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的耳朵尖微微發紅,輕輕地把碘伏放回醫藥箱里。
如果不是聽喬辰說他沒過朋友,真的會一直誤會下去。
當初相的時候,就以為他經百戰,無論結婚對象是誰,都可以毫無顧忌地撥。
所以即使有時候心里有些悸,也會克制自己,努力讓自己冷卻。
只是這種東西往往是無法掌控的,所以選擇直面自己的心意。
沒想到,結果比想的要好得多。
正當準備合上蓋子的時候,目忽然落在了一旁的創可上。
五六的卡通款,彩虹糖一樣。
腦海中閃過什麼,沈南音怔住,輕吸一口氣。
稍稍下翻涌的緒,將醫藥箱拿上樓。
回憶隨之慢慢浮現。
高中時,書包上掛著一個小熊玩偶,是媽媽送給的生日禮,所以很是珍惜,每天都帶著,就好像媽媽一直陪伴在旁一樣。
可是有一天,被喜歡陳賀的人惡意用工刀劃破。
陳賀知道后,當著全班的面將一個更加貴重的小熊擺在桌上,并誠懇地向致歉。
他的言辭真摯、態度謙遜溫和,讓人挑不出錯。
仍是委婉拒絕,因此也不可避免地遭到周圍更多充滿惡意的目注視。
小熊上也多了條丑陋扭曲的合線。
不過第二天早上,當來到座位時,卻發現桌子上放了幾個可的創口,旁邊還附有一張紙條。
上面清晰地寫著一行字——
【傷口是小熊的勛章,也是鎧甲。】
……
放好醫藥箱下樓,看到陸京宴正在教育小橘。
“你蠢嗎,你媽給你拍照你那麼配合干什麼,知不知道那是發給別的男人看的。”
“沈小橘,你記清楚,我才是你爸。”
他長指了小橘的腦袋。
沈南音:???
沈南音眸中閃過錯愕,一臉懵地走到他后,“陸京宴,你在干嘛?”
聽到的聲音,男人微微僵住。
而后輕咳一聲,“陪小橘玩呢。”
看向被得渾炸,對著他憤怒哈氣的小橘,沈南音沉默片刻。
“我什麼時候把小橘的照片發給……”頓了頓,“其他男人了。”
沒想到還不承認,陸京宴垂眸小橘的頭,心里酸得厲害。
但語氣卻顯得若無其事,“就那個江萱啊。”
?
反應了好半晌,回過神后,沈南音笑得肩膀都微微抖。
“江萱是生啊,只是打扮比較中而已。”
陸京宴呼吸凝滯了一瞬。
“……生?”
“對啊,陸京宴,你在想什麼。”
孩笑個不停,眼睛被浸染得格外明亮,琥珀清的淺瞳孔仿佛湖面泛起漣漪。
明又人。
漂亮得不像話。
陸京宴定定看了半晌,突然開口,“你要補償我。”
本止不住笑,“為什麼,我怎麼就要補償你了?”
“因為我是以為你和別人聊那麼高興,才不小心割傷手的。”
聽到男人說的話,沈南音霎時頓住。
眉頭蹙,“你是笨……唔——”
下一秒,未盡的話語被通通堵住。
陸京宴邊親,邊抬手將小橘提溜到一邊,然后扣住的腰。
舌勾纏,縷縷走所有氧氣。
沈南音被他著踉蹌往后退,抵到沙發邊緣,失去平衡,踉蹌地摔坐下來。
舌發麻,仍不忘含糊地擔心提醒,“你……的手。”
他一條長曲起,在側,俯將人在沙發。
“沒事。”陸京宴輕咬的下,“專心點,寶寶。”
節奏變得輕緩,像是耳鬢廝磨的曖昧溫存,水般慢慢浸。
趁孩被親得迷迷糊糊,他出茶幾上擺著的巾紙,細細干凈手指。
而后,指尖探服下擺,在腰間若有似無地輕蹭。
這種若即若離的讓到一陣細膩綿的意襲來,忍不住想躲,卻冷不防被對方輕咬了一下耳垂。
“可以嗎?”低磁沙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沈南音發微,眸中帶著淺淺水意,淺的瓣染上艷。
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可...可以什麼"
男人低笑,輕聲在耳邊說了幾個字。
白皙皮眼可見的燒紅,從臉頰一路蔓延到鎖骨,沈南音下意識想推拒,卻又怕不小心到傷。
“沒事的寶寶。”他親親的鼻尖,聲音放得很輕。
細而輕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先是輕輕著敏的耳廓,然后慢慢游移到細膩的側頸,伴隨著炙熱的氣息,難耐又磨人。
沈南音就這樣被他磨得松了口,下一秒,滾燙掌心毫無阻礙覆蓋在細韌腰間。
陸京宴又重新吻了上去。
……
沈南音覺自己被騙了。
滿臉紅,蜷在沙發角落里,還有些微微抖,鎖骨下方陣陣發麻。
男人哄騙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
什麼……而已。
剛開始作還算輕,但漸漸地,手上的力道越發沉重,幾乎要將碎。
仗著對他的擔心不敢掙扎,簡直……肆無忌憚。
沈南音覺上面說不定都留下了指痕。
而罪魁禍首還在一旁裝模作樣地道歉。
“對不起啊音音,我下次輕一點。”
沈南音:“……”
捂住口,默默地往旁邊挪,試圖與陸京宴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還想有下次?”
男人微微挑眉,似是不解,“怎麼了,寶寶,你不喜歡這樣嗎?”
他微啞的嗓音帶著笑意,“不舒服?”
“……”
沈南音起逃跑,“不跟你說了,我去寫論文。”
看著慌張的背影,他眸暗了暗。
掌心仿佛還殘留著膩,陸京宴輕捻指腹,結滾。
過了一會,他走上樓。
沈南音聽到房間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一下子打錯了好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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