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淮西沒有再和方嘉熙爭辯,只一個勁的催著回去休息。
注意力幾次分散到后面街角的那輛奔馳。
方嘉熙剛一進醫院,他立刻將車掉頭,朝著街角的那輛車駛過去。
一找到位置立刻停車,作迅速的解開上安全帶,準備去驗證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
可就在他距離那車只剩兩三米的距離時,停在那兒久久未的奔馳突然啟。
無視他為了拖延時間打出的求助手勢,迅速掉頭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
作快到井淮西險些沒來得及記住車牌號。
因為車的私工作做的太好,井淮西完全看不到車的況。
可他的直覺告訴他,車里面的人就是周良深。
那個安生了一個多月,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經放棄方嘉熙、重新開始了的周良深。
不僅如此,井淮西的直覺還告訴他,周良深絕對不是第一次來這兒。
甚至很有可能來的比他還要頻繁。
只是藏的太好,從未有人發現。
井淮西將車停到奔馳剛剛停過的位置,從后排的窗外看過去,剛好能看到社區醫院的正門。
視線不阻的況下,還能隔著玻璃清楚的看到方嘉熙時常出現的大堂。
絕對不是巧合。
回江城的路上,井淮西把記下的車牌號發出去讓人調查車主信息。
一旦車主和周良深有關聯,他的猜測自然就會被證實。
周良深再怎麼否認也掩蓋不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醫院,而是直接找去了周氏。
從前臺那兒得知周良深不在的消息,越發篤定。
他從前臺那兒借了支筆,在便利上寫下了‘我知道是你’,末尾落下自己的名字。
“幫忙轉給周良深,謝謝。”
他連筆帶著便利一起到前臺手上。
走出周氏大樓,口袋里響了一路的手機又開始震。
井淮西看了眼來電顯示,來不及多留,匆匆開車趕去博裎醫院。
“淮西啊,我知道你今天休息,不想被打擾。
但你也知道我們這個職業的特殊,不管什麼時候都要隨時聽候安排。
有的病人能等,但有些時候,多耽誤一秒鐘就是一條人命。
家屬把所有希都寄托在我們上,我們不能讓家屬和病人失。
哪怕是像今天這樣,出現問題的不是你的病人,我們也必須隨時頂上。
像今天這樣打電話一直不接的況,以后不要再發生了。”
看井淮西沒有爭辯,上還穿著剛剛手時的裝備,副院長也沒再繼續嘮叨失聯的嚴重。
“你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這樣吧,給你時間出去散散心。”
“我不用散……”
“涼城那邊的醫院有一個學指導流,你去吧。”
“涼城?”
副院長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為接下來準備說服他去參加學流做準備。
不想醞釀好的長篇大論還沒開口,剛剛還直接拒絕‘散心’的井淮西突然改了主意。
“什麼時候出發?”
副院長看著有些還有些迫不及待的他,稀奇的忘了放下手里的水杯。
“去涼城,大概要一周多的時間,你可以?”
“我無條件服從院長您的任何安排。”
副院長一臉的不可思議:“你這小子,什麼時候轉了?
不會是給我惹了什麼麻煩出來吧?
還是你又想讓我在你父親那兒幫你打掩護?
我告訴你,你趁早代的話我……”
“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井淮西不等副院長的喋喋不休結束,就匆匆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他正愁沒合理借口去到涼城找方嘉熙,解決辦法就主送上了門。
幾分鐘的功夫,他整個人都神起來。
在來往醫生病人主和他打招呼時,一反常態的善氣。
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和藹可親。
井淮西本顧不上同事們稀奇的目,興沖沖的和同事接了手上所有病人。
回去收拾行李的時候,他幾次差點就將要去涼城出差的消息提前給方嘉熙了。
輸框的文字刪了打,打了刪。
最后還是決定不告訴,給一個驚喜。
兩天后。
一上午的指導流,不同行都在抱怨著坐的腰酸背痛。
只有井淮西,不僅毫沒覺得累,反倒越來越神。
已經忍了兩天的他再也按耐不住,剛出門就打給了方嘉熙。
等待接通的間隙,井淮西還在腦海中預設著方嘉熙知道這個消息的反應。
一定會覺得他在騙。
一會兒走的時候他要順便帶點相關資料走,好向方嘉熙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因為電話遲遲沒有接通。
井淮西的心也從開始的激一點點轉變了擔憂。
擔心方嘉熙出事的他快步往電梯那邊走,電話自掛斷他就再撥過去。
誓要等到接通為止。
越靠近電梯,悉的電話鈴聲就越發清晰。
等井淮西確認那電話鈴聲不是從手機里傳出來的,他才朝著擁的電梯里看過去。
一眼就看到了夾在人群中央進到電梯的方嘉熙。
看起來有些神不守舍,整個人恍恍惚惚的。
連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都是在其他人的提醒下才注意到的。
井淮西的心臟瞬間揪,加快腳步朝著的位置跑過去,卻還是晚了一步。
眼睜睜的看著方嘉熙所在的電梯關了門。
來不及等下一班電梯的井淮西干脆進了旁邊的樓梯間,一層一層找下去,直到看到方嘉熙的影。
手里的電話終于接通。
他還沒來得及問方嘉熙為什麼會在醫院,是不是病又惡化了。
之前說的頭不疼了是不是也是為了讓他安心騙他的。
方嘉熙就以現在忙,一會兒再打給他的理由匆匆將電話掛斷。
閃躲的言辭明顯是有事在瞞著他。
井淮西沒有再打過去,而是跟在方嘉熙后。
親眼看著拐了兩個彎,進了左邊的科室。
井淮西沒有猶豫,大步跟上。
卻在看到門上的牌子時,止住了腳。
他這才注意到方嘉熙進的科室。
婦產科。
井淮西在婦產科門前愣了好久,一遍遍的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他試圖說服自己方嘉熙、來這里是有別的原因,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可有些念頭,越是制,就越是會不控的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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