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發麻,下頜被掐的生疼。
不知是不是生理疼痛刺激,眼前彌漫起一層朦朧水霧,就連面前的男人也只能看個大概廓。
嗚咽著搖頭,這樣的陸政延令陌生,細碎淚珠滴落在對方青筋暴起的手背。
男人余掠過那滴水漬,幽暗眸深了深,并沒有因此心。
指尖力道一點點加大,眼睜睜看著人細膩逐漸泛白,微涼的淚水無端刺激了他心底暗的凌......
“阿延......我疼。”
寧綰眼含清淚,仰著素凈小臉看著他,陸政延目從始至終就沒從上離開過。
那雙眼睛,該死的漂亮,眼尾泛著紅,細碎淚珠星星點綴,一如初見時那般干凈澄澈。
結不聲。
被外人惦記又怎麼樣,是屬于他的!
沒有任何人,能將從邊奪走,任何人都不行,包括寧綰自己。
“唔——”
人倏地瞪大眼眸,紅腫的瓣又被牢牢堵上。
猩紅珠被對方舌尖強勢卷走,又被輕輕舐。
刺痛一下又一下,細細刺激著大腦神經。
輾轉間,整個人突然被男人攔腰抱起,沒過多久又被扔在的大床。
寧綰雙手后撐支起上半,小曲起蹭著床單往后撤。
下一瞬,纖細腳踝就被男人單手握住,整個人又被對方輕松拽到跟前。
腕間浴袍系帶早就在拉扯間松散的垂在床沿,浴袍沒了系帶此刻松垮地掛在男人上。
該遮的部位若若現,白皙膛還殘存著一道新鮮劃痕。
至于是誰的手筆,某個始作俑者頰側嫣紅,低眉斂目不敢看他的。
男人俯了上來,寧綰慌張地拿手推他,手腕被攥住。
對方漆黑瞳仁晦暗不明。
人兀自咽了口唾沫,忍不住低聲討饒,聲音含糊不清,舌還泛著麻疼意。
“阿延,今晚不做好不好?我經期還沒走,還不行......”
陸政延沒有吭聲,搭在床沿邊的浴巾系帶重新被男人拾起。
白系帶蒙住的雙眼,又在后面打了個結。
視覺失去的同時, 其他反而變得格外敏銳。
指尖緩慢在背脊游走,慢條斯理挑開了睡前襟,一陣冷意灌,人不自覺渾瑟,很快又被擁悉懷抱。
有人覆在耳邊,熾熱息噴灑在頸側,敏的本不住這樣挑逗。
很快,人的整個子就麻了大半,綿地癱在他懷中,一灘春水。
“哼......”
輕細碎溢出,看不見,只能環住他的脖頸,纖細手指男人發,一下又一下無意識抓撓。
“別張,放松。”
低沉沙啞的嗓音灌耳中,鼻尖縈繞的是悉的薄荷清香。
但還是無端張害怕,甚至連聲音都帶上一哭腔。
“是什麼......好冰。”
邊說邊忍不住往后躲,男人掐著的腰,本不讓逃避。
作強,不容置疑,堵死了的退路。
“冰塊,很快就好。”他的聲音又啞了幾分。
誰料,剛解釋完,人的掙扎愈發激烈,勻稱小害怕地往后瑟,又被男人握在掌心。
“阿延,我不要......別這樣對我,求你了......”
說著就要手摘掉眼前系帶,還沒到系帶邊緣雙手就被對方鉗制。
沉重的呼吸落在耳邊,“乖,別......聽話。”
滾燙的安的輕吻了下微微抖的瓣,一即逝,并未留。
夜濃郁,室卻是春無邊。
直至半夜都沒有消停。
寧綰哀求過,討饒過,甚至攥著他的發謾罵過。
無論怎麼樣,對方都不為所,不吃。
難的低低哭出聲,也只是激起對方更加兇狠的作。
直到后來,人昏沉的大腦僅存的最后一意識都是男人反復詢問的一個問題——心里到底還有沒有那個姓嚴的。
時間久到都不記得自己是作何回答。
主要是陸政延問過太多太多次。
原先回答沒有,換來的是激烈兇狠對待,差點讓渾散架。
問的次數多了,寧綰煩不勝煩,破罐子破摔喊了句:
“還有!怎麼樣吧!我心里只有他一個!”
下一秒,束縛在眼前的浴袍系帶被猛地掀開,視線重回的剎那,寧綰對著頭頂明亮的線不適地瞇了瞇眼。
等緩過神來,視網重新適應了由暗到明的變化,迎接的則是男人更為激烈兇殘的“收拾”。
弄到后來,人實在沒有一丁點兒力氣,甚至連抬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虛弱地趴在床沿,翻都是奢。
某人徹底饜足過后,又親親熱熱地從后面了上來。
寧綰想把他推走,奈何本做不到。
男人伏在側,親昵地將黏在額頭的碎發到耳后,又低頭湊近耳邊,低低吐出兩個字:
“撒謊。”
那一刻,寧綰是真的火上心頭,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人漉漉的圓圓杏眼憤懣地怒瞪著他,倔強又不甘。
明明他知道自己在說違心話,還那樣惡劣的對!
實在可惡!
陸政延垂眸和地注視著,眉間那些戾氣消失不見,掌心弄著人黏的發,半點也不嫌棄。
他是極了。
哪哪都。
尤其是這雙眼睛,被瞪久了,明明饜足的竟然又燃起異樣。
寧綰注意到他眸晦暗的變化,神微變,雙酸打,再也忍不了一點,狠狠啐他一口,“滾!”
陸政延被懟也沒生氣,反而發自真心地笑了笑。
拉著的小手握在掌心,挨個著指尖,從左往右,再從右往左,當真是不釋手。
寧綰是真累極了,心俱疲,所以當男人將從床上抱起,猛地睜開眼眸,沒好氣地掐他:
“你還要來!”
陸政延攥住作的小手,牢牢包裹在掌心,擱在邊親了口,折騰了一晚上,終于說了句人話:
“伺候你洗澡。”
寧綰本就酡紅的小臉,愈發紅潤,頭頂蒸騰冒著熱氣。
洗澡就直說洗澡,還偏偏說是伺候。
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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