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話音剛落,大串的淚珠從寧馨的眼眶掉落:“為什麼?”
“為什麼?”周良深厭惡的蹙眉,眼底飛快掠過一抹狠,“你都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
“因為我私自瞞下方嘉熙生病的事?
我陪在你邊這麼久,還抵不過這麼一個錯嗎?”
“陪?”
周良深眉心蹙的更:“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
寧馨像是被噎住一般,眼淚還撲簌簌往下落,卻沒再說出一句話。
記得很多事,記得自己不堪的過去,記得周良深猶如天神一般降臨在自己破敗不堪的生活里,拯救自己于水火。
唯獨忘了周良深從一開始對的警告。
周良深早就告訴過的,他早就說過他不會對心,讓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念頭,不然,他不會手下留。
他們之間最親近的關系,也僅是一場易。
還是卑劣求來的。
一開始周良深在會所巧看到被欺負,停了仗著份地位對百般辱的客人。
以為周良深是注意到了的,哪怕只是想和玩玩。
可錯了。
等好不容易再見到周良深,想方設法的出現在周良深面前,他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寧馨這個名字在周良深那兒本就是查無此人。
之前幫不過是他骨子里的修養,即便那天被欺負的不是是別人,周良深也會那麼做。
寧馨用了很長時間才打聽到他有未婚妻。
不是商業聯姻的逢場作戲,是真正的兩相悅。
寧馨工作的會所消費很高,但老主顧新客人常年不斷,除了保護客人的私做的好,服務優質全面才是真正被選擇的原因。
換句話說只要籌碼夠多,會所可以滿足客人的所有需求。
那些客人花了錢,自然想得到有所值的服務,即便包廂里坐滿了人也不影響找樂子。
但周良深是個例外,他從來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調笑們、看不起們,也沒有在說話時對邊的姑娘上下其手。
他去那里,只是逢場作戲鞏固人脈,為以后掌權周氏做基石。
寧馨工作那麼久,只遇見周良深這一個例外,因為這點被吸引,也因為這一點被拒之門外。
能拿出手的優勢無非是漂亮一點,材不錯,但這些本不了周良深的眼。
那天周良深喝醉了,一個人去天臺吹風醒酒。
正愁怎麼接近他的寧馨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可在而言那麼好的機會,們還是什麼也沒發生,周良深連的手都沒拉一下。
但寧馨也不是毫無收獲,在他的手機里看到了方嘉熙的照片。
很漂亮,自信明的像是個小太。
們無時無刻不在分彼此生活,明明只是生的文字,卻著甜幸福。
本不是寧馨能介得了的。
原本悸的心一點點變得沉寂。
就在要放棄周良深這個目標的時候,事有了轉機。
寧馨聽說了方嘉熙常年在國外的消息,也就是說周良深很長時間都是在獨守空房。
對照著方嘉熙的照片去做了微調,改變了穿風格、妝容,甚至是格。
終于,被周良深注意到了。
寧馨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趁虛而了,哪怕都是靠這張和方嘉熙相似的臉。
可周良深也只是滿足了的一個請求,幫安排了一個面的工作,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直到方嘉熙回國的半年前。
說的直接點,是因為周良深知道方嘉熙要回國了才被留下的。
周良深給了兩個選擇,陪他演戲,或者安排一份更好的工作,徹底擺那段不愿回首的過去。
寧馨果斷選擇了前者。
周良深為了讓這場戲更自然些,對外出們早就在一起的消息,讓搬進了周家,還把安排進了周氏總部的書室。
開始寧馨并沒有忘了自己的份,也記得周良深給的所有忠告。
可在搬進周家,真真實實的到自己離底層的快樂。
發現和周良深一同出現,別人看的眼神會從開始的瞧不起瞬間變得恭敬時,的念也隨之增長。
不止一次在想,為什麼這種生活方嘉熙能擁有,而不能。
靠著一張和方嘉熙幾分相似的臉,就得到了原本想都不敢想的一切。
如果方嘉熙消失了,這些是不是也就徹底屬于了。
哪怕周良深曾在私下一次次拒絕,提醒記住自己的份。
和方嘉熙的第一次見面,是自作主張。
看到周良深匆匆趕過來的時候,寧馨以為周良深會生的氣,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問怎麼樣。
完全忽視了站在兩人中間的方嘉熙。
那一刻,徹底陷了這個不該靠近的漩渦。
即便的理智曾不止一次的提醒,提醒那都是假的,是演給方嘉熙看的,寧馨還是無可避免的沉淪。
寧馨搖過,徘徊過,但從未覺得自己做錯了。
想徹底擺不愿回首的過去,哪里有錯?
周良深,希能永遠留在他邊,有錯嗎?
“方嘉熙本就不值得你喜歡。”
寧馨終究還是沒忍住說出了在心里許久的這句話。
“能給你什麼??我也可以給你,甚至,我能給你更多,因為我比更你。
方嘉熙給不了的我也能給你。
我可以給你生一個孩子,如果你喜歡,兩個也可以,只要你想,良深。”
寧馨說著就把手放在了周良深的腰帶上,無視他冷的眉眼,俯靠近。
篤定周良深不會拒絕他,沒有男人能拒絕這些的。
可下一秒寧馨的手就被用力摁住,接著,整個人都跟著被推開。
周良深眉眼之間的厭惡嫌棄清晰可見,一點要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良深……”
“我說過的話你忘得一干二凈,曾經的工作容倒是記得清楚。”
周良深涼薄的語調和嫌惡的眼神讓寧馨心頭一。
以為周良深不在意這些的,以為離開會所就能徹底擺那段過去的。
都過去那麼久了,為什麼周良深還記得。
從一開始,他對就只有嫌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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