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呢,我答應了。”
學著他平時談判的模樣,用指節輕輕叩了叩他的口,像在敲重點,“戒指,我也收下了。”
“不過呢,”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些,尾音卻還是不控制地帶上了幾分,“洗完澡,我還要檢驗一下厲先生的...”
眼中閃過一狡黠,故意拖長了音調,一字一句道。
“畢竟是關乎我下半輩子幸福的重大決定,總得……驗驗貨。”
最后三個字,幾乎是著他的膛說出來的,連自己都覺得臉熱。
這帶著十足暗示意味的挑戰,讓玄關里靜謐的空氣瞬間升溫,百合的香氣似乎也變得濃郁曖昧起來。
厲寒野先是微怔,隨即間溢出一聲極低的笑,那笑聲帶著震,過的指尖,傳遍四肢百骸。
他一把扣住還在他前作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整個人都扯進了懷里,圈住。
“這是我收到的,最特別的邀請。”
他俯,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的耳廓上,聲音比剛才低沉了許多,喑啞又危險,“寶寶~”
“我……”司甜甜剛想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他圈在腰間的手臂卻驟然收,不給任何退路。
“我很歡迎寶寶隨時來...親‘驗貨’。”
他刻意加重了驗貨兩個字,那調侃的意味讓司甜甜的耳朵瞬間紅。
想掙,卻被他牢牢錮著,彈不得。
不給任何退路,另一只手抬起的下,迫使對上自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角勾起的弧度意味深長,一字一頓地補充:“保證讓寶寶滿意。”
“且終質保。” 然后湊得更近,與鼻尖相抵。
司甜甜腦子“嗡”的一聲,再也撐不住,害的用力推開他,轉就跑:“我去洗澡了!”
*
房間浴室的門“咔噠”一聲輕響,氤氳的霧氣先一步彌漫出來。
司甜甜赤著腳,踩著的地毯,裊裊婷婷地走了出來。
剛洗完澡,上還帶著沐浴的清甜香氣,發梢漉漉地滴著水,幾縷調皮地在潔的額前與頸側。
上穿著一件真V領的紅吊帶睡,細細的肩帶勾勒出漂亮的肩頸線條,擺堪堪遮到大中部,隨著的走,約可見的。
水珠順著的落,消失在幽深的領口。
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人。
厲寒野已經從客房洗完澡出來,正坐在沙發上著頭發,聞聲抬眸,視線及到,眸驟然一深。
他幾乎是立刻就覺到了流速的加快,手中的巾無意識地被他,指尖微微泛白。
他的寶貝,總是有本事輕而易舉的撥他心弦和谷欠,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瞬間土崩瓦解。
司甜甜眨了眨那雙清澈又勾人的大眼睛,聲音糯,帶著剛出浴的慵懶與嫵。
“阿野,幫我吹頭發,好不好嘛?”
晃了晃手中的吹風機,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幾分恃寵而驕的撒意味。
厲寒野放下巾,結不易察覺地滾了一下。
他起,頎長的影帶著迫,幾步走到面前,高大的影幾乎將完全籠罩。
他接過吹風機,聲音依舊低沉,卻不自覺地和了幾分,帶著對的驕縱:“乖,過來,坐好。”
司甜甜乖乖地在梳妝臺前坐下,過鏡子,能看到男人專注的神。
他平時在商場上殺伐果斷,此刻卻耐心地替撥弄著發,指尖時不時到的耳垂和脖頸,帶起一陣細微的麻。
溫暖的風拂過頭皮,厲寒野的手指修長有力,穿梭在的發間,作輕得不像話。
司甜甜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很是他的溫。
從鏡子里看著他,男人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但眼神卻專注地落在的發上,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視,顯而易見。
頭發很快被吹干,蓬松地披散在肩頭,更襯得勝雪,容絕。
厲寒野關掉吹風機,卻沒有立刻松開,反而將吹風機隨手放在梳妝臺上,兩只手都空了出來。
房間里一時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兩人織的呼吸聲,空氣似乎都變得粘稠曖昧。
司甜甜覺到他落在自己上的目越來越燙,帶著強烈的侵略,仿佛要將吞噬殆盡。
心跳也有些加速,臉頰微微泛紅,卻大膽地迎上他的視線,眼波流轉間盡是風。
厲寒野俯下,一手撐在梳妝臺上,將困在自己和鏡子之間,形一個閉的空間。
他上清冽的男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將完全包圍。
“寶寶……”
他低喚的名字,聲音喑啞得厲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嚨深碾磨出來。
“嗯?”
仰著頭,眼神迷離,主將自己的瓣送上幾分。
下一秒,他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不是溫的淺嘗輒止,而是帶著直接的谷欠和強烈的占有。
他一手扣住的后腦勺,不讓有毫退卻的可能,加深了這個吻,另一只手則攬住了纖細的腰肢,力道極大,似乎想通過這樣的,來確認的真實存在,以及他對的絕對擁有。
司甜甜猝不及防,唔了一聲,很快便被他濃烈的意所裹挾,下意識地出手,攀上了他的脖頸,慢慢地回應著。
這個吻有些過分的霸道和暴,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和深骨髓的癡迷,每一個作都在宣示著主權。
看著在他懷中順從又迷醉的模樣,厲寒野心中涌起一強烈的滿足,眼底的偏執與織。
“寶寶好乖……”
吻的間隙,他低著在耳邊呢喃,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廓,引得一陣戰栗,也了幾分。
司甜甜被他吻得有些暈乎乎的,只覺得全都了下來,只能依賴著他的支撐。
能清晰地覺到男人的,變化和那份不加掩飾的,臉頰更紅了,心如小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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