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想賭一把柳氏會有作,再借此事發酵。
只是沒想到過去的事這般嚴重,他一時氣急,吐暈倒,還將南珠嚇了一跳。
蕭炎聽后大笑了一番:“千算萬算,茬子出在你自己上,現在如何?”
“已無大礙。”
“那個布大夫是什麼人?聽說是泉州人,怎帶著一個孩子來京城?”
沈府雙生子一事非同小可,哪怕沈燕白站隊蕭炎,也不能說給他聽,便扯了個謊。
“他是救命恩人。”沈燕白不聲道:“當初南兒遇難,是被這位老先生所救,那孩子是他的孫子,早些年他兒子和兒媳無故失蹤,一直在尋找,聽說京城有線索,帶著孫子來了京城。”
蕭炎很相信沈燕白,毫沒有懷疑。
“那可有找到?”
沈燕白搖搖頭:“說來蹊蹺,這位老先生找了這麼多年,發現好些與他同病相憐之人,家中皆有年輕男子失蹤不見。”
這話不是沈燕白編的,而是彭老先生一直在幫茯苓找父母,發現許多人家中也有年男子失蹤。
蕭炎吃驚道:“竟有這種事?若小孩失蹤還說得過去,定是被擄去牙市賣了,綁走年男子費力不討好,也容易逃跑,綁他們做什麼?莫非是做苦力?”
沈燕白點點頭:“正是因為如此,這事才有蹊蹺,我已派人去跟線索。”
蕭炎點點頭,本想說若在京城他可以助他尋人,但是這種關頭,還是不要與他來往比較好。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你回京,有人定會來找你。”
沈燕白已有策略:“我前兩日才吐了,子虛得很,自然是臥病在床。”
—
沈燕白回房后,床上錦帳已經被落下來,以為南珠睡著了,又轉出去,去外頭的凈房沐浴,回來后輕手輕腳爬上床,摟抱旁睡著的南珠。
手剛過去,就被南珠躲開,翻個朝里面壁。
不知自己怎麼惹著了,沈燕白失笑著過去,和著,溫和道:“怎麼還沒睡?在等我?”
手過去的腰,南珠躲,他卻又過來,沒完沒了,南珠氣得坐起來,抬起腳往他上踹去,氣咻咻道:“滾開!去找你的莊亦與你睡大覺!”
什麼找莊亦?
沈燕白一頭霧水:“我和莊亦?南兒說什麼胡話?”
南珠心里正惱火:“是麼,莊亦若不心,怎爺事事都和他說?對我一個字也不肯?當日你去沈府,既有做戲的打算,卻瞞著我,害我擔心怕,被著刀又。爺是怕我知道,不能真實陪你演一場戲,出破綻壞了你的大計麼?”
原是因為這事,沈燕白聽完卻笑了,這一笑,南珠心里更加冒火。
“你下去,不準你睡我的床!”
南珠雙腳踩在他上,用力推他。
沈燕白卻紋不,還將用力摟進懷里,猛親數口:“乖乖,是我不對,我怎忍心讓你擔心,只是事離我掌控,才驚嚇了你。”
南珠不聽他胡扯,說得有板有眼:“哼,你什麼都不用告訴我,我才不想摻和進你的破事里面。要做危險的事前,提前立下囑,你的全部財產、鋪子都歸我南珠一個,日后不管你暈在哪,倒在哪,有了囑,我不再管你。”
他的娘子脾氣還大。
沈燕白的臉:“怎這麼狠心,盼著你夫君死麼?”
“狠心都是和你學的。”南珠拍開他的手
沈燕白偏要在上親一下:“你休想,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
南珠眼圈一紅:“我遲早被你嚇死!”
南珠并非是傻的,他在沈府病一場,莊亦又將徐家二老接過來,今兒回來,夜里去書房議事,就能想明白,沈燕白分明是算計好的。
只被蒙在鼓里,白白擔驚怕一場。
南珠越想越傷心,竟哭了起來,沈燕白立即兵荒馬,暗罵自己罪該萬死,忙淚哄:“我并非故意嚇你,本只是想假意暈倒試探柳氏,不想一時氣急,假了真,害你擔心,也多虧你英勇,救我一命,差錯圓了我的計劃。”
“南兒。”沈燕白坦白道:“上次同你說過,我并非純粹商人,我其實……”
南珠忽抬手捂住沈燕白的,提醒他:“隔墻有耳。”
當初在沈府設計套潘嬤嬤,四皇子帶著醫來府中,看他們二人說話沒有顧忌,關系非同一般,南珠猜他們暗地里定有往來。
南珠道:“爺不說,我也猜得出,只是日后你不要事事都瞞著我,至要給我通個氣,好讓我心里有個底。”
沈燕白聽了心里,他怎娶了這麼懂事的娘子,心頭似燒著熱炕,暖烘烘的。
南珠笑了笑,從他懷中坐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在他臉上落下雨點似的吻。
發出輕細的響聲。
沈燕白怎忍得住,立即撈過的腰,一起倒被中。
含住紅,火舌喂口中,猛親不止。
“乖乖,我怎這麼喜歡你。”
沈燕白又流連至耳邊,手也不閑著,扯開藍衫子細帶,一骨,他實在喜上癮,怎也親不夠。
又扯開紅肚兜兒,順手塞進枕下,免得明日找不到。
床兒又搖了起來。
南珠有些難,額上跑出汗來:“夫君……”
說難。
沈燕白忽停下來,被嚇到:“怎麼了?”
南珠心跳有些快,等終于平靜下來,才說道:“沒事了,方才有些不太適應罷了……”
沈燕白冷靜下來,今日小嘗幾次,再將全吻遍才堪堪解了饞。
……
如沈燕白所料,太子第二日便來了梧桐別院。
他聽說沈燕白回京,想方設法親自來找他,正巧前幾個月,沈燕白給軍中送了不駿馬和軍裝,皇上在朝上夸了幾句沈燕白有功,太子今日上朝時,便將沈燕白吐和沈府的事告訴皇上。
說沈燕白有功,他這個當太子的愿親自去探一番,算是代表朝廷對他的關心。
皇上自然是允了。
太子便沒有了顧慮,一大早帶著厚禮來找沈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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