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媽瞧見就問我是不是想吃了,“晾了不好吃,你要想吃,我讓你林叔再給你做一份,冰箱里還剩一些。”
“不,我不吃,外面有一只小貓,我看它還小,可憐的,就是鉆進草叢里了。”
我說著提著小魚就出去了,王大媽好奇也跟了過來。
“在哪呢?”王大媽趴在我蹲的草叢旁,往里面看,“這小貓太小了,難活啊!”
也不知道這小貓從哪里跑過來的,附近我也看了下,沒有瞧見別的小貓,更沒看到大貓。
天氣預報上顯示晚上還有一場大雨,這樣把它丟在外面,我怕小家伙不住。
王大媽也是個心腸的主,看到小家伙瑟瑟發抖的樣子也心疼的,漆黑的夜空里傳來一陣陣的雷聲,眼看著又要下雨了,我跟王大媽吭哧的逗弄了半天,小家伙就像粘在里面,說什麼也不出來。
“等著,我去你林叔來。”
男人自然沒有人那般顧慮多,林叔直接拿著一小樹對著小家伙的位置就一頓捅。
我看著心驚跳,生怕他不小心把小家伙給傷到。
我們三人合作,林叔下手其實很有準頭,就是在故意恐嚇那只小貓。
小家伙最后還是不住嚇噌的一下就竄了出來,剛好是在王大媽那邊出來的,只見一把就將小家伙給按住了。
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了小雨,我跟王大媽他們趕抓著小貓進了屋。
也不知道小家伙在之前鉆到哪里去了,上很臟,還有點臭臭的味道。
我跟王大媽把它弄到浴室里,準備給它洗個澡。
放水的功夫,小家伙由我來抓著,可能是因為它太害怕了,四肢開始掙扎抓撓。
我是第一次抓貓,所以不太懂抓哪里合適,王大媽讓我抓它的后脖頸子,說這樣它就不會了。
但是這小家伙哪里不,簡直抓一團,我不敢松手,怕它跑了難抓,哪想這小家伙爪子太過鋒利,直接給我手抓出了好幾個口子,我疼的直皺眉,也沒松手。
“艾瑪,快給我,快給我,你這都抓破了。”
王大媽嚇得夠嗆,放下水龍頭趕從我手里把貓咪抓了過去。
小家伙被揪的脖頸子都提拉了老大,我不由得擔心,“它不疼嗎?”
“沒事,大媽這手有準頭,小貓崽子給我,你趕去把傷口用皂水好好沖洗一下,等下得去醫院打個狂犬疫苗,這小貓一看就不是家養的,帶野,可能是流浪貓下的,這樣的貓容易帶病毒。”
我聞言也不敢大意,趕照著王大媽的話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用皂水一頓狂沖。
水流聲很大,所以我跟王大媽也沒聽到薄焱進來,直到我覺有人靠近我,跟著一雙手就抓著我的手用皂水沖了沖就扯過干凈的巾裹住我的手,“去醫院。”
“對,對,趕去醫院。”
王大媽手里還抓著小貓,臉上張的開始冒冷汗。
我讓不用擔心,臨了還不忘幫我照顧下小家伙。
“你沒事抓它做什麼!”
某人聲音明顯充斥著抑的怒火,“想要貓,你跟我說就是。”
“我就是無意間發現它,看它很可憐,所以才……”
我看著他虎著臉,整個全都充斥著駭人的低氣,莫名的底氣就不足了。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傷了他什麼最寶貴的東西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我傷,又不是他傷,他那麼張做什麼。
還有,車開出了別墅一段路,他的手還握著我的手,我覺特別的不自在,趕把手了回來。
扯到抓傷的地方,疼的我的咬著后牙槽。
“別。”
薄焱冷喝了我一聲,隨即將無菌紙巾在我的傷口上,“你再,我就把你丟下去。”
“那敢好,我可以洗個免費雨澡。”
我別開頭看向車窗外的大雨,故意用話氣他。
誰讓他總是威脅我,真是夠夠的了。
薄焱怒了幾秒便平靜了,似乎拿我沒辦法一樣的嘆了口氣,“以前沒發現,你的能這麼懟人。”
“你現在見識到了。”我轉頭看向他,冷笑道:“我知道你喜歡乖順溫的,可惜我不是。”
其實也不是我不溫,只是曾經對他的都在那枯燥的婚姻里漸漸的消耗掉了。
然而薄焱的反應倒是超出我的預料,就連他看向我的眼神都變得異常的溫,好像還有寵溺在里面,“你說的很對,我是喜歡溫乖順的,可是那時以前,現在我發現,我喜歡的是你這種類型的。”
“……”我像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他。
許久我轉過頭去看向車窗外,再也不看他。
面上我倒是可以勉強做到鎮定,心那微微的漣漪,我不是沒察覺到。
但我不會承認,我對薄焱還有分在。
到了醫院,因為薄焱的份是醫院的大東,所以一路開了綠燈,不需要掛號,排隊。
醫生查看了下我的手背上的傷口,已經紅腫了起來。
傷口需要再重新清理一遍。
“告訴我怎麼弄,我來。”
薄焱忽然靠過來,臉上的認真不容人忽視。
醫生微微一怔,倒也是個通的人,立即將手里的醫用工給了薄焱,并且指導他怎麼做。
我這個當事人再次被某人刷新了我對他的認知。
“看著很簡單,我自己來吧!”
實在不了這樣的薄焱,他讓我心里不大舒服。
“你要是不想我把抓傷你的罪魁禍首理了,你就給我老實一點。”
聲音冷冷沉沉,帶著警告的味道。
我心里那個氣啊。
不得不說,薄焱這人霸道的時候讓人恨不得掐死他。
尤其是他能夠準確的掐住我的七寸,這讓我很憋屈,所以很不配合他。
讓我意外的是,他竟然很有耐心,沒發火。
哪怕我故意把消毒水灑了,也只是看他角的線條繃得更了而已。
反倒是醫生在一旁有點坐立難安,額頭清晰可見不的冷汗。
打狂犬預苗的時候我還想著,薄焱會不會也要手。
結果并沒有,他只是站在一旁仔細的看著育苗上的日期跟批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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