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姚了手趕過去開門。
我猜到是誰來了,所以并沒著急,把最后一道菜端出去就看到張玲跟佳佳一起走了進來。
張玲手里提著兩兜東西,佳佳忙著接過,“你說,你來就來唄,買什麼東西啊,都是錢,再說我跟小雅這邊什麼都不缺,下次不要在破費了我告訴你,不然我可跟你急。”
“我也沒買什麼,況且你跟小雅離開皇朝是喜事,我破費也是應該的。”
張玲摘下包包放在沙發上,看著餐桌上一桌子的食,先是驚艷后是好奇,“這些都是誰做的?不錯啊,比咱們皇朝的大廚做的都好,聞著香,看著賣相也不錯,快說 ,這是你們誰做的?”
佳佳走過來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對著張玲挑眉說:“你猜呢!”
“你們兩個!”張玲不可思議的笑了,“真沒想到小雅還會做飯呢!”
“你這話說的,我這姐妹可以說是無所謂不能,上天地,干天干地……啊!”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拐了這貨一下,就故作一副被我襲擊要死的耍怪模樣,“你……”
“好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麼皮。”我白了一眼,一把將拉回來,“正經點。”
“好嘞!”孟佳姚像個士兵一樣打了個立正。
我跟張玲都被都給逗笑了。
其實我知道佳佳今兒是真高興,拉著我跟張玲一個勁的拼酒。
張玲今兒晚上不用回去上班,所以也沒保留著,跟我們一起喝個爛醉。
我們三人酒量都可以,但是最后都喝得近乎斷片。
手機響了很久我都沒注意到,直到張玲提醒我,我這才拿起手機看都沒看就接了,“喂?”
喂了半天,對方都沒有出聲,我迷迷糊糊的拿下手機看了眼,電話還在通話中,我又試著喂了喂,“不說話,我掛了,神經病,打電話又不說話。”
“誰呀!”佳佳迷瞪的靠過來,一把將我手機拿了過去,滿酒話的在那邊吵吵起來。
我這會醉的有點難,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連起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卻是在我跟沈喻的別墅里,我發蒙的坐在床上看著眼前我最悉的客房,好久都沒回神!
什麼況?
我怎麼回來了?
而且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再說我已經答應佳佳晚上不會走,留在那里過夜的!?
出神中,我的手機響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是佳佳打來的,我忙著接了起來,“喂!”
“姐妹,你死哪去了,睡了一覺起來,你就給我玩起了消失,你是想嚇死我嗎?”
佳佳的聲音悶悶的,聽得我心里不好。
只是目前我也說不清到底怎麼回事,要不是佳佳給我打電話,我都懷疑回去找佳佳慶祝都是一場夢。
為了不讓佳佳擔心,我只能暫時扯了個謊,說我半夜被沈喻接回來的,其余沒多說,“放心吧,我沒事,玲玲姐呢?”
“我醒來就走了,不過不像你,給我留個紙條。”
說起這個,佳佳又是一陣埋怨我,“你說你,下次你給我好歹給我留個紙條啊,讓我知道你去哪了,我這一覺醒來,人讓我給喝丟了,你說回頭沈大佬找我要人,我上哪給他弄去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好了,沒事,沒事,不會有下次了。”
好一通安,佳佳這才算消停。
問我什麼時候搬回去住,現在都不用在皇朝工作了,什麼時候去找店鋪,趁著我們手里還有點積蓄,想早點安置個酒吧。
我暫時還沒想好,所以沒給準確的答復,“不過,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找找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
昨天喝的有點多,這會頭疼的有點厲害,我不想,跟佳佳聊了一會就掛了。
躺在床上發呆了一會,對于昨天晚上喝醉后的記憶是一點也想不去來。
越想腦袋越疼。
最后猶豫再三我還是給沈喻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沒一會就被接了。
跟沈喻現在的關系已然讓我不會想最初那般會有所顧忌,電話通了之后我就很直白的問他,昨天晚上是不是他把我帶回來的,“我睡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才聽到他說:“不記得也好。”
“那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我莫名的有些張,“那我有沒有發酒瘋啥的?”
那邊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淺笑,聲音越發的磁低沉,像發酵的酒,令我有點上頭。
他說:“在我能接的范圍。”
我頓時一囧。
看來我昨天晚上一定丟人了。
如此一拉,我也沒臉在刨問底的詢問細節了。
估計說出來我得找個地鉆進去。
“喂?”
許久我沒吱聲,沈喻那邊喂了兩聲,我按著突突直跳的額頭趕應道:“我在。”
“下午收拾一下,晚上我回去接你。”
“去哪?”我按著太,想要緩解頭疼,奈何一點起不到什麼作用。
沈喻在電話里沒說去哪就讓我收拾東西,不要帶太多,就簡單的帶兩套換洗的服,并且告訴我廚房里有醒酒湯,讓我記得喝。
他不說我也沒再問,掛了電話后,下樓去廚房找沈喻所說的醒酒湯。
在保溫鍋里一直保著溫,拿出來溫度剛剛好,聞著味道就知道好喝。
剛把醒酒湯盛出來放在餐桌上,喝上第一口,胃里暖暖的。
而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眼是微信提示,發現是玲玲姐發來的,我就趕拿起來點開了微信,一行文字帶著一段視頻,【我想你還是看一下比較好】
視頻定格的封面是我,我直接就點開了。
這一看不要,差點沒讓我嗆死。
以前我也聽佳佳說我酒品不是太好,還是那種間歇的不太好。
就是說我有時候喝多了會很安靜就知道睡,有時候就像個人格分裂,清醒的時候就是個冷傲的之花,爛醉斷片的時候就是個妖魅,簡直放浪的是個男人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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