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霜把那天的事跟陸政霆講了一遍。
“陸政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我的電話被人關機了。我懷疑是白宇輝,但警察來了之后沒找到證據。不過白宇輝和白宇杰不對付,我猜大概率是他。”
“綁我的人沒把我怎麼樣,只是把我扔到一所大學門口。白宇杰趕來把我送到了醫院。但你要相信我,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醒來就給你打了電話。”
“陸……”
沈懷霜抬頭,發現陸政霆的臉沉得可怕,然后又變得很痛苦。
“你怎麼了?”
陸政霆一把抱住。
有些抖。
“我不知道,對不起,幸好你沒事,幸好你沒事……”
陸政霆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痛恨自己。
自己的老婆遭遇那樣的事,他沒有幫上一點忙,還吃醋。
他真不是東西!
那天在酒店,白宇杰是故意激他的。
他蠢得居然上當了。
沈懷霜現在才明白陸政霆不知道那天的事。
以為陸政霆查到了那天發生的事。
結果他沒有查,認定和白宇杰單獨待了一天。
說不定心里認定給他戴了綠帽子。
沈懷霜突然很生氣,推開他。
“陸政霆,你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就認定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太過分了!我好幾次想跟你解釋,你都不愿意聽。你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們還是好好想想這段婚姻要不要繼續下去。”
沈懷霜這一刻真的很傷心。
想到陸政霆這段時間對的冷漠,現在還心痛,一度自我懷疑,覺的人生一片黑暗,沒有人喜歡,糟糕了。
陸政霆知道自己有多混蛋,一個字不敢反駁。
但聽到沈懷霜不想要這段婚姻,他慌了。
“老婆,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你不要跟我離婚。”
“我們當初會結婚是當時況所,你嫁給我不是因為。在這段婚姻里,我著你,卻知道你并不我。”
沈懷霜瞪著眼睛。
剛剛都點頭了,這個男人還這樣說。
陸政霆立馬補充:“當然我現在知道了,你是我的。”
沈懷霜臉泛紅,有點不自在。
陸政霆抓著的手放在前。
“老婆,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很高興,很開心。”
沈懷霜回自己的手。
“你繼續說,別手腳。”
陸政霆想扇自己大子。
好好的甜生活被他攪這樣,老婆現在都不讓小手了。
“說啊,咱們今天必須一次說清楚,免得以后翻舊賬。”
沈懷霜抱著胳膊,等著陸政霆繼續。
陸政霆:“我剛剛說到哪兒了?”
“你說你著我,我卻不你。”
“哦,我覺得你還著白宇杰,就忍不住胡思想。還有那天,我本來要回家吃飯的,在酒店到了白宇杰。他誤導我,暗示你們那天在一起,還說你想跟我離婚,讓我放你自由。”
白宇杰敢他,陸政霆也不慣著他,把他干的好事都告訴沈懷霜。
果然沈懷霜聽了之后氣得臉鐵青。
白宇杰差點毀了的婚姻。
是太仁慈了,白宇杰這個險的男人。
陸政霆觀察著沈懷霜的臉,說道:“老婆,你以后離白宇杰遠一點,他不是好人。”
“嗯,我知道了。你以后也不能再因為白宇杰跟我鬧矛盾。”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兩人徹底說開了。
都是誤會。
陸政霆的手過來,想抱一抱沈懷霜。
沈懷霜突然扭頭問道:“你什麼時候上我的?”
陸政霆的手頓住,慢慢放下。
“咳,那什麼,有一段時間了。”
“那是什麼時候?我們結婚后不久?”
“往前一點。”
“你不會是那晚對我一見鐘吧?”
說到酒店那一晚,兩個人都有些不自在。
陸政霆卻說道:“還要早一點。”
“再早一點?小時候?陸政霆,你也太早了,我那時候還是一個小娃,你就惦記上了。”
陸政霆滿頭黑線,都什麼啊。
“你那時候跟個豬頭沒什麼分別,我都看不出你本來的樣子。”
“是哦,那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們之前見過嗎?”
“六年前,你在餐廳打工,被人持刀挾持,是我救了你。”
“是你?”
“嗯。”
沈懷霜大二的時候在外面的餐廳找了一份兼職。
有一天值班的時候,在店里遇到一對正在鬧分手的。
方堅持要分手,男方不同意而且很激。先是給方下跪,見方心意已決,死活要分手,他掏出一把刀,嚷著要和方同歸于盡。
急忙報了警,然后試著安那個男人不要來。
沒想到那個的一把抓過推到男人懷里,趁機跑走。
男人惱怒,把責任全怪在沈懷霜上,舉著刀要殺了。
那是沈懷霜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危急關頭,四個穿軍裝的兵哥哥而出,救了。
但也傷,加上驚嚇,昏迷過去了,沒能看清兵哥哥的長相。
只知道他們都好高好帥。
原來陸政霆就是那幾個兵哥哥之一。
“其余三人是謝飛他們嗎?”
“嗯。”
“你就是那一次對我一見鐘的?”
“算是吧。”
陸政霆不自在地咳了咳。
當時沈懷霜昏迷,是他送去的醫院,照顧了一晚上。
沈懷霜抓著他的手一直喊:“不要走,不要走……”
他知道沈懷霜把他當了別人,但見那麼可憐,睡著了還哭,他生了憐憫之心。
任由抓了一晚上。
在那之前,他沒有和任何一個有過肢接。
他從前的工作牌知道沈懷霜。
分別后,他回了疆城,沈懷霜的模樣總在他腦海里回。
他記得抓著他手時的無助,記得上獨特的香味。
后來回月湖村的時候在秦那里知道沈懷霜是的孫,就是他小時候救的那個被馬蜂蟄的娃娃。
他笑了笑,決定退伍回來就去找沈懷霜。
可是沒過多久,他得知沈懷霜有了男朋友。
懊悔得他幾天幾夜沒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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