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后,江硯辭看著被溫酒掛斷的電話自顧自的懊惱,然而還不等他想出解決的方案,手機綠泡泡居然彈出了溫酒的電話提示。
本來不及思考溫酒為什麼突然放自己出黑名單,江硯辭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溫酒沒有說話,江硯辭也張的不知道說什麼。
就在他絞盡腦準備挑起話題時,手機里約傳出溫酒均勻的呼吸聲。
這一刻,江硯辭不知道怎麼描述自己心里的覺,就好像被一團松松的棉花填的滿滿當當的。
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晚安,溫小酒。”江硯辭湊近手機低低的說了一句,雖然沒聽到溫酒的回答但眼神中的滿足已經出賣了主人的心。
將話筒關掉,又將擴音的音量調到最大,然后江硯辭才繼續理手上的工作。
*
次日早,溫酒醒來后看到還未掛斷的電話,眼睛里多了一抹笑意。
給江硯辭發去消息,溫酒才將電話掛了。
等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了江硯辭的回復:【早安。】
溫酒拿著手機一邊走一邊下樓:【江總不忙?】
這消息秒回的速度很讓溫酒懷疑他是不是世景的總裁。
【回你消息和忙不忙關系不大。】
江硯辭回完消息,這才將剛簽好的文件遞給陳驍:“將手頭重要的事盡量安排在這兩天。”
知道江硯辭有要去京市的計劃,陳驍并不意外江硯辭的安排,當即就去按照他的要求出新的行程表。
【也是。】溫酒回,畢竟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只要有心,回個消息的時間又怎麼可能不出來呢?
坐到餐桌前,溫酒拍了個相片發給江硯辭:【吃早餐。】
江硯辭:【行。】
這邊結束和江硯辭的話題,溫酒又給顧曉打了電話,然后打開擴音放在一邊開始吃東西。
電話接通后,聽到那邊暈暈乎乎的聲音,溫酒有些頭疼:“別告訴我你們玩通宵?”
“嗯,剛睡著沒多久。”顧曉翻了個:“們倆都在我這,等我們睡醒了再給你打電話。”
這話說完,顧曉那邊就沒了聲音,顯然又睡過去了。
趙姨過來,看著一臉無語的溫酒,笑著道:“年輕人玩是正常的,要我說酒酒你也可以多出去玩玩。”
“你看看,這段時間去港城回來氣神都好很多了,人也胖了,我看著就覺得心好。”
趙姨的畢生夢想就是把溫酒養得白白胖胖的,只是這個夢想在溫酒的質面前直接破滅。
現在好不容易看到溫酒胖了一點,便又覺得有希了。
溫酒咽下里的餛飩:“別,我這段時間長胖的我盡快就給它瘦下來。”
“嗯?”趙姨驚訝:“你這是準備要鍛煉了?”
溫酒有多不鍛煉趙姨可是看在眼里,所以現在聽到溫酒這樣說才覺得驚訝。
想到江硯辭的材,溫酒堅定的點點頭。
練,必須練。
等練出強大的了也強吻那混蛋!
這樣想著,溫酒覺得自己力都足了。
接近傍晚,拖拖拉拉了一天終于去健室努力了一個小時的溫酒拖著發的腳步出來。
已經給煮好電解質水的趙姨看著溫酒趴在欄桿上生無可的樣子沒忍住笑了起來。
“要是真不想鍛煉,就別這麼折磨自己了。”
“不行。”溫酒搖搖頭,一步一步的挪下樓后直接癱倒在沙發上,接過趙姨遞來的電解質水喝了一口,溫酒才道:
“我不是那種沒有毅力的人。”
“行吧。”趙姨憐的拍拍溫酒的腦袋:“那你努力。”
聽到這話溫酒上一秒還信心滿滿的臉瞬間耷拉下來,真的不想努力啊。
溫酒在這怨念滿滿的補充能量,沒過一會顧曉就帶著穆菱和方梨來了。
幾人進門后看到一臉生無可的溫酒覺得新奇極了。
“你這是怎麼了?”顧曉一邊問著,一邊自然的坐到溫酒旁邊。
溫酒嘆氣:“累的。”
“嗯?”顧曉疑,以對溫酒的了解真的想不明白溫酒會主去做什麼耗費力的事。
然后下一刻就聽溫酒道:“我剛剛鍛煉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啊,差點要了我的命。”
聽到這話,不在健房一泡就是三個小時起步的顧曉和穆菱沉默了。
兩人表示不想搭理溫酒。
“小酒,有件事我想和你說。”方梨開口,等溫酒的視線落在上了,才道:
“昨晚我和阿菱商量過了,我們準備在你附近的小區找套房子住,就不和你住一起了。”
“為什麼?”溫酒想了想,“我這里很多空房間。”
方梨:“我知道,但是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和作息是不一樣的,我們擔心住進來會影響到你。”
見溫酒還想再勸,方梨連忙道:“我們已經做好決定了。”
既然們要在京市多待一段時間,那肯定要讓大家都相得舒服才行。
“也行。”方梨這樣說那們必然已經做好決定,溫酒沒打算再勸,但是……
笑著道:“我在市中心還有個大平層,因為嫌那邊太熱鬧所以很過去住,但設施全部都是齊全的,正好給你們倆住。”
“免費。”溫酒強調。
也不是缺那點房租的人,
穆菱和方梨對視一眼,下一刻齊齊上前給溫酒捶的捶,肩的肩。
“老奴多謝大小姐。”
“嗯嗯,退下吧。”兩人顯然不是伺候人的主,那力道得溫酒疼。
在溫酒這里吃過晚飯,顧曉因為還有資料要翻譯便先回家。
等走后,溫酒開車將穆菱和方梨送到市中心住的地方,代好房門碼后才安心離開。
這邊前腳剛出車庫的電梯,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
“在這堵我?”溫酒挑眉質問。
對上眼神中的不耐,想盡各種辦法好不容易才見到人的簡越眼神一下暗了下去。
“阿酒,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聊聊嗎?”
“呵。”溫酒扯出一個冷笑,“你看我這樣子是想和你聊的嗎?”
簡越:“……”
溫酒不想多看簡越一眼,抬腳就越過他往自己車的方向走。
察覺到溫酒的意圖,簡越下意識的去攔,然而他出去的手還沒來得及到溫酒,臉上就挨了一掌。
溫酒淡定的甩了甩用力過猛而發麻的手,朝滿眼錯愕的簡越揚笑了起來:
“疼嗎?”
簡越了,剛想回答溫酒的問題就聽見說:
“記住這掌,再敢讓人跟蹤我,我敢保證下一掌會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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