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延放下手機,電腦屏幕上的線上會議仍在繼續。
男人臉更冷,一連否了好幾個方案,最終也沒商討出個結果。
結束會議,他偏過頭看向另一邊認真學習的孩,指腹著香煙,卻沒有點燃。
嚴沉鋒會不會娶他那個小侄,他懶得管。
他要的只是將嚴沉鋒從寧綰邊推開,還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將他從寧綰邊推的越遠越好。
至于陸心能不能留得住他,陸政延不在乎。
只不過現如今,他的親侄都求過來了,總不能放任不管吧。
他可是個好叔叔,懂得全晚輩呢。
男人松開手,輸一串電話和一私人醫院地址發送給陸心。
那邊很快收到,立馬回了一大段早就準備好的謝語。
陸政延看都懶得看,連帶著上一條信息全部刪除。
收件箱再找不出任何蛛馬跡。
男人滿意地勾了勾,放下手機,心莫名好了那麼幾分,出聲招呼:“寧綰。”
孩停筆,循著聲音側目看向他。
陸政延一副好好先生模樣,還對笑了笑,寧綰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沒等細想,就聽對方繼續吩咐:“把酒柜里那瓶酒拿過來,記得加冰。”
聽后頓了頓,沒說什麼,放下筆站起,徑直出了書房,任勞任怨給某人拿酒。
紅酒緩緩倒裝著冰塊的杯中,寧綰正準備回去,就被他拉住手腕。
“還有事?”
孩回過頭,低頭看著他溫聲詢問。
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拽懷中。
剛坐下就急著站起,男人看穿的意圖,那雙臂膀環著的腰肢,令彈不得。
忿忿扭頭瞪向他,陸政延慢條斯理地悶了一口紅酒。
下一瞬,寧綰就嘗到冰涼滋味。
綿酸的酒順著管下,甚至還有些許來不及吞咽,順著下頜蜿蜒,沒在領口......
“唔......”
自己不好,微微著氣,眼眸也因為嗆咳泛著意,鼻尖紅紅的,也紅紅的,哪都紅紅的。
陸政延垂眸盯著,眸幽暗。
寧綰到對方意,自知阻止不了,只好拉著男人襟,小聲哀求:
“別在這,回房間好不好?”
陸政延沒回,行已經做出回應,灼熱又帶著濃烈侵略意味的吻再次落下。
被對方錮在懷里,雙手掙了兩下,反倒被陸政延極有技巧的握住,反剪至背后,卻又沒有弄疼。
只不過眼下這個姿勢令更為被,只能承......
不知道是不是場合更換,男人更為興,很久之后實在不住才不得不咬著對方肩膀無力求饒。
眼角淚水無意滴落在他的頸側,陸政延作稍頓,著氣側過頭看。
人無力栗,他深吸口氣,了對方微微的長發,就著現在的姿勢站起,朝臥室走去。
*
一夜荒唐。
第二天寧綰是真的沒有一丁點兒力氣,腰酸背痛,甚至連肩膀都跟著酸痛,一下都跟著疼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被某人反剪在背后的時間太長,拉傷才會這麼難。
醒來時,陸政延還在睡。
寧綰沒好氣地踢了兩下他的小,男人微微睜眼,看見是在作,也沒計較。
反倒側過,手一撈,直接將人重新摟懷中,俊臉埋進的肩頸,蹭了蹭又舒服的閉上眼眸。
寧綰被他擺弄間小聲痛呼,擱在腰間的大手倏忽頓住,“怎麼了?”
“腰好疼,一下都好痛。”
說的可憐兮兮,嗓音還帶著,陸政延心里了,回過神也覺得昨晚弄的太過了。
他沒說話,手掌卻慢慢移到人后腰的位置,輕輕:“是這疼?”
“還要再下面一點兒。”
溫熱的掌心又聽話的往下移,一下又一下,輕慢捻,替緩解腰酸。
寧綰瞇著眼了一陣,就聽他說道:“我們明天回國。”
剛舒服沒多久,乍一聽見這個消息,猛地睜開眼,神詫異,“怎麼這麼急?不是還有幾天嗎?”
陸政延作沒停,也沒嫌手酸,輕聲答復:“老頭兒催的,來了好幾個電話,煩人。”
他口中說著煩人,眉宇緩緩擰,臉也沉了幾分。
寧綰想到他的份,以及陸家人對他的不待見,莫名心疼。
陸政延到臉上輕的,睜開眼就見寧綰一臉關切的著自己。
男人心底驀地一,他抓住覆在自己臉上的小手,握在掌心。
寧綰也順勢往他懷里了,小臉埋進他的口,細聲說話:
“你要是不樂意待,等陸心的訂婚宴結束,我們就早點回來吧。”
男人了的后腦勺,一語不發。
良久,人了,從他懷中仰起頭,瓣嚅囁,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言又止。
瞧著這模樣,陸政延看了不由好笑,他垂眸盯著,“想說什麼就說吧。”
寧綰猶豫,陸政延見狀也沒催,就這麼靜靜瞧著。
殊不知他的注視令力更大,想說的話更加說不出口。
語言組織了一遍又一遍,深吸口氣,好似終于下定決心,抬眸看向對方,選了個折中的方式開口:
“那個......我們現在的關系,你應該也不想讓他們知道吧......”
一邊說著,一邊仔細注意著陸政延的臉。
話一出口,男人角笑意僵住,明明臉沒有任何變化,就是突然覺得對方眼神冷的徹骨,死死盯著不放。
寧綰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渾上下酸痛瞬間激增,直覺告訴此刻最好還是不要......
“你剛說什麼?”
陸政延平靜看著,瞳仁漆黑深邃,聲線平直再一次復述:
“你說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
明明他說話的腔調沒有發生任何改變,寧綰卻無端覺一冷意順著脊梁骨往上攀爬。
的眼眸微微,克制著本能,緩緩往陸政延邊近了些。
雙手握住他的手掌,放語氣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陸爺爺一時半會肯定接不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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