀澈聽到,眸略揚,合掌輕拍兩下,贊許道,“戚嵐,你真是越來越懂朕的心思了。”
戚嵐拱手,暗道跟著陛下伺候久了,彎彎腸子不多才怪,步步都在算計,可憐靜南郡主,恐怕不了這位魔星的手心了。
荀澈眸微閃,想著一會兒打馬球場上,怎麼狠狠收拾荀瀝,不聲,讓他啞口無言,吃下悶虧。
第17章
荀澈也不推了,趕去準備好。他要好好整治荀瀝,殺殺自己心底的這口郁氣。
荀澈帶著戚嵐就去,清點人馬,直接上場。
荀澈這麼大膽來,因為打馬球雙方都是帶著面罩,自己形和荀湛相差無幾,他不怕荀瀝認出自己來。
鞠球場外,荀瀝帶著人馬等候多時,才看到安王帶人姍姍來遲。
荀瀝上前邁了一步,看著負手不語帶著面罩的影,覺眼皮子上下跳個不停,垂下眼簾,“湛堂弟一會兒上場,不要手下留,只要別讓瀝輸的太難看就可。”
荀澈點頭,后面的長指輕了兩下,他肯定不會手下留,自是怎麼狠怎麼來。
荀瀝能起那麼多心思,無非是力旺盛,閑的發慌罷了。
靈云臺上,太皇太后看著底下對立的兩對人馬,看的津津有味,對邊的長懿說,
“不知道湛兒行不行呀,這荀瀝可不要暗地耍什麼招,如果是澈兒哀家倒不用如此擔心。”
長懿大長公主給老太后遞過去自己剝的葡萄,語氣略顯不解,“兒現在還想不明白荀瀝,為何一定求圣旨做彩頭?他想做什麼用?”
太皇太后聽到,“不懂就留心往下等著,澈兒的圣旨哪有那麼容易求得,就算荀瀝贏了,澈兒不想許給荀瀝,量他也無可奈何。”
長懿聽了太皇太后的話,只能按住心里的不解之意,看下方哪方會贏有佳績。
荀瀝看著安王牽來的竟是天子騎疾風,此馬是大滇進貢的寶馬,日行千里,高大神駿,馬全雪白,只蹄下烏黑,凌冽桀驁,被元景帝整整用了半年才馴服。
荀瀝著疾風,面微微凌然,“湛堂弟倒是陛下信任。能把座賜于你用。”
荀瀝明白他也不可大意起來,真的輕看了荀湛,看來他在荀澈這個天子眼中有點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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