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間的默契是心照不宣的。

比如今晚，會發生什麼，姜明織和關鯨序心中都像明鏡。

不過各有各的小九九，關鯨序想的是等會兒如何正常不尷尬地進下一步。

姜明織想的是等會兒該表現得純一些還是開放一些？

兩人上了樓，房門一關，關鯨序手腳突然都不知該如何放，突然好張。

這......這......和預想中不太一樣呢。

幻想中，他應該是把控一切的霸氣男人，而不是不敢看朋友一眼的頭小子。

姜明織見他還站在玄關，笑他，“怎麼，突然變客人了？”

往常他可是把這里當自己家的，睡拖鞋剃須刀全備了一份在這。

關鯨序走過去，拇指在食指指腹上頂了頂，這是他張或者思考時會做的一個小作。

姜明織注意到了，覺得好笑。

看吧，雖然平時話連篇，真到了真刀真槍的時候，還是張了。

姜明織問他：“要不要喝點酒。”

前段時間從家里帶了兩瓶紅酒過來，想著偶爾泡澡的時候小酌兩杯。

關鯨序搖頭：“不喝。”

他酒量不好，要是喝醉了豈不壞菜？

姜明織站起來，“那我喝點。”

張是會傳染的，本來一點都不張，看關鯨序那樣，有些不好意思了。

打開紅酒需要些時間，姜明織找了個醒酒，正準備往里倒酒，整個人被人從后背抱住。

“那我也喝兩口吧。”

就兩口。

網上說微醺助興。

紅酒順著明玻璃下，姜明織放下酒轉，“你是不是張了，沒關系的，就算你三......”

話沒說完，被人封住。

的腰在島臺上，發出一個音節：“唔......”

未出口的話淹沒在一個的吻中。

從島臺到沙發，姜明織坐在他上。

在這個氣方剛的年紀，甚至不需要一個深吻，姜明織早就到了他的不一樣。

關鯨序耳泛紅，卻依舊掌握著主權。

姜明織上凌，推了推他。

“浴......室。”

的意思是要先洗澡。

關鯨序很明顯誤會了的意思，直接托著部將人抱進浴室，把放在洗漱臺上。

他的額頭抵著，嗓音里帶著明顯啞意：“喜歡在這里？”

姜明織有些臉紅地瞥過眼，“不是......”

這樣搞得像個厚臉皮。

但眼睛掃過他緋紅的耳朵和頸部，姜明織覺得自己又沒那麼害了。

關鯨序眼底的似乎要將眼前人灼穿。

的上沾染著曖昧的水，扯了扯已經落的領，嗔道：“你出去，我要洗澡。”

關鯨序耍無賴：“我不，來都來了。”

“......”姜明織沒想到這句話還能放在這個場景下用。

關鯨序輕啄角，“我帶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

難舍難分的，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最后服散落了一地。

關鯨序的每一神經都在栗，特別是當過鏡子看到他和姜明織正在做什麼時，他覺全像過電一般。

生理上的愉悅與刺激無法用語言形容。

姜明織剛想問他要不要轉移陣地，發現對方表有些不自然。

低頭看了眼。

不會真被說中了吧？

關鯨序整個人紅的蝦子，“我......我......”

姜明織拍拍他的肩，“沒關系，我懂。”

關鯨序覺得很沒面子，憤地堵住的，發泄似的啃咬，“再來。”

在姜明織的強烈要求下，兩人都洗干凈了回到臥室。

******

男人為了找回第一次失去的面子，是將人折騰了一夜。

幸好姜明織提前備了盒那東西。

半夜兩人中場休息，把提前醒的酒喝了，關鯨序喝了小半杯之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趴在姜明織上，為了掩蓋息聲，輕咬的肩頭。

“你現在才懂。”

姜明織：“......”

這男人惹不得。

手有氣無力地錘了他一下，“你也不怕*盡人亡。”

關鯨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姜明織隨口道：“早知道推遲到22歲。”

關鯨序：“你怎麼不推遲到60歲？”

姜明織：“......那你還能行嗎？”

關鯨序又來吻，“我讓你看看行不行。”

姜明織大驚失摟住他脖頸，“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

姜明織任由他抱著去清洗，轉頭看了眼拉著窗簾的窗戶問：“是不是要天亮了啊？”

“天亮了又能來一次。”

“......”

有時候姜明織也恨自己懂太多。

二人都清洗完，姜明織躺在床上，覺累到手指都不想一下。

關鯨序溫在額頭留下一吻，心滿意足摟著，“晚安織寶。”

“晚安。”

姜明織很快陷深度睡眠。

手機在客廳里震了許久，并沒人過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