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覺得沒面子,臉上的笑意掛不住了,“很好,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我劉晨的人。”
白翩躚想送他一個大白眼。
劉晨起,拍了拍上好幾千塊買的西裝,看向白翩躚的眼神充滿了不善,“我等著你后悔來求我。”
“不送。”
白翩躚這次沒忍著,直接給他一個白眼。
白母興高采烈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客廳里只有白翩躚一個人,環顧一圈,沒看到劉晨。
“劉公子人呢?”
“他有事先走了。”
白翩躚道。
“走了?”白母疑,不是特地過來相親的,怎麼突然就這樣走了?
白母狐疑的看著白翩躚,“是不是你把人氣走了?”
“媽,我已經說過了,我還年輕,還沒有穩定的工作,我現在不想談結婚。”
沒否認,白母就知道肯定是他把人趕走了,白母頓時來氣,“就你那點本事,等你熬出頭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我勸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趁著自己年輕有點笨錢,找個條件不錯的嫁了,等你再過幾年,想找都找不到。”
白翩躚咕噥道,“找不到就不找,又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
白母氣不打一來,“你是不是對那個祁明禮還不死心?”
“媽,你要我說多遍,我跟人家沒什麼。”
白母冷嗤一聲,“沒什麼他前幾天半夜三更送你回家?”
白翩躚心狠狠一沉,“你跟蹤我?”
白母當然沒有跟蹤,但是有人跟蹤了,“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份,人家能看上你?”
“我沒想過人家能看上我,也沒想過去攀豪門,但是我也不會隨便找個人嫁了,以后別再打電話我相親,我不會去的。”
一想到被人監視,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母親,白翩躚心里就很窩火,飯也不吃直接就走了。
……
白母說不白翩躚,心里也是一肚子氣,不生氣,還擔心。
然而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宋千悅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母拿著手機進了臥室把門關上,“喂,千悅。”
“你到底能不能辦事?不能的話,我不介意自己親自來。”
電話那頭傳來宋千悅怒氣沖沖的聲音。
白母窩著一肚子火,卻只能憋著,“我已經盡力了,就是油鹽不進,我真沒辦法了。”
“我教你個辦法,保證老老實實聽你的。”
“什麼辦法?”
……
祁明禮正忙著工作上的事,只是手里的文件已經五分鐘沒有翻篇了,滿腦子都是白翩躚相親的事。
看樣子不是自愿去的,是不是那個自私的媽的?
‘叮鈴鈴——’
這時候辦公桌上的座機響起,祁明禮回了回神,“喂。”
“祁總,樓下大堂有個中年婦人找您,說,說……”
“說什麼?”祁明禮不耐煩的問。
“說,說您玩弄兒不負責,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要找您負責。”
祁明禮臉郁,“門口的安保都是死人?”
“那個人說有心臟病和各種病,安保不敢手,還說見不到您就要住在我們大廳里。”
祁明禮直接扔了電話,起朝門口走去。
他雖然在外玩了這麼多年,但是每次分手都給對方厚的補償,所以從來沒有人找他鬧,更別提敢鬧到他公司來。
他今天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招惹他。
……
祁明禮從電梯里走出來,就聽到人罵街的聲音,他眉頭一皺,眼底劃過一抹厭惡。
但是仔細一聽,這聲音怎麼有點耳?
祁明禮手兜慢悠悠的走過去,繞過大廳里的展示架,看到白母氣勢洶洶的站在那,手里搖著一把扇子。
祁明禮想過是任何人,唯獨沒想到這個人會是白母。
一個和沒有任何關系的人找他負責,怎麼覺有點荒唐。
“什麼事?”祁明禮走出去。
白母看到祁明禮的時候,眼底上一抹心虛,但很快就氣勢洶洶的沖上去,“祁明禮,你終于敢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要當個頭烏呢!”
祁明禮俊臉微沉,但仍然保持紳士風度,“伯母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白母冷嘲一聲,“把我家兒玩過了就想踹掉是吧,我告訴你,世上沒那麼好的事。”
“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和白翩躚不存在那種關系。”
“不存在那種關系你在我兒家過夜,帶我兒到旅游?你把我當傻子,還是仗著你有權有勢我們不能把你怎麼樣?”
白母語氣咄咄人。
祁明禮見大堂里的人都看著,了心里的火,“換個地方說吧。”
“我今天哪也不去,我就是要讓大家看看你這種花花公子的真面目,沒得到我兒的時候各種花言巧語,玩膩了就一腳踹開,渣男,流氓。”
祁明禮臉逐漸難看下來,“白翩躚知道你來這里嗎?”
“當然知道。”
白母這個謊撒的一點不心虛,“現在因為被你甩了,幾度想不開要自殺,要不是我們一家流看著,早就傷心跳樓了。”
公司樓下來來往往的員工不,縱然不敢吃自家總裁的瓜,可是耳朵不是能閉上,所以多多聽到一些。
當然也有不怕死吃瓜的,比如仗著在樓下當班的員工,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吃瓜。
祁明禮覺得自己已經夠客氣,但是白母不識好歹,他也沒必要繼續給面子。
“白夫人,看在白翩躚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公司,否則別怪我這個做晚輩對你不客氣。”
“你還敢對我不客氣?”白母站到大廳中間,像個潑婦一樣嚷嚷,“你們大家都來看看,這就是你們老板,仗勢欺人,把人當玩,還口口聲聲要對我這個老太婆不客氣,知道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才敢這樣肆意妄為。”
白母為了博得同,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祁明禮就沒遇到過這種糟心的事,偏偏對方還是他未來丈母娘,不得罵不得。
他給旁邊的助理使個眼,助理會意后,上前道,“這位士,如果你再在這里說的話,我們要報警了。”
“一個玩弄人的渣男還好意思報警?你報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怕不怕丟人。”
祁明禮俊的臉冷的幾乎就差滴水,他轉離開之前丟下一句,“報吧。”
轉眼間,祁明禮來到衛生間,點了煙平息一下心里的火氣。
煙到一半,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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