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姜哲澤看著媳婦兒,挑了挑眉:“五年之秦悅不會變心?你是怎麼斷定的?你們聊過這個話題?給你說過?”
馮語薇輕輕推了他俊臉一把:“人的第六,焰哥在悅姐心里,是無可替代的,趕吃飯吧你,一天工作那麼多了還不夠,還瞎那麼多心干什麼?”
姜哲澤拿起筷子挑了一口面條,嗯,老婆親手做的就是香,罷了罷了,干飯要,或許是自己太敏,所以聽錯,判斷錯了呢?
事實就是,姜表哥確實是高手,真的沒聽錯。
并且,秦悅自己事后也有點擔心:“老公,我剛剛跟姜表哥說話的時候,聲音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
“有嗎?我沒覺得哪里不對啊!”黎焰道。
“哦!那可能是我自己做賊心虛了?”
“做賊心虛?”黎焰皺眉:“你什麼了?我嗎?”
秦悅被逗笑了,出手指頭他結實的腹:“對啊對啊,可不就是了你嗎?我現在在外人眼里,是個沒有老公的單狗,要是邊有男人,可不就會令人多想嗎?”
完腹改抱腰:“老公,你什麼時候才能明正大的回來啊?孩子們過了年就要上兒園了,到時候沒有爸爸在邊,會被人欺負的。”
他們的三個孩子,都在上親子課,早教班。
程程比較小,還不太懂事,但帆帆航航每次看到其他小朋友有爸爸親親抱抱舉高高,那羨慕的小眼神兒啊,藏都藏不住。
男孩子的長路上,父親這個角,太重要了,不能長久的缺失。
現在已經快十二月,這一年又快要過完了。
黎焰心里也著急,他比誰都想要早些破案。
既然提到了:“悅兒,我跟你商量件事。”
秦悅往他溫暖的懷抱里蹭了蹭:“嗯,老公你說。”
“我想再去趟邊境,若是況所需,還會去緬甸。”
秦悅聽完,過了十幾秒才問出:“是要去抓毒販嗎?”
“嗯!”黎焰沒有瞞著。
秦悅也早就把事猜得七七八八了:“跟阿爸的犧牲有關?”
“對!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秦悅深吸一口氣,將人抱得更了:“我知道自己可以絆住你的雙,不讓你去。但我也知道,若真沒有去,你的心結會一直在,所以,想去,就去吧!”
“你真的同意了?”
黎焰有些意外,甚至分不清老婆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氣話。
“嫁給你,是因為你,而不是想改變你……”
秦悅說著說著,鼻子都酸了:“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意思。按理說,發生這麼多事,我是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阻止你再去涉險的,可我更怕你不開心,有牽掛,有自責,有憾。黎焰,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去干什麼,不要失聯,不要傷,不要失憶,不要……留我一個人。”
說到這里,已經哽咽了:“之前說什麼你若真的不在了,我就改嫁,讓孩子管別人‘爸爸’,都是故意氣你的,我心底真實的想法就是,你若不在,我也活不下去的,我沒有辦法接余生你不在,真的,我你到可以生死相隨,但絕不能獨活。”
心的人,的窩在懷中,說著字字句句沁心脾的言語。
黎焰的心,猶如被裹在熱融化的蜂里:又甜又暖。
“老婆……”此生有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剛喊了個稱呼,表白都沒說出來,就被秦悅兇兇的打斷。
“黎焰你閉,先聽我說完!”
黎焰一噎,笑道:“好,我先聽老婆說完。”
“沒有你,我活不了,所以你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要不然咱們的長輩會沒人管,孩子也會沒人管,記住了嗎?”
黎焰憐的蹭了蹭小人的頭發:“記住了記住了,老婆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記住了,你放心,我只是去參與行,聽他們的布局安排,幫著出謀劃策,不一定會參與到追捕中去。”
“呵!”秦悅明顯不信:“黎焰我太了解你了,你心理問題雖然好了,但鐵男人該有的沖一點兒沒,面對害死阿爸的人,你真能淡定如常不手?”
的話,黎焰無法反駁,但:“我會很小心!”
“防彈,隨時穿著,還有你們特戰隊的那些小武,保命工,別嫌重別嫌麻煩,都帶著。”
“嗯,好,我聽老婆的,武工隨時帶,不怕麻煩不嫌重。”
“還有,你答應的,阿爸犧牲的真相水落石出,你回來之后就申請轉崗,不繼續留在特戰隊,不沖最前線。”
黎焰點頭:“我都記著呢!”
然后將小人整個摟進懷里:“老婆,你真好,能娶到這麼懂我,這麼支持我的秦悅,不知道是我幾輩子攢來的福氣。”
秦悅被他抱得有點勒,了子令自己舒服一點:“別高興得太早,我答應,并不代表爺爺和阿媽答應。”
“只要你答應,爺爺和阿媽就會答應的……”
黎焰說著,再次吻了上去。
心中的激和意無法用言語表示,那就用行證明!
不得不說,黎焰太了解自己和爺爺和阿媽了。
明明心里都很擔憂,但秦悅同意,兩位長輩也沒多說什麼。
莫慧貞唯一的要求:一定要平平安安回來。
黎建忠問了孫子大概什麼時候出發,他決定了,從孫子出發起,他就到自家出資修建的寺廟里去,吃齋念佛,誠心誠意請菩薩保佑,保佑黎銘犧牲的真相早日水落石出,保佑黎焰早日平安歸來。
當天晚上,黎焰就給楊天涯打電話,說家人同意他參與行了,請領導盡快安排他過去。
楊天涯覺得:“你小子莫不是糊弄我的吧?”
那麼多次的命懸一線,逢兇化吉,黎焰他媳婦兒老媽爺爺的,還能準許他再次深虎?
黎焰一本正經:“我怎麼可能糊弄您,我答應他們,一定平安歸來,歸來之后,申請轉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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