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罵他,莫不是在怪他這麼久沒來找。
慕笙笙罵了人,有點心虛,怕藺洵追究,只好趕提起正事,“殿下來的正好,笙笙有話想問殿下。”
藺洵詢問,“你見過慕長霖所說的證據了?”
他這麼機智,一來就猜到了。
慕笙笙也只好如實說道:“笙笙是看過了,殿下你謀逆的罪證,是一封你親筆寫給叛王的書信,信里跟他稱兄道弟,還說要與他共治天下。笙笙也沒看出來真假,本想要回來仔細研究,可慕長霖不肯給。”
藺洵聽后,神復雜,許久才道:“竟然是那封信……”
慕笙笙過去坐在椅子上,看向藺洵,小心翼翼試探詢問,“所以殿下當真跟叛王有來往?”
藺洵跟對視,突然問,“若那封信是本王所寫,你還信本王?”
慕笙笙不假思索,點點頭,“這大禹的疆土一大半是殿下你打下來的,大禹的政局也是殿下你穩定下來的,若不是有殿下在,大禹子民還不知生活在何等的水深火熱之中。別說是殿下跟叛王來往了,就算是殿下當真……反正不論殿下做什麼,笙笙都覺得殿下這麼做自然有你的道理。”
慕笙笙自不怎麼出門,也沒有那麼多世俗觀念的枷鎖。
如果哪天藺洵當真篡位了,慕笙笙好像也不會太過驚訝。
覺得,藺洵其實適合做皇帝的,他把這個國家治理得很好。就是不知道,先惠帝是不是眼睛瞎,當年非得把藺洵扔在外面打仗,皇位傳給那個不爭氣的先帝,才導致了如今這副局面。
其實,慕笙笙對藺洵是不是謀逆不興趣,唯一在意的事,是藺洵到底有沒有謀害過爹,那封書怎麼回事。
慕笙笙的回答,又一次讓藺洵預料之外,竟然覺得謀逆不是什麼大事?
他驚訝之后,隨后才解釋,“那封信卻是本王所寫,可那都是多年以前的了。先帝病膏肓時,本王便察覺藺瀟有舉兵謀反之意,為了試探他,便寫了這封信,假意要與他一起宮,實則派兵將其圍剿。只是沒想到,他竟將信留到了現在。”
想了想,藺洵冷笑,周散發出的寒意,直讓人骨子里都覺得凜冽刺骨。
“就憑這些,也想扳倒本王?實屬天真!”
慕笙笙補充說道:“還有我爹爹親自寫的書,指認殿下……”
藺洵依舊還是問,“你信嗎?”
慕笙笙有些不解,藺洵怎麼一點也不擔心那些罪證,只是一再問信不信呀。
到底罪證是真是假重要,還是信不信重要……
慕笙笙低著頭,撇著,“爹爹的親筆,笙笙也想信殿下,可實在無法說服自己……除非,殿下能給個合理的解釋。”
藺洵輕笑,“正好,本王這幾日也查到一些線索,正想告訴你,你便隨本王親眼過去看看吧,要不然,不管說什麼也都是徒勞。”
隨后藺洵起,就大步朝門外走去。
慕笙笙見狀,也只好趕跟上。
出了寧安苑,天樞湊上前,在藺洵耳邊附耳說了幾句,藺洵會意的點頭。
隨后他回過,朝慕笙笙勾勾手,“快走吧,本王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慕笙笙這才剛走出院子,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扶著細的腰肢,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聲說道:“笙笙走不,轎椅來吧。”
藺洵皺著眉,看著那弱的模樣,頭疼不已。
實在拿沒辦法,只得折返回來,一把將橫抱起來,大步走去。
慕笙笙驚恐,“殿下……這,侯府人多眼雜,傳出去不好。”
藺洵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正大明抬著轎椅過去,把人都嚇跑了,還如何看得好戲啊?
既然慕笙笙怕有人瞧見,藺洵便是挑了個人的路線,抱著,一躍就跳上房頂,在綿延不絕的屋頂之間,像是貓一樣輕盈橫跳。
覺到耳邊呼呼風聲,慕笙笙環視一眼四周,侯府景象皆是被踩在腳下。
很是害怕,繃著子,往藺洵懷里了,抱著男人脖子的手也死死扣。
萬一掉下去的話,小命可就沒了。
藺洵抱著慕笙笙,穿過一個又一個屋頂。
直到來到侯府一間極為偏僻的房間,站在窗前,才將慕笙笙放回地上站著。
慕笙笙本想詢問,藺洵帶來這里做什麼啊?
藺洵手指束在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指著面前的屋子,示意看。
四周極為安靜,約能夠聽見屋里傳出一些奇怪的男聲音。
慕笙笙在藺洵的示意下,從窗戶隙朝屋里看了一眼。
眼就見,屋春乍泄,滿地狼藉,帷帳還在晃個不停,帳上映出一對男糾纏的影子。
那畫面,比春宮圖有過之而無不及。
慕笙笙瞄了一眼,霎時臉紅到了耳后,別開臉,不敢再看。
藺洵是聽都知道沒什麼好事,自然是不想污了眼,更不想讓慕笙笙再看,當即遮住的眼,只聽屋里在說什麼。
許多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污言穢語。
慕笙笙聽著臉上越來越燙,子忍不住發,失力的靠進藺洵懷里。
的子纏在懷里,加之屋里不堪的聲音,明明是蕭瑟冷風吹來上,藺洵卻是熱得脖頸都冒出了汗珠,結干的滾。
覺到男人上炙熱的氣息,慕笙笙更是恥不已,心跳也越來越快。
真不知道,藺洵帶來看這辣眼睛的活春宮作甚!
好不容易,終于完事了,屋里安靜下來。
子聲音說道:“死相,也不知道小心些,萬一把孩子搞沒了,到時候我可要功虧一簣!”
這個聲音很悉,慕笙笙立即就聽出,竟是那個繼母林氏!
不是懷孕了嗎!竟然在這里男人!
正好奇對面男的是誰,就聽男子說,“這不是好幾個月沒嘗過葷腥,實在太想你了!”
他還想繼續,林氏拒絕,“不要了!小心讓人發現!”
慕笙笙驚得瞠目結舌,因為立即就聽出來了,男的竟然就是那個慕長霖!
慕長霖怎會跟林氏搞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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