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游船上,一樓是夾板、餐廳和各種娛樂設施,二樓是客房,三樓是藺洵的私人房間,四樓還有個閣樓看臺。
慕笙笙被安排在二樓的一間客房之。
因為玩累了,一上船,綠蘿就先背著慕笙笙上樓去屋里休息去了。
紫蘇和綠蘿哪坐過這麼奢侈的游船,一路四張,連連驚嘆,還要托們家姑娘的福,要不然這輩子也沒機會見識。
慕笙笙這回出來也是大開眼界,看什麼都覺得新奇好玩,重點是有藺洵在邊,這副子竟然支撐了一上午之久。
有時候真的在想,若是能寄生在藺洵上也好的。
上船后,藺洵讓人將船開著四游覽觀。
船艙屋,慕笙笙躺在榻上休息,看著窗外景,看累了,便瞇著眼睛小憩,輕松愜意得很。
紫蘇和綠蘿以為睡著了呢,正在旁邊竊竊私語的議論,“你瞧見沒,今日出來這一趟,攝政王眼睛就沒從咱姑娘上挪開過。”
還說對家姑娘沒興趣,誰信啊……
沒興趣還不顧外頭閑言碎語,將家姑娘收留在府上住著?沒興趣還辛辛苦苦找來神醫,不惜一切給制藥,這背地里不知燒了多銀子!沒興趣還費這麼大的陣仗,帶家姑娘出來游玩。
鬼才相信他沒興趣,他那眼神都恨不得把家姑娘生吞活剝了,興趣大得很呢。
綠蘿子沉靜,話比較,今日出來這一趟也忍不住慨,“攝政王肯定喜歡咱們家姑娘。”
慕笙笙聽得一清二楚,卻佯裝睡覺,沒有打斷們的談話。
別人不知道,慕笙笙還不知道嗎?藺洵才不喜歡呢。
他這種人,怎可能輕易對別人心,要不然以他的份、地位和樣貌,早就應該妻妾群,孩子都不知道多大了。
他們二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慕笙笙主撥他,藺洵除了親的時候主過,別的時候都冷漠得很,本看不出來對有毫興趣。
反正慕笙笙是打算,不管能不能親,都纏著藺洵不放,等攢夠了四五十年的時間,就假死,從此逍遙自在,再不用看誰的臉。
慕笙笙躺在那里,憧憬著未來,不知不覺睡著過去,醒來已經過了午后。
慕笙笙的疲累緩解了許多,就是頭一回暈船,有些暈船。
船上早已備了簡單的吃食,送到各自房間里,慕笙笙頭暈惡心,沒什麼胃口,勉強吃了一些填填肚子。
沒多久,藺洵得知慕笙笙醒了,派人來傳話上樓。
慕笙笙急需靠近藺洵,才好緩解暈船癥狀。
趕整理了一下妝發,補了口脂,由紫蘇攙扶著,爬上了最頂樓的閣樓。
閣樓上,只有藺洵獨自一人,正背站在欄桿旁,微風吹得他青的袍飄起,那影頎長,神姿峰潁,那般矜貴清冷之姿,舉世無二。
臉好看就算了,連背影都這麼好看。
慕笙笙呆呆看了許久,才想起來朝他行了個禮。“笙笙見過殿下。”
藺洵回過,問,“休息得如何?”
慕笙笙卻是蹙起眉,扶著心口,“笙笙有些頭暈,可能是暈船。”
那弱弱模樣,好似沒長骨頭,隨時都站不穩要倒下去。
上去就往男人上倒,藺洵也習以為常,下意識的將扶住。
他問:“要不,本王讓人把船停了,早些送你回府歇息?”
慕笙笙才不想就這麼回去……不過是暈船而已,找藺洵親一下,包治百病。
慕笙笙順勢抱住藺洵,覺到那泉涌般的生命活力,總算舒緩了一些,可想要徹底神抖擻,是抱一下遠遠不夠,還是要靠親才行。
慕笙笙仰起頭來,楚楚可憐的模樣,“殿下,笙笙有個法子可以緩解一下……”
藺洵問,“什麼法子?”
慕笙笙垂涎滴的看著他的,了,道,“殿下昨日教的,笙笙略有啟發,想練習一下……”
“……”藺洵還以為當真是今日奔波勞累,又暈車暈船,子難呢,原來又是想親。
藺洵忍不住看向丹朱般的瓣,其實,他一早就發現了,慕笙笙今日涂了口脂,是鮮艷的石榴紅,襯著白皙如凝脂般的,顯得氣很好,愈發艷滴。
剛剛在車里時,藺洵離得慕笙笙很近,約便聞到了上也多了一甜膩的氣味,似乎那口脂也是用石榴做的,就如同的石榴般鮮紅人。
當時男人便一直都在想,也不知那口脂嘗起來是什麼味道,也是甜的嗎?
在馬車上時,他就想了一路。
從馬車上下來之后,他本還以為吹吹風就冷靜下來。
可是一直到現在,只有如洪水般愈發止不住的念頭快要讓他窒息,本難以消減下去,除非讓他親口品嘗過了,恐怕才能死心。
藺洵還在盯著慕笙笙櫻看,慕笙笙已經急不可耐了。
雙手圈著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尖,還是夠不到他的高度,只能將他脖子往回拉,而后揚起下,極限的距離,銜住了他的。
慕笙笙學著昨日他教的方法,開始又啃又咬,卻是異常的笨拙和生疏。
更像是小狗叼著一片巨大的,明明急不可耐的想一口吃完,卻牙齒都沒長齊怎麼也咬不。
很努力,很認真的想取悅他。
還天真的自以為,這樣作就可以一次增加十天。
結果使了半天勁,都快不過氣了,卻只停在五天不。
為什麼啊?
難道因為親得不舒服?
慕笙笙霧眼朦朧,很是急切的攀著男人,聲懇求,“殿下,再教教笙笙可好?”
雖然有點擔心男人又把咬腫了,卻實在需求那種暴漲十天,力百倍的覺,簡直罷不能。
藺洵一時皺眉頭疼。
這慕笙笙實在粘人,現在就這麼如似的,若是今后……還不得像夢里那樣無法滿足,不死不休。
若是總是糾纏著他的夢魘,男人便是再也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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