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生的，蘇曼也都從圈子，多多了解到了。

之后于瓊華和周霖賢了陌路人。

而于瓊華離開周霖賢之后，已經過了如花似玉的年紀，不能再被于老爺子當際花推出去與人周旋。

利用這些年在周霖賢邊積攢下的人脈，做起了生意場上的幕后盤手。

這麼多年，于瓊華沒有結婚生子，仿佛隔空跟周霖賢較勁似的，也不斷地換男友，

蘇曼終于有點理解，為什麼之前對年輕孩的敵意會這麼重了。

“你認為，自己是輸在了年齡，可你有沒有想過，自始至終，這本不是你的問題，而是周霖賢的問題。是你錯了人。他永遠會有下一個人，不是這個大學生，也會是其他什麼人，只有你離開他，才是真正的解法。”

“是嗎？有時候，我也會這麼想，他不是真的那個大學生，只是喜歡永遠十八歲的年輕人。可是，真的是這樣嗎？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為什麼會因為那個大學生的事，大變，后來找的那些人，也都按這的模樣找。就像是烙印在周霖賢心上的一枚朱砂痣，任憑我怎麼，都不掉。你來給我評評看，他是不是，把自己的，給了那個大學生？”

原來這才是于瓊華的心結所在。

蘇曼卻有些語塞。

還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

這個問題，困住了于瓊華大半輩子，讓蘇曼一個旁人，怎麼回答？

只怕，要問周霖賢本人，才能知道。

“是不是，如果我沒有殺了那個大學生，就沒機會做周霖賢心上的那顆朱砂痣了？”于瓊華像魔障了似的追問蘇曼。

蘇曼頓了頓，說：“你不如問問，你覺得他你嗎？”

于瓊華一怔，像是被點破了什麼，眼神微微震。

“他我嗎？他我嗎……他當然不我，他如果我，就不會那樣子對我，可是如果他不我，為什麼當時又對我手下留，不替報仇，直接殺了我？不……不對，他想殺我，剛剛，他派人來殺我滅口……是因為過去的事暴出來，我害他進絕境了嗎？他恨我了？……他到底，對我，還有沒有，哪怕只是一丁點兒的？”

蘇曼微微蹙眉。

既然事發展到這個地步，不如順水推舟，讓于瓊華徹底對周霖賢死心：

“從的角度，容易想不明白。不妨從現實層面、利益角度，去想呢？你替于家籌謀的時候，多麼明，為什麼現在就無法去理思考了呢？

“他為什麼一直對你看似留有余，一直給你藕斷連的錯覺？因為從一開始，你對他而言，可能就不止是人這麼簡單。

“那些人輸給你，是因為們對周霖賢而言，就只是上的新鮮，嘗過了，就可以隨手扔了。可你，是于家的大小姐，你背后，有整個于家。雖然于家于落寞，卻是有著百年名聲的世家大族，是名譽，是人脈，他在位謀權，最需要的也是這些東西。有你在他邊，看似你需要攀附他，實際你們是相輔相。除了你的份，家庭，還有你的智慧謀略，他那些見不得的勾當，需要有個人能給他出謀劃策，又或者替他拿刀沾，如果這個人，既能是枕邊人，又能是謀士，何樂而不為？

“這些年他一直沒有對你趕盡殺絕，就是你對他還有那麼一點利用價值，萬一他的仕途需要你出手，以你對他的，一定會幫他。明的男人，最會利用去控一個人。”

蘇曼其實不知道周霖賢到底是怎麼想的。

只知道，現在需要瓦解于瓊華心中，對周霖賢最后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