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微整個人蒙了下,見廖勛要幫穿鞋,趕把腳躲開了,“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可以?”
廖勛抬頭看向,清冷的眸子里帶著質疑之。
薄微覺得可以,“我可以的。”
“那好。”他也沒堅持,將鞋子放在地上之后,他便站起來,對于剛才正骨的事解釋道:“希你不要怪我剛才的冒犯,你的腳踝骨崴的比較厲害,在第一時間正骨恢復的會快些。”
他是法醫,對這些醫理常識再清楚不過。
只是薄微沒想到他會特意解釋一番。
“我哪里會怪廖法醫呢!”薄微打心底的說:“我謝你還來不及呢!說起來,廖法醫幫了我好幾次了,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請你吃飯,你千萬不要拒絕。”
除了吃飯,不知道該怎麼答謝他。
畢竟他們關系在那,算不上同事,只能算是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
所以不想欠人家太多。
這次廖勛倒沒拒絕,“那恭敬不如從命。”
看著前面陡峭的臺階,薄微打算扶著欄桿單條蹦下去。
“我背你下去吧!”
廖勛忽然開口說。
薄微一怔,隨即搖搖頭,“沒事,我可以,就不勞煩廖法醫了。”
“薄刑警是怕欠我太多嗎?”
廖勛這樣直白的說,讓薄微臉不由得一紅,“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你要請我吃飯,左右就這麼一次,無妨欠的多。”
廖勛蹲在了前,“上來吧,你父母不是在等著你!”
“……”薄微咬牙,真的不想麻煩他。
看著他寬闊踏實的后背,薄微猶豫了許久,最后還是妥協了。
腳踝這會還疼著,一個人也能勉強下去。
可他這麼堅持,要是再不給面子就好像有點不識抬舉了。
算了,大不了,請他兩頓飯。
薄微在心里這樣想著,趴在他的后背上,如所料那般,令人心里踏實。
這樣近距離,他上那幽香愈發的清晰了。
從的這個角度能看到他耳朵的廓,很飽滿,應該是老人家里有福氣的那種。
下午的這段,廖勛跟說了些關于腳踝的事,讓回去之后,去醫院拍個片子,這樣保險一點。
“恩。”薄微應了一聲,也記在了心上。
走過最陡峭的石臺階之后,薄微就要求下來,廖勛卻沒松手,“左右沒多遠了,不差這幾步。”
“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讓我爸媽他們看到不好。”
薄微當時也沒想太多,就覺得要是被看到,難免會被他們誤會。
“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廖勛淡然的一句話,堵得薄微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也是,他們之間干的關系清白,怕什麼。
桑雅看到薄微被人背回來,張的迎上前去,“怎麼了這是,傷了?”
“沒事,就是崴了腳。”
這回廖勛沒在堅持,蹲下來將薄微放了下來。
薄微順勢將廖勛給桑雅他們介紹了一下,“這是尸檢驗中心的廖法醫,廖勛。”
“你好,謝謝你,我兒給你添麻煩了。”
桑雅禮貌的與對方握了手,謝也是發自心的。
作為父親的薄焱自然也不了對廖勛謝一番。
“客氣了。”
廖勛禮貌的頷首,簡單的聊了兩句,叮囑了薄微兩句便下山去了。
桑雅見薄微全還著,趕帶著下山。
本來還打算在這邊住一晚上,現在也別住了,回到車上之后,薄微換了一干凈的服,跟著就趕回了深城,去醫院拍了個片子,好在骨頭沒什麼事,開了點藥就回來了。
沈璐一路都在念叨什麼平安符不管用,要是有用孫也不至于崴腳,還在滿是佛像圣地的地方崴了腳。
“也不能說平安符不管用。”桑雅拉著沈璐的說寬道:“那個主持大師不都說了嗎,平安符是不能化解生死劫,但是會把大事化小,但不能化了,這次也可能是平安符起了作用,只是讓咱們微微崴了腳,沒什麼大事,微微不是說了嗎,那塊陡峭的,搞不好人就得滾下去,到時候直接就得去閻王殿報道去了。”
這樣一說,沈璐的心頓時好了不,也不在糾結于平安符的事了。
因為崴了腳,薄微只能請幾天假了,回到家之后,就給王琳打了電話,跟說了一聲。
“沒事吧?”王琳在電話里張的問道:“嚴不嚴重啊?”
“沒事,養幾天就好了。”薄微看了眼紅腫的腳踝,這會噴了藥沒那麼疼了。
剛回來那會,可是真的疼。
“哎,沒啥事就好,我明天過去看你去。”
王琳去過公寓一次,可這會薄微并不在公寓,在薄家老宅。
從未跟王琳提過家的事,王琳也沒問過。
不過作為同事,王琳早晚都得知道,更何況,也沒想過要瞞著大伙。
薄微是不想王琳跑這一趟的,奈何王琳說什麼都要來看。
報了地址之后,就聽到王琳先是很平靜的應了一聲,隨即就聽到忽然拔高的大嗓門,“啥玩意,你家就是……”
薄微把電話那遠了一下,耳被震得生疼。
這邊,王琳著實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薄微竟然是薄氏集團的千金。
薄氏集團在深城誰人不知。
王琳最開始只當是重姓,并沒想過薄微就是薄氏集團的千金。
說起來也不能怪王琳,實在是這些年,薄家對薄微和薄熠兄妹兩人保護的很周,從未對外公開過兄妹兩人的信息,還是薄熠接手了薄氏集團,界人士才知道薄熠這麼人。
至于薄微,到警校也信息也都被薄焱找人給保護了起來。
翌日,王琳來的時候,薄微親自到門口接的。
看到兩手都提滿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買這麼多東西干什麼?我什麼都不缺。”
“你不缺那也是你的,這是我的心意。”
王琳是不想丟了面子,再知道薄微是薄家的千金,這一晚上就想著買什麼來看。
這麼個大戶人家,自然是什麼都不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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