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已經沒了,姥姥那邊的人離得遠,從來沒拜祭過我媽。
可以說從我媽為了我爸跟家里面斷絕關系之后,就從來沒有聯系過。
在我的印象里,不管我媽多強,可畢竟都是上掉下來的,我不理解為什麼姥姥他們能夠如此狠心,這麼多年從來沒過面。
排除不是姥姥那邊的人,剩下能讓我想到的就是只有薄焱了。
我有心想要給他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可想想最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管是不是都已經無所謂了。
對我而言,哪怕他給我下跪,我都無于衷。
從墓地回來,我被黃毅的人堵在了大門口。
“我們太子爺請桑小姐過去做客。”
說是做客,可在我眼里,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不想去,甚至搬出沈喻來,“喻哥要是同意我去,那麼我就去。”
一邊說,我一邊掏出手機要給沈喻打電話。
“喻哥也在,桑小姐不用麻煩在給喻哥打電話了。”
對方直接上來就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另外兩人上來架著我,完全不給我掙的機會直接把我塞進了車里面。
就好像丟垃圾一樣,座椅冷磕的我哪哪都疼。
車子開上路,車門鎖著,我就算是打開了車門,以目前七十邁的車速,不死也得殘。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停在一高墻大院的門口。
不配合就得吃苦頭,所以我很配合的下車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邁大門口的那一刻,儼然有種羊虎口的錯覺。
說沈喻在,完全是扯淡。
中式客廳,黃毅靠坐在沙發上,前放著吸煙用的類似吸塵那麼大的設備,說是吸煙,倒不如說他是在吸毒,我心生警惕,面上卻異常的淡定,不淡定不行,面對黃毅這種人,你不能怯,不然就等著被他玩死。
“要不要來一口。”
黃毅倒是很大方,“這玩意,會讓你飄仙,跟個神仙似得。”
“不用了,謝謝!”我直接拒絕了,也沒有心跟他打哈哈,直接問道:“太子爺請我來做客,不如直接說說你的真正目的。”
黃毅挑眉,猛吸了一口,如癡如醉的模樣,看得我只犯惡心。
盡管如此,他眼里的戾氣依然濃得厲害,“我就說我喜歡你這格,沒那麼的彎彎道道,直來直去好辦事啊!”
“太子爺也不是個墨跡人。”我給他戴高帽子。
黃毅像似很吃這一套,笑的眼睛瞇一條,看上去更令人捉不。
不過他倒沒有立即說他的目的,而是吸了一會,看上去應該是過癮了,這才讓人把設備拿下去,點了一煙看向我說:“我也不是墨跡人,這點你還真說對了,請桑小姐來,是想讓桑小姐幫我試試最新研發的試劑,畢竟咱們都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想桑小姐應該很樂意幫個忙吧?”
幫你妹!
這是要拿我當小白鼠無疑了。
但是這些話我哪能說出口,做面子活,誰不會。
“我想我桑雅并沒有這個榮幸幫到太子爺,我建議太子爺還是另請他人,喻哥快回來了,他看不到我,該著急了。”
虎,我不是傻子,不知道搬出沈喻來黃毅。
以為他會有所收斂,哪想他直接讓人把我架住,嬉皮笑臉的朝我走來,一把住下頜,用力很大,我疼的皺眉頭,他眼里的狠厲像冰冷的刀子一樣,還有那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令人無法忽視,“給你點臉,你就給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以為你是沈喻的娘們,我就不敢你了是不是?真拿自己當盤菜了,媽的,就是個.,還給我立牌坊,呸!”
他的口水噴了我一臉,惡心的我差點吐出來。
下頜被他的死死的,我連轉個臉都苦難,已經到了這份上,害怕是沒用的。
所以我強做鎮定無懼的迎著他的視線,一字一句的提醒道:“我是不是盤菜,太子爺可以試試看,你要是了我,喻哥會不會滅了你?”
說的大話我心里一點底氣都沒有。
但是氣勢上我不能讓黃毅看出來端倪。
良久換來黃毅的一陣嘲諷的笑聲,我的下頜被他的更用力,骨頭都要碎了。
他狠厲的啐了一口,“媽的,你以為他沈喻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我真怕他啊,他一聲喻哥那是看在我大嫂的面子,以為他是個幾把,就是一個吃飯的小白臉,仗著有張好皮相,他還有個幾把,真拿自己當蔥了,我告訴你,今兒我就把你給辦了,我看他能怎麼著。”
這里都是黃毅的人,我想要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
但是放我束手就擒,我還真做不到。
不過沒有把握的況下,自然不會輕舉妄,只能暫時先配合。
黃毅還意外的,“沒想到,還識趣。”
“不識趣也不行啊!”我冷笑道:“希太子爺不要讓我死的太難看,畢竟人嘛,沒有不的。”
黃毅鄙視的笑了,“放心,死不了,相反,會讓你很舒服。”
舒服?
鬼才信。
一樓有很多個房間,我被帶進最里面的那個房間。
為了防止我反抗或者逃跑,進去之后就將我固定在了房間中間的一把椅子上。
再看看周圍的擺設,一排桌柜鑲嵌在墻壁上,最里面有一個冷藏柜,柜子里面很多瓶瓶罐罐,還有注,很明顯,這個房間不是用來睡覺休息的,而是用來做人試驗的。
我心里不張是假的,腦子里快速運轉著,想著怎麼逃出生天。
房間四周都是封閉的,出口只有一個,那就是進來的那扇門。
帶我進來的那兩人,把我捆綁好后就去那排桌柜前,其中一個從冷藏柜柜里取出注跟一個白的小箱子,放在柜子上之后打開蓋子,從里面取出一個玻璃瓶的皿,里面裝的是淡的,呈明狀。
潛意識告訴我,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頭皮一陣發麻,我咬著后牙槽,試著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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