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瑜突然抓住戚秀榮手腕:“媽!說我出生日期是你和姥姥改過的,是不是?”
被兒子質問,戚秀榮的瞳孔驟,聲音發,臉上全是失:“瑾瑜,你怎麼能信一個外人胡說八道,媽生的你,怎麼可能會記錯日子?”
說完戚秀榮的手就上了賀瑾瑜的臉,可是賀瑾瑜躲開了。
戚秀榮對謝明珠的恨已經到了頂點,不能讓賀蘭舟娶謝明珠,不然以后在賀家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如果有必要,要毀了謝明珠。
想到這戚秀榮看向了一旁看戲的胡媛媛:“你是謝明珠的姐姐?”
胡媛媛沒想到戚秀榮會和自己說話,愣了一下:“從前是,怎麼,你斗不過謝明珠就想讓我替你?想得可真。”
戚秀榮面上恢復如常,掛著和以往一樣富太太般得的笑:“我丈夫是賀亭遠,公用事業管理局的局長。”
胡媛媛驚訝,竟然自報家門,看這個婦人的樣子是斗不過謝明珠的,也斗不過,兩個人聯手說不定可以:“請問您怎麼稱呼?”
確實上道,戚秀榮很滿意:“我姓戚。”
胡媛媛:“戚同志,那我以后怎麼找你?”
兩人完全不顧謝明珠還在場就熱絡了起來,謝明珠反正沒所謂,戚秀榮就是一條藏在暗的毒蛇,今天來可不是為了給賀蘭舟商量婚事的。
估計是得了賀亭遠的指示來辱的。
這種人沒必要給面。
至于胡媛媛,跳得越歡,就能讓摔得越厲害。
歡迎他們聯手。
這樣的話,就可以替賀蘭舟報仇。
賀瑾瑜沒想到自己媽媽拒絕回答自己的問題。
墻頭上,謝明珠悠悠說了一句:“你出生的時候是你姥姥接生的,但是,街道辦第一時間就做了人口登記,街道辦的生育登記冊子應該有你準確的出生年月,一查就知。”
戚秀榮原本以為這個話題止住了,結果發現謝明珠就是不肯放過。
賀瑾玥抿著有些無措,從來沒見過媽媽和姥姥如此潑的一面,不敢相信,看著謝明珠:“你謝明珠,是嗎,你為何要這麼做?”
一個陌生人,為何對他們的敵意這麼大?
謝明珠不帶一點猶豫:“因為賀蘭舟,他是個很好的人,可是,他卻吃了那麼多苦。”
墨玉突然來了一句:【這歹毒的戚秀榮還給賀蘭舟下過藥,雖然沒造實質上的損傷,但是,誰知道有沒有患】
謝明珠震驚:【你確定?】
墨玉:【確定呀,沒有我不知道的】
謝明珠用一種很縹緲的語氣說道:“這話你該問你媽和你姥姥,為何要毀了賀蘭舟的家。”
戚秀榮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厲害,沒想到自己四個人都斗不過謝明珠一個。
還有,謝明珠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事?
明明和媽媽做得很。
看了戚秀榮一眼后,賀瑾瑜轉就離開了五條巷,他要去街道辦查當年他出生的登記冊。
希沒有被毀掉。
戚秀榮在后面喊了一聲:“瑾瑜,你去哪里?等等媽。”
賀瑾瑜一步沒停,直接離開了,賀瑾玥小跑追了上去,戚秀榮想跟著去的,結果戚老太了一下自己的頭:“秀兒,我,我這里怎麼,有?”
戚秀榮也急了:“媽,我帶你去衛生院包扎,這口子看著有點大。”
“快,快去。”
兩人已經顧不上賀瑾瑜的去向,離開前戚秀榮回頭看了墻頭上的謝明珠一眼,謝明珠就那麼安安靜靜站著,很像當年的那個人。
不,一定不會讓賀蘭舟娶謝明珠的。
這一生被葉昭鶴著,不過氣,不想下半生還被一個像葉昭鶴的人一直盯著,怕自己寢食難安。
在戚秀榮母走后,胡媛媛抬著下看著謝明珠:“你可真能啊,到給自己樹敵。”
也不怕自己半夜睡著了頭被人家卸下來。
謝明珠:“你還是先關心自己吧,聽說林家同意了讓林錦星再次和你領證,可這沒領證之前總會有變數的,你說對不對。”
胡媛媛跺著腳:“謝明珠,你咒我,你不得好死。”
“不作,就不死。”說完謝明珠爬下梯子,收拾了一下院子,換了行頭,揣著墨玉出門去了。
要去杏花塬大隊。
直覺那里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
墨玉睜著自己的金銀眼,瞅瞅這邊瞧瞧那邊,很稀罕的樣子,等謝明珠看它,它又閉上了眼裝作自己沒在看。
謝明珠在心里笑了一下,這牛貓真是個傲的小孩呀。
公車很,謝明珠想著還是去搞輛二八大杠,有錢有票,買輛新的,能用很長時間。
想到這謝明珠直奔國營百貨大樓,結果沒有貨,要提前三天排隊。
謝明珠無奈,就問了附近會說話的鳥,得知附近有九新的自行車,是一個單位理罰沒的資產。
道謝后謝明珠直奔那個地方,最后花了一百四十塊買到了一輛九新的自行車,這是有合格證的,不用擔心騎在路上被民兵糾察隊查,安全。
買下自行車后謝明珠騎著車去了杏花塬大隊附近,找了個蔽的地方,打探四周沒人才把自行車放進空間,自己也進空間換了裝束。
再出來就是個拄著拐杖,穿著一洗得發白還有補丁裳的老太婆,牙也缺了兩顆。
走路去了杏花塬大隊,謝明珠徑直去了墳山。
那里是謝家人埋骨的地方,胡三海的妻子也埋在那兒。
到了墳山后,謝明珠找了個背的地方,進了空間,開始瘋狂輸出。
沒一會整座墳山就熱鬧了起來。
【誰,誰在說話】
【你們不用問我是誰,我來就是想打聽點消息】
【可是,你不覺得有些詭異嗎,你竟然能和我們對話】
謝明珠無奈:【應該是我覺得詭異才對吧,你們竟然會說話】
這些家伙都是墳里的東西,沒被胡三海挖走的古董,有些已經破碎,有些是胡三海不知道價值沒帶走的。
聲音越來越歡:【也是哦,你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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