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沈奉開門見山地問:“朕邀請皇后圍獵,皇后為何不去?”
馮婞道:“先前在馬場了驚嚇,還沒緩和得過來。”
沈奉聽此言都快要氣笑了,他可是親眼所見控馬群救婕妤,還了驚嚇?
沈奉道:“皇后一同去熱鬧熱鬧也無妨,可踏青野炊,權當是安皇后驚的心。”
馮婞想了想,道:“既然皇上如此盛,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等晚飯后,沈奉從中宮出來,想到如此輕松就說服皇后同行了,突然明白先前皇后莫不是故意使氣拒絕他的圍獵邀請,然后再他到中宮來,才好朝他一箭。
如此狡詐險的子,的日子也快到頭了!
圍獵這天,皇后三人組拾掇好,隨皇上及一眾宦朝臣們一同去往獵場。
沈奉沒讓帶上后宮妃嬪們,免得出事的時候人多眼雜;而馮婞也不主張帶上后宮,今日沒空照管們。
皇家的獵場包圍了整整一座山,進獵場以后,先在平緩的山麓地帶安營扎寨,然后分說圍獵的規則以及組隊。
沈奉事先就籌謀好的,三人一組,皇后三人組正好一隊,這樣也能把皇后三人一網打盡。
隨著號角聲響起,各支隊伍爭先恐后地奔林中,很快分散各。
沈奉去帳中不慌不慌地換了方便騎的行裝,出來看見皇后三人組不僅沒進林中打獵,還坐在毯子上吃吃喝喝了起來。
沈奉道:“今日拔得頭籌者可得封賞,皇后怎麼還不行?”
馮婞道:“我不急,皇上先去吧。”
等他們把獵場好獵的獵都獵完了,們再去獵那些難獵的也不遲,這樣比較有挑戰。
這獵場圍獵還是差了點意思,主要都是供王公貴胄玩樂的,不比得西北之地,獵都自由生長,狩獵者需要過的騎箭才能有所收獲。
沈奉看了馮婞一眼,略有深意道:“臨行前吃一頓飽的也好,皇后自便。”
隨后沈奉就騎馬進林子了,周正和徐來跟在后。
馮婞手里端著一杯果子酒,一邊仰頭飲酒,一邊側目看著沈奉三人的背影。
折柳嚴肅道:“皇后在看什麼,是不是也覺得有詐?”
馮婞道:“我在看皇上的腰比例好,跟塞勒的烈馬一樣繃得又圓又,不輸我西北的兒郎。”
摘桃也跟著瞅了兩眼,“只可惜中看不中用。”
三人吃了幾杯酒,又耍了一陣子,方才慢慢悠悠地騎上馬,進了林子。
林子里時不時可見有人影馬影在跑,地上偶爾可見被殺的獵,有專人負責清撿獵。
獵上的箭支各家都做了標記,獵上是誰的箭便是誰的戰利品。
三人縱馬往前跑了好一陣,跑到獵場深,人影也了,有時候可見林中走驚地一躍而過,三人立刻策馬去追。
馮婞騎在馬背上,目盯著那抹力奔跑的影兒,手上非常稔地箭搭弓,折柳摘桃從兩邊包抄,控制目標逃跑的方向,隨著馮婞的箭手而出,氣貫長虹,咻地一聲正中目標。
一番騎獵下來,三人幾乎箭無虛發,也算酣暢淋漓。
后來三人看見叢林中又有黑影在,看起來還是個大家伙,于是放慢馬速,怕驚擾了獵,便只緩緩輕便地前行,并出箭來拉弓準備開。
正要出去時,馮婞又將弓收了回來,折柳摘桃見狀都沒有放箭。
摘桃問:“皇后,怎麼了?”
馮婞道:“好像不是獵。”
三人放輕靜,在叢林里穿梭,待再走近一些后一看,果真不是獵。
而是拴著的三匹馬,正埋頭吃草呢。
它們吃得起勁,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想來也是,都是塞勒馬,那三馬并不認為馮婞的這三馬是敵人。
三人走到那三馬附近停下,摘桃四下了,頗為疑:“怎麼只見馬不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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