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沒接話,但我能覺到他看了我一眼,我掖了掖耳邊的碎發,轉頭看向車窗外,心里很平靜,“其實,今兒晚上哪怕不是薄焱,只要我認識的人,了傷,我都不會坐視不管。”
我說的也是心里話,沒有半分摻假。
忽然我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一只微涼的手握住,我有些晃神的看向駕駛位上的沈喻。
他輕勾起角,跟著握著我的手被他拿到了前親吻了下,隨即轉頭看向正前方,“嗯,我知道。”
被人理解,被人包容,這種覺就像有人往心里塞滿了綿綿的東西,得我的心臟又酸又脹,卻又無比的溫馨和,他明明沒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就讓我我不由得眼眶發熱。
我的手被他團在掌心里,雖然他的掌心有些涼,卻讓我的心熱的發燙。
如果能夠早些遇見他該有多好。
不過現在也不晚。
一切還來得及。
不管未來充滿多危險,我卻不后悔自己的選擇。
因為下雨的緣故,所以沈喻開的不是很快,他讓我困了在車里面瞇一會。
我也是真的困了,在睡著之前,我的手還被他握著,那種安心,是薄焱從未給過我的。
什麼時候到家的我不知道,我就覺自己騰空而起的時候,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沈喻那張完極致的英俊面孔,對我微微一笑,“到家了,繼續睡吧!”
他抱著我,雨已經不下了。
我想要下去,他卻不讓,“地上都是水。”
下過雨,地上的確積了不水。
我被沈喻抱回臥室的,就在他起那一刻,我先一步起環住了他的脖子,“別走,再陪我一會。”
沈喻形僵了僵,隨即輕笑道:“好。”
他下拖鞋順著床邊將我擁他的懷里,我們連洗漱都沒有,就這樣依偎著。
困意還很濃,聞著他上特有的皂角香,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不過在睡著之前,我好像聽到他說了什麼,卻沒聽清,約約的好像聽到他了我的名字,“小雅”。
平時他都是我的全名,從未這樣喊過我。
因為小雅只有我跟卓凡,或者佳佳之前才會這麼,當然還有薄老爺子跟沈璐。
薄焱的次數很,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沈喻已經走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但也知道他有任務在,既然選擇他,自然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上午佳佳約我跟逛商場,說要東西送人,我問送誰,這貨卻是一臉神,說什麼保,等到我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我知道,不過到也不難猜出,因為這貨臉上明顯是一副思春的模樣。
“說吧,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看著佳佳專心致志的站在柜臺前選著男士手表,我就湊上前,用肩膀拐了一下,挑眉弄眼的打聽著,“你這發展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告訴我,是哪家公子哥啊?”
“哎呀,都說了讓你知道的時候,你就自然知道了。”佳佳眉眼含的瞥了我一眼,隨即拿著手里的手表讓我看,“你看這款怎麼樣?”
“適合手白,骨節分明那種,外加手指得修長哈,不然就現不出這款手表的亮點了。”
不管這貨說不說,我還是很認真的給出自己的建議跟評價,再看眼價格,“價位也可以,送得出手。”
“我覺得這款也不錯。”
我看得出佳佳是喜歡的,把表給服務員讓對方包起來。
買完手表,我們去了商場里的小吃城解決了午飯。
佳佳看向我朝著某個方向遞了遞下頜,“沈大佬對你蠻不錯的,派個保鏢保護著你。”
我看了眼許文,他好像正在看著這邊,我倆的視線那麼一對,他立即錯開了視線看向別。
許文這個人話,平時跟著我也都一直保持著沉默,從來不會八卦一句。
很多時候,都是你問一句,他回一句,但是不該說的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不過許文給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單單說他幫我洗碗,給我帶早餐,也能看出他是個細心的人。
跟佳佳聊了一會,說晚上約了卓凡一起去我們大學時候經常的那家烤魚店吃飯,訂了個包房,還是我們以前經常訂的那間,那會我就猜到了,這貨買的手表是不是送給卓凡的。
想到上次我們三人相聚時,佳佳臉紅的模樣,那時我就開始懷疑了,只是一直沒問佳佳。
現在看來,我猜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最近這段時間,我一直沒聯系卓凡,至于佳佳聯系沒聯系我沒過問過。
算算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加上佳佳一臉興難掩的模樣,我要是不去,這貨指不定多難過。
時間定的是晚上八點,我以前了半個小時就到了,以為我會是第一個,可在看到坐在里面的卓凡,我笑著走進去,“來多久了?”
卓凡拿起茶壺給我倒了一杯茶,“剛到沒多久,喝點茶暖暖吧!”
“謝謝!”我拿下包包掛在一旁,在卓凡的對面落了坐,雙手捧著他遞給我的茶杯,暖暖的覺仿佛直達心,全都跟著一暖,讓我忍不住慨了一句,“真好啊,一切好像回到了大學時候。”
“如果能回去就好了。”
“恩?”我看向卓凡。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
之后我們誰也沒再說話,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的。
我試著找些話題跟他聊聊天,他似乎不太興趣,只是嗯啊的應著我。
“卓凡,你怎麼了?”
我皺眉狐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有心事?”
雖然他面看著沒什麼,可給我的覺,總覺他今兒有點不對勁。
卓凡輕勾了下角,笑意卻很淺,可以說眼里一點笑意都沒有,“沒什麼。”
“卓凡,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我雖然幫不上什麼,但是我會盡我所能。”
我是打心底把卓凡看自家兄弟那般,所以他的一言一行,我都很在乎。
“不必了,你為我做的夠多了。”他垂眸拿起茶杯喝口茶,隨即抬頭看向我,一臉嚴肅,“桑雅,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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